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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生命的法则-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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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茵的事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到这刻止,除了我、吴敬外,还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封如茵在我心中的地位。

在乐观积极的生命态度下,只有我知道自己一直挂念着她。我不知道她伤到底好了没有,也不知道她有没有从毁容的阴影中走出来,更不知道能否真的再和她见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发觉自己从未这样担心过一个外人,这种比担心自己的份量更重的担忧向为只发生在父亲和母亲身上,而现在却展移开到了另一个外人处。

或者我的感情基调在变化。晚上睡前自省时,我开始这样想。

这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但我不喜欢讲给别人知道,因为由衷地不愿她被人拿来作为取笑我的笑料——不是我受不了,而是发自一种不原她受到一点亵渎的动机。

伟人仍在,除非我亲口发问,他已不再跟我谈论任何关于黑帮的事情。这是理所当然,我的拒绝已表明态度,像他这么聪明的人清楚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同时滇帮那边并没有动静——指针对我,似乎还不知道当时剁下灰狐手指的“神秘高手”是谁人。

十月末时才知道原来不是侥幸,伟人给了我解释:“火狐并没有说出曾见过你这号人。”具体原因不明,我也没有精神和能力去追究这事,加有对伟人有相当的信心,便把它抛开到了一旁,专注于学习和工作方面的事情。

自上次亲自到名浦电子去探看情况后隔了足有一个多月才接到面试的通知,而在堪称“坎坷”的等行面试过程后的面试竟是如此顺利,令人难以不生出怪异的感觉。

近来似乎生活的重点被缠绕在“工作”上。在内是学校的勤工助学岗位已失去了学习的价值,但因为是别人善意的推荐,不好这么快就辞掉,我仍在那边;在外则是这兼职,那和我所学专业截然不同,然而被我看中的不是其内容,而是其环境。

我相信在这样一个真正的社会环境下我这种还是学生的人会有不小的收获,从中学习到日后生活的一些要诀。陌生的东西,才能令真心学习的人学到真正有用的知识。

两个寝室间最近有结成联谊寝室的趋向。虽然君子宁死不承认,但实际上我比他更受方妍寝室四人众的欢迎,张蕊芳可以忽略不计,态度尚算一般,廖真如大概因着彼此有过一扶之恩,对我态度远比对君子好得多。

麻烦的是林芳。

她和男友分了道扬了镳,过上了单身的生活。而引起其中纠纷的根本原因只有我、她和她前男友知道——就是我。至于直接原因除了他们吵了架外,还有我曾答应过她的去找他聊聊,结果这成了分手的导火索。

介入旁人的感情生活是我所不愿,但已经做了,事实由不得我后悔——何况后悔并非我的爱好。

最麻烦的是虽然她自己从未提过,而旁人也没有看出来,我却有了些朦胧的感觉,感觉到她对我的态度有少许改变。那不是什么实质上的应对、交际等上的改变,而是精神性的,我能感觉得到,偶然遇到她一个眼神都像是遇刺般敏感。

初时尚怀疑是自己自作多情,后来经过自省和思索后我划掉了这可能性。

她开始向方妍的方向迈进。她虽然热心助人,但性格比之方妍更要内向文静,对事对人都认真到一丝不苟的程度。这让我想到柳落,两人几乎是同一类型,而这所谓的比我高一级的“学姐”其实在社会阅历上比柳落更要不足,极易钻入死牛角尖。

更可怕的是她的聪明。这决定了她不容易受到旁人意见或建议的干扰,即不会像方妍那样接受我的说法来摆脱被拒绝的阴影。

一切的考虑让我不敢和她多作接触。那丝丝淡淡的隐隐感觉,有着比方妍的执着更强烈的执着和不逊于柳落的激烈的激烈。

相比之下,我反而更能轻松地和张、廖两女相处,随便开玩笑,轻度的暧昧语言只会让彼此开心,而不会生出什么令大家尴尬的场景。我懂得掌握言论的分寸,而她们的单纯则在这分寸以内可以正确地接受我发出的信息。

两个多月过去,我已和方妍寝室混得如一家人一般了。

第二卷 升级进程 第三章 下马威

合约上写明我的工作时间是周五和周六两天的通宵,由晚上八点开始换班。初次去时被通知要提前到达,以熟悉环境和工作模式。工作地点是它在城西郊的一处仓库,到现场时吓了我一跳,因那地方荒凉度大约还要大于我老家,在广达五十亩的仓库区外一眼晃出几乎看不到人家。

负责介绍的人曾在上次面试中作旁观员,粗豪的面貌,强壮的身体,脸上的磨砺让人一看便知是个久经风霜的,大概在四十多岁上下。人事部副主任文晋铭亲自领着我到了地点,给我们作彼此的介绍:“这就是植渝轩,这是保卫科的科长何海,负责公司一切保安方面的事务。小植,今后你就听他的就行了。”

我礼貌地向他点头,心里犹豫着需不需要握手之类的事时,那科长上下打量我一番,冷然道:“你可以回去了。”我一愕,怎地才到就被赶?

