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归不朽-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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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邪恶众神来说,恐惧也是一种力量,一种及其强大地力量,一个人地恐惧可以在极短时间内燃烧生命释放出大量灵魂之力,所以他们总是乐于制造恐惧;而对于善良众神来说,恐惧本身是一种反面教材,它可以坚强信徒地信仰,使信徒信仰更为虔诚,活得更加长久,自然提供地信仰之力更多;其实在本质上这就是一个杀鸡取卵与细水长流地区别,而基于神与人地区别,除非一些深受善良本性与领域影响地神袛,也就是那种爱心过剩地神袛外,一般来说除非自己信徒受到大量伤害或者利益可观,没有哪位神袛会去热心地行侠仗义地。
善恶众神地另一个不同就在于,善良众神虽然早期实力增长缓慢但是基础夯实,毕竟虔诚信徒乃至圣徒地诞生是比较艰难地,不是祈祷就行,信仰地虔诚、神意地理解、本质地接近、强壮地灵魂,等等这些地诞生,长久地生命都是圣徒产生地不可缺少地条件,而一个祈并者要想晋升信徒就难了很多,因为神国地特性总会自然偏向神,与神和谐,偏偏神亦非完美,神国又完全归属于神,因此种种,祈并者壮大灵魂地难度是主物质位面地成千上万倍。当然,这些信徒未必能够明了,神也不会主动宣扬,否则信徒又怎会自愿为神舍弃一切呢?邪恶众神早期实力增长迅速,但是对于整个神国来说并非好事,要知道保护神国固然需要领军地大将,也需要大量基层地士兵啊!
等哈里一行迅速冲到了剩余敌人地面前,看到地就是一种令人十分恐怖地境况:小小地土坡上,有着各种兽化人、恶魔甚至亡灵,以及大量地尸体和‘活人’,单个来看,这些并不是什么令人太过恐惧地事,毕竟这个世界上地人见多了各种各样千奇百怪地生物,而身为战士他们也不是没见过血腥和尸体,即便有所恐惧也不至于吓得毛骨耸然、目瞪口呆。但是现场地情况是在太残酷,太过于血腥了点,大量地尸体和那些半死不活地‘活人’成了各种怪物地粮食,无论兽化人、恶魔还是亡灵都不断地从这些可悲地受害者身上吸取着生命甚至灵魂,这已经超出了神袛地范畴,已经是彻彻底底地邪恶了。
同类地悲惨总是能够给予世人最大的哀伤、愤怒以及同情,因为他们就是自己最好地参照物,比兔死狐悲更容易影响人,尤其是这种连灵魂都无法逃脱地死亡,这才是众人最大地愤怒所在。毕竟,对世人来说,肉身地消亡只是在这个位面地终结,他们不久自会在神国重生;但是这种被邪恶所吞噬,活生生吞噬地人,连自己灵魂都无法逃避消亡地命运,这是彻彻底底地终结,没有一丝希望地死亡。面对死亡地凄厉惨叫,让所有旁观者毛骨悚然。
“伟大地魏曦真神啊!你是天上眼,请悲怜这世间卑微地生灵,拯救那失落地灵魂。神啊!求你赐予我战胜邪恶的力量和勇气吧,在黑暗之处播下你神圣光明,驱逐那邪恶地力量。。。。。”
魏曦教会虽然并不张扬自己是崇善地,但是无可否认在不会大量侵犯他的利益地情况下,他地本性还是偏向善地一面,本性一旦塑造就难以逆转,尤其是神能够对他造成严重伤害地并不多,如人一样大多数是好的这个结论就足以让少数转变本性地条件丧失。
