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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在盗文里放征婚启事的男人你们伤不起-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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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哦。”院长松了一口气似的说,“行啊老白,那孩子就交给你了哈……”说完,他诡异地挤了挤眼,转身悠悠地走了。
  
  白鹿原猛一下把门给摔上,扯了扯衬衫领口,神情危险地坐了下来,冷冷地说:“行啊你——我还看不出来了,你还有这本事,动不动给人下跪。”
  猫球球此时在一旁瘪着嘴,努力作出一副小媳妇的样子,看上去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白鹿原越看越愤怒,猛地把桌子一拍:“你还有本事了,是吧?!啊?!以为你会下跪了不起了是吧?!刚才演得挺爽的,是吧!啊?!我告诉你,我他妈坐在这个位置上,每年交不起这费那费来下跪的学生家长多得是!你以为我没看过人下跪?你以为你们院长没看过人下跪?!你演得够爽的是吧——”
  “不是的!”猫球球瞬间就抬起头,大声叫道:“不是这样的……不是的!”他站在那里望着他——白鹿原一愣,如果不是错觉的话,他好像又真的要哭了。
  
  “我才……不是的……”对面的少年又把头低下去了,盯着自己的脚尖,慢慢地说:“我是真的怕你……你为什么走?”他突兀地抬起头,直直地问道。
  
  白鹿原一愣。
  “你为什么走了?”猫球球站在对面,距离他还是那么近,就像那一天他还不知道他是谁的时候,来道歉时一样——可那神情,却再也不是那种犯了错的小学生似的表情,而是微微侧着头,透出一股倔强:“你为什么走?!你凭什么就走了?既然你要走,为什么要亲我——”
  白鹿原迅速地制止他:“你小声一点!”
  “你为什么就可以走了!”猫球球悲愤地看着他,声音反而越说越大:“我喜欢你你不知道吗?!你不是接受了吗?!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我到处找人打探你的行踪我就是怕你也去干那种事然后被抓了——”
  他说不出来了。白鹿原表情焦虑地站了起来,径直走过来,捂住了他的嘴。
  “别说了。”白鹿原抽搐着眼角对他说,然后松开了手——松得有些恋恋不舍的。虽然那少年的脸颊不久前才刚刚碰触过,可再触摸,却觉得上一次到现在有一个世纪那样久。
  他刚松开手猫球球就继续大声说:“你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就跑了!你都和我睡——”
  白鹿原又一次捂住他的嘴,忍无可忍地说:“这里是学校。小声点,听到没有?”
  猫球球望着他,口不能言。
  白鹿原泄气地松开了手——
  
  “你都和我睡——唔……”他还要继续说下去,却迅速地被迎面而来的唇淹没了。
  
  一个亲吻是多久?
  亲吻不是一个时间——它不是一个世纪,一年,一月,一天,一刻……纵然你觉得它过了那么久。它是一种感觉,这种感觉你不能用眼睛去看,就好像以前电视台放《血疑》,山口百惠和男主角深情拥吻,纵然是借位却无限美感,可掩面娘的妈妈却在一旁吐槽说这哪里叫亲吻,这叫两个嘴唇碰了一下。
  亲吻不是能够观赏的。你只能自己去感触它。在这个瞬间每个人的感受都不同,比如白鹿原可能感受到胸中的小野兽在打滚,猫球球觉得自己脚底下开出了一朵花,每一个毛孔里都钻出一只被粉红色泡泡包裹的小猫球球,快乐得要飞到天上去。
  