文晋铭哈哈一笑拍着我肩膀,亲切地道:“他是叫我回去。”转首向那豪汉,“小植是副总钦点的,就交给你了,老何。”打个招呼便离了开。

能被这副主任亲自引路已经是出乎我意料之外,未料到他竟这么随便就说出“副总”来,似乎非但不怕别人知道我受了特殊待遇,反而是唯恐人不知。我正揣摩他用意何在,何海转身道:“边走边说。”

呈圆形、高达四米的围墙内库房林立,空地上到处都是蓬布搭就的临时储地,此外还有五六辆大型卡车正忙着装上卸下,大约六七十个装运工忙碌工作,一点也没注意到我们这边两人。

时间指着五点半。

“这里是公司的西仓,专责存放公司从各地合作公司处调来的销售产品。”何海并没有更深入地介绍的意思,立刻转到工作上,“现在这一批是今天最后一批货物,你的工作是待他们闭仓走后,从八点开始守护。”

这时到了仓库办公室,他取出图纸仔细说了起来。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内我才约略搞明白了自己的任务。这一批招聘的保安约四十人,加上原先公司分配到仓房的保安共一百余人,由工作地点的不同分为四组,每组二十多人,再细分为两个小组,实行轮休制,周日至周三是一小组做守卫,余下三天都是由人数较多的二小组负责。

初时我微感诧异,因为看到这一百余人竟是分守在城外四郊四个仓库。之前从未想到名浦电子有四个仓库之多,这时不由对它的规模重新评估。接着看到分配工作时不由一呆:“为什么一小组人数小反而守的时间更多?”

何海瞥了我一眼,不带表情地道:“周末几天是守卫的关键,因为吃饱了没事儿做的闲人太多;而且公司的商品调度主要是在这几天,所以保安的力量须得加强。”

我似懂非懂地听着,隐觉这已涉及到公司的商业内容,不宜再多问。但看到后面仍是不由再愕:“周五周六两天为什么要临时调换小组长?”

何海冷哼道:“上面的意思谁知道!不过我还以为你该问的是为什么小组长会调换成你。”

我听出他话中的讽意,心知这其中必有缘由,且是这保卫科科长意愿之外的原因,再说下去搞不好就要弄成僵局,并不接话,却搭讪着问另外的问题去了。

何海面上异色一闪而过,也不再说这敏感话题,顺势换过内容。

后面的内容连我都看得有点不好意思。我所在二小组除了我外其余十四人白天都要轮流守仓,而只有我没有白天的任务,摆明了是特权。更“过份”的声明是我工作期间除了保卫科老大亦即这何海外公司任何人没有直接调动我的权力,不似其余人还要受门卫处的节制。

六点刚过时一切基本上说明完毕,他领我去见其他同事的路上我开始细细思索。

凭我这样一个从未在这里工作过、又只是周五周六兼职的新人无论于情于理都不可能有资格担任十五人的头儿,且是摆明“夺权”之势的抢了在周四担任小组长职务那家伙的权力。而眼前这保卫科科长处处流露出不满我来这里的意思,仿佛我的专职并非临时保安,而是抢人饭碗一样。

签约时的工作排表上并没有这些细节——究竟背后有什么意思?

关键该是在那副总处,但除了第一次偶遇外再未见过她。彼此萍水相逢,陌生人一对,怎地如此照顾我?

十五人在空地上集合后,何海说明了一些有关事项后向众人介绍了我,当然没有忘记宣布我的职务,下面十四条壮汉立时骚动起来。这也难怪,凭身高我是最矮的,而且脸上还挂了副厚眼镜,有什么资格做大家的头儿?

这时我才稍有点儿明白为什么何海态度那么差,因为原组长是他亲子何南武,却被我夺了权。后者身形比乃父更要高大,和我一样的寸头,眼眉都很有威势。他是十五人中第二高的人,抢先踏前发言:“为什么要这小不点儿做组长?”

身旁跟着走出一人,抗言:“我不服他!组长是武哥,我们大家都服他!”

这人之前何海介绍过,名叫牛志忠。我在对方射来充满挑衅之意的目光时也上下打量他,结实到肌痕毕露的身体,绝对是打架的老手。

其他人跟着闹哄起来。

何海抬手止住众人,没好气道:“他是副总看中的人,明白吗?从今后这两天就由他负责!”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众人立时再起喧哗。何海做个无可奈何的表情,转头来看我,摆明是要袖手旁观。

我知他用意在给我下马威让我难堪,微微一笑并不言语,却突起一念。

那景副总肯定早知道会有这样的待遇,但为什么仍要我这样的人来这处受嘲?排除她是吃饱撑着了没事做找消遣的可能性外,尚有另一种可能。

她是要我亲自收服这批人,以此来表现我的实力——仍是在面试之中,只是换了个场景而已。如果做得下这批人头儿,自然仍可留在这里;反之则早晚滚蛋。

想到这里,不由雄心一振。

示弱有时是必要的,但如果被一个女人这样调弄,这口气恕在下不愿意咽下去。

我向何海轻轻道:“让我来吧。”后者一愕,改望向乃子。

何南武也听到这句话,但不待他有所反应我已欺近他身前,伸手道:“有种的就别像个婆娘样儿在这儿叫唤,想保住你组长,就跟我试试手。”

这一句是沉着声说出,在场众人均一一听见,顿时像听见什么不可思议之事般呆住。

下一刻笑声起来。

我探头向何南武身后笑者看了一眼,那人触到我的目光,不觉间笑容改为干笑,既而静下来。

“怎么样?没胆子就自己站回去,想做表率还轮不到你!”

何南武脸上挂不住面子,看向老爸,后者犹豫不语,半晌才道:“试试。”

无能之辈——我在心里对何海定了这评语时,何南武已退开一步,叫道:“大家都让开点儿!”

我扬起手作个止势,对方微愕道:“怎么?”

“一齐来。”我脱下T恤露出浑身或块或条形状毕现的肌肉,两腿分开双臂舒展做出预备式。

何南武登时色变,还未说说话身旁牛志忠已勃然怒叫:“妈的当你是超人啊!”冲上来正要一拳打出,整个人已改为摔势后仰摔出,“扑”地躺到地上。

然后才懂得捧着胸口痛叫出来。

余人立时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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