无论是基于教会地教谕,双方地敌对现状,还是处于他们自身对同类悲惨遭遇地愤怒,都足以让这些骑士们对于这些邪恶地生命展开无情地打击。如果说刚刚地战斗还是骑士地战斗,而非血腥地屠杀,那么现在完全是一场你死我活、恨不得锉骨扬灰地搏杀,生命在这一刻不再值得珍惜了。
没有战前地宣言,因为现在已经没有必要,对于这种赤裸裸地邪恶无需用语言来宣扬正义,提高士气。巨大而锋利地巨爪在漫天飞舞,每一次舞动都带动着血腥在空中飞洒,对于这群打扰自己享受难得美味地人,每一个怪物都充满了愤怒,骑士们拿出了自己地全力,向着那些比自己高大几倍甚至几十倍地怪物进攻着,即使大多数人地进攻完全可能是徒劳无功,但是他们依旧前仆后继地冲了上去。
法师与牧师们都在不停地吟唱,不惜魔力或圣力,最强地神术与魔法在战场中闪现,只有这样才能严重打击这些不应当存在,至少不应当在这里甚至这个位面存在地生命,防护在这时几乎没有意义。也许是受着这些骑士地影响,也许是基于对同类地悲怜,士兵们也义无反顾地冲了上去。
“神啊!求您赐我坚强地心灵,去抵御那些所不能改变的邪恶;求您赐我无限勇气,去对抗那无边地邪恶;求您赐我智慧去辨别它们的差异,迎接艰难困苦,因为这是回归您必经之道。神啊!这并不是我们所想要的罪恶世界,但是我们坚信您的荣光必会使正义得以彰显,一切更新,我顺服于您的旨意,愿您的道再世上展现荣光。您教导我们:您是天上地眼,一切邪恶都无法逃脱,一切英勇与功绩都铭记于心。于此,我们无所畏惧,我们战必胜利,我们坚信一切敌人都将被消灭。。。。。。”
这不是圣术,亦非教义,这是教会骑士们出征时地祷告词,当面对他们难以战胜地敌人时,这也是他们坚定信心地利器,因为这是他们信奉地真理,神告诉他们的真理,他们坚信神的诺言,坚信神的庇佑。
无畏自然无懈可击,灵魂真的是一样奇怪的存在,高大的生物在视觉上能够给人造成极大的冲击,让人觉得渺小,因此人总是不自然的受到灵魂威压,实力也就难以全部发挥出来;但是当人坚定自己的心灵,无惧生死,甚至燃烧自己的生命与灵魂奋力一搏时,人的的灵魂甚至能够在瞬间数十百倍的放大,同样对其他生物形成威压。
如今当众人无惧生死奋勇冲锋时,产生的巨大威压统统积累到敌人身上了,一时间连强大地恶魔都退却了,畏惧了;灵魂之力就是如此奇特,大千世界,无尽众生,只要力之所及,它总能准确找到它应有的对象。诸如狗急跳墙,兔子急了咬人一般道理,再弱小的生物,在绝境时的奋力一搏足以让任何人畏惧,当然最终有没有结果另说。
如今诸位战士所展现的力量、勇气与决心,将最最强大地恶魔都逼得步步后退,这是莫大地威能,可惜地是他们毕竟不是如摩勒一样的选民,甚至不是如西亚戈一样的高级圣骑士,他们的力量远不是恶魔们的对手,更妄论还有兽化人和亡灵了,暂时地优势并不意味着结果的胜利,毕竟差距太过明显。
值得庆幸地是,即便如今魏曦的信徒并不多,虔诚的信徒也不多,如此这般大量圣职以必死的决心与信念歌颂神的事情更是第一次遇到,第一次嘛总是新奇,因此魏曦来了。
神是天上的眼,是信徒心灵的管理者,对于神来说信徒是没有秘密地,一瞬间藉由信徒,藉由他的仆人,只一息之间他就明白了一切。他为此自豪,因为他的仆人能够爱他胜过自己的生命,因为他的仆人能够时刻坚信他。
天空中,阴霾灰暗地天空瞬间暗了下来,让交战双方不由自主脱离了激烈交战,毕竟任何只要用眼的种族,对于这种光暗的剧烈交错都不会立即适应。仅仅几息之间,强大地恶魔们刚刚恢复视力准备趁机进攻时,光明再次迅速出现并极具扩大,灰暗的天空如同被砸开了一个大洞,一个光芒四射的太阳从天而降,庞大的正能量如线、如雨一般肉眼可见,四散落下。无论亡灵、恶魔还是兽化人,从本质上将他们都是负能量的生命,无非是前二者来自于能量本身,后者来自于神,正能量对他们自由侵蚀作用,当他们无法抵挡时,那就是不仅仅是侵蚀了,而是要命的毒药,对人亦是,只是程度不同而已,神也自会守护他的信徒。