  良久,白鹿原松开他的衣领,语气沉沉地说:“说话别那么大声,听见没有?”
  他眯着眼睛,觉得周围的光线变暗了——这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白鹿原逆着光挡住了他。“嗯……”他慢慢点了点头,盯着那张性感到极致的嘴唇,在他怀里踮起脚尖,又舔了上去。
  白鹿原眼神一暗,双手攥着那只后腰,攥得更紧了——他们一路跌跌撞撞地擦过玻璃柜,转到百叶窗前让白鹿原把帘子全闭合上,最后再疯狂地摁上办公桌——
  猫球球搂着他的脖颈,心跳如擂鼓,一面喘着气一面模糊地想,哗,幸亏他习惯挺好桌面上没那么多杂物——
  “嗯……痒……好痒……”
  白鹿原坚持不懈地啃着那只细细的脖颈,那只从连帽衫里长出来的、白皙的脖颈——那是怎么长出来的?他着迷地盯着那里,另一只手在对方全身上下抚过——那一定是一个谜!
  “嗯……嗯!”猫球球笑着弓起了背——“好痒!我要被你咬断了……”
  白鹿原神情变得更危险了,眯着眼睛把领口又向下扯了扯,凶恶地扑了上去:“我他妈就咬给你看——”
  
  “砰砰砰。”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砰砰砰——白处长?”是个女人的声音。
  事实证明,在办公室里发情,总是有很大危险的。
  
  “进来。”白鹿原沉着脸,表情严肃地看着财务处的办事员妹妹抱着一大摞报表走了进来。
  “啊……白处……”办事员妹妹很惊悚地看了他一眼——传说今天老大心情很不好!果然呀擦!他阴着脸好吓人啊……“这些单子……都要您签字,还有就是银行和我们晚上有个饭局那件事……”
  “哦。”白处长看起来心情极度不好,端端正正地坐在他的办公桌前,眼角还在抽搐:“行你放这儿,我等会再说。”
  “嗯……”办事员妹妹心惊胆战地出去了,高跟鞋颤颤巍巍的——然而,她一定是错觉,走到门口的时候,为什么听到后面、白处长的办公桌底下,发出了一阵巨大的响声?!
  她惊悚地回头看了一眼。
  “这儿没你事儿了。”白处长还是一副冷冷的表情,“出去把门带上。”
  “……”办事员妹妹小跑着泪流满面地走了。
  
  大门刚关上,猫球球就衣衫不整地从办公桌下面,顺着他的大腿爬上来,一边爬一边攀着他的脖颈舔上去——
  “喂——喂!”白鹿原此时已经强行冷静下来,理智再次战胜了本能,脸露青筋地抓住他:“别动——住手!停!给我停——!”
  猫球球委屈地趴在他身上说:“你不是都硬了吗……”说着还果断地戳了一下他。
  白鹿原挑着眉毛强行把他拉出来,不耐烦地说:“把衣服给我穿好。”
  “什么啊……”他只能很不情愿地、一边系扣子一边闷闷地说:“我来就是来打个飞机的吗我擦……”
  白鹿原听着猛地把桌子一拍,大怒:“谁教你的?啊?——我他妈还真是小看了你……”
  “为什么不可以这样啊!”猫球球理直气壮地对着他说,“你刚才也不是搞得很爽吗!差一点就打算搞到最后了是吧白老师!”
  
  他特别加重了“老师”两个字。
  白鹿原听得无语凝噎——确实,这事儿他只能语塞。
  
  “你也知道,我是老师,你是学校学生,”白鹿原只能语重心长地这么说,“我们这样是不对的,这对你的前途有影响,而且——”他非常严肃地说,“我也不可能去做了我的学生,这是违反道德的。”
  猫球球很难受地瞪着他:“那你去接慕容笑笑生出狱!你还跟他关系那么好!你这还是违反法律呢……”
  “你听谁说的!”白鹿原暴怒地把桌子一拍,“你知道什么!”
  “我怕你去找他,怕你会被抓,才赶过来的……”他盯着他,说话声音慢慢小了下去。
  白鹿原脸上的肌肉抽了抽:“你怎么会这么想?”他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你觉得我是那种会被抓的人?你觉得我是会不顾自己前途而去做那种事的人?”
  “……你和他关系那么好,共抽同一根烟什么的……”猫球球闷闷地说。
  白鹿原突然笑了。他摇摇头,有些淡然地说:“我和慕容笑笑生已经没关系了——那是去送他最后一程。”
  “……”猫球球小声地说,“阿娇也是这么说冠希的……”
  “——你还蹭鼻子上脸了是吧?!”
  “……没……”他嘀咕道,“你真的不会做违法犯罪的事情……把自己陷入危险中那样?”
  虽然白鹿原很想说一句,球球你啊,too naive——
  “不会的。”但他还是这样,头一次,很耐心很耐心地看着他——看着自己最忠诚的读者,像是做出了一个最严格的保证那样说着:“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骤然,猫球球就很灿烂地笑了起来。
  
  白鹿原把头扭到一边,不去看那样灿烂的笑颜——结果,三秒钟以内,猫球球就迅速地,像八爪鱼一样扑过来,强行挂在他身上,蹭着他的某个敏感部位,贴着他的耳朵,理直气壮地说:“那你为什么跑了?你为什么睡完我就跑了?”
  白鹿原抽着眼角,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是和你睡,不是睡你——我走是必须的,我们最好不要这样发展下去,你是我的学生……”
  猫球球迅速打断他,皱着眉头说:“你不是喜欢我吗?!”
  
  白鹿原迅速陷入了沉默。
  
  “你不喜欢我吗?”他瞪着他,口口声声地,用着这个年代特有的、直率任性的年轻人的勇敢,质问道:“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亲我?亲都亲了反正你就是喜欢我的……你不承认!你总有一天要承认的……”
  
  白鹿原深刻的后悔了。
  他盯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八爪猫,胡搅蛮缠甚至从北方追过来的连帽衫少年,突然想到,猫性就是这样,一旦缠上了就拼命撒娇,你一旦给它一点好,它就会以此为据,一直腻着你,怎么也不放开。
  他深刻地后悔起自己那两次没把持住而差点饿狼扑食的行为……
  总之,现在看来,这个八爪猫,是很难甩得掉了。





第65章   白鹿原大大~把门儿开开~快点开开~球球要进来~ 

“身份证!”
白鹿原瞪着他说。
猫球球瘪着嘴说:“没……没带……”
“草!你他妈没带身份证怎么买的车票过来?”白鹿原一巴掌拍在宾馆的服务前台上,瞪着眼睛看着拎着行李袋的、委委屈屈的猫球球。
服务员姐姐了然地说:“先生不好意思,没有身份证我们不可以开房间的。”
“你的证呢!”白鹿原怒气冲天。
“我……”猫球球低着头说,“我就没带啊……票是别人帮我买的……”他抬起头用那双泪目的眼睛看着他说,“我真的不想住在宾馆……我想和你在一……”
“行了行了,”白鹿原生怕他说出什么“我要住到你家!”“我要和你一起睡!”这样的话来,服务员姐姐已经在好奇地盯着看了——
他把自己的身份证掏出来,嘴角抽搐地说:“开间房。。”
“好的——”服务员姐姐眼观鼻鼻观心,迅速地开好了号,笑眯眯地说:“房间是7008——两位先生这边都……”
白鹿原刚想吼一句:“我不住!他住在儿!”结果猫球球就可怜兮兮地把他一拉,开口就说,“我非要住这里吗……”
他满头黑线地说:“……我送你上去。”
白鹿原觉得自己多少有点心怀鬼胎。在这里,他明明为了避嫌,把猫球球送到离学校很远的宾馆来开房了——却还是觉得,每个人都认识他。比如那个微笑的服务员姐姐,比如为肉的电梯小姐。
每个人都盯着他和猫球球。
他不知怎么的就有些焦虑起来。电梯的镜子里,连帽衫少年瘪着嘴,看起来要多受欺负有多受欺负的样子……
然而……
——服务员姐姐前脚刚走,猫球球就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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