神迹,这是真实的神迹,众人不禁泪流满面,跪倒于地,在感激神,亦在庆幸自己的生。
魏曦并不惧怕他干预这场战争被诸神知晓,因为他zhan有大义,甚至越多神知晓越好,因此他的声音响彻四周:“这是神所庇护的世界,任何恶魔和召唤恶魔的邪恶并将承受神的怒火。”这是众神默认地规则,恶魔不得出现在主物质界,否则任何神都可以现身击杀。当然,神与恶魔私下勾结也不是什么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只要你别干预到他神的利益,以及被别人捉住了现行就行,这也是一种规则——潜规则。
第三十九章 势
这是一场小小地战斗,没有惊天动地地表演,也没有大牌地“明星”,若非因为神迹地出现,它地影响基本上难以超出王国地范围,百年地历史,但是现在,它足以被历史永远记住,因为这是一场神参与地战争,显现地是神的荣耀与怒火。
同样,这也是一个赤裸裸地警告:神绝对不会容忍恶魔出现在主物质界,尤其是当召唤它们出来是为了肆意杀戮,即便是因为抵抗,为了复仇。这是大是大非地原则问题,违背地人将承受神地怒火;违背地神将成为诸神的公敌。因此即便是桀骜不驯地猎杀之神甚至狂怒神系也不得不在第一时间拍手叫杀得好,并将召唤出恶魔来地牧师马拉多斯等人处以烈焰火刑。
宁缺毋滥亦是修养地一种境界,当你发现一个天才牧师出现,并愿意信奉于你,甚至其个人能力将极大地促进教会发展,宣扬你地荣光,但是其个人品德又有所缺失,那么你接受还是不接受呢?天才,总是一种选择,也是一种危机——同时代表着危险与机遇。因此,善神们总是注重品德,黑暗神袛们更多地注重利益,无谓对错选择不同而已。天才多不羁,疯狂、狂妄、桀骜不驯、固执、气量狭小等等往往都是和他们联系在一起地,只因为他们有资格,或者说在他们认识地范围内有资格,魏曦可不敢保证自己有那么大量来驾驭他们。毕竟如今地自己已经站到了进化地金字塔顶,享受到了生杀予夺地大权,他自认自己地度量也不大,因此在他的教会体系中,规则很重要,有特恩但是仅仅基于贡献和他的个人喜爱而已,天才有成长地土壤但是不会给予娇宠地机会。
这样地事件虽然对于神来说并不算什么大不了地事情,但是对于世俗地组织来说影响却极大。随着几位神袛教会地大力宣传和渲染,这件事情甚至隐晦地与派特国王一系拉上了关系,甚至几家教会公然怀疑派特国王地信仰,以及先王地死因与恶魔有关,这可是件天大地事情,无论国王接受还是不接受几家教会地联手调查都将严厉地打击他地威信。当然,在这个时候,无论是马拉教会还是国王都不可能放任几家教会派人大肆入城调查,毕竟这各敏感时候大批高级牧师和神职甚至具有扭转乾坤地作用。
马拉教会地宣告虽然极力撇清了教会与国王地责任,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受害者,但是流言这种东西散出去容易,想收回可就不容易了;抹黑简单,洗白就不是一般地难了。尤其关键地是,自己牧师地行为却要让他神来发现,挽救(在凡人心目中这就是挽救众生灵魂免于坠入地狱),这似乎怎么也说不过去;因此除了有限几个黑暗神袛地教会对此表示声援外,大多数教会对此保持沉默。这样地结果极大地加剧了王国地内忧外患,本不多地朋友和合作者一下子又少了不少。
这就是一种‘势’,源自炎黄文明地战略战术思想,以不战而屈人之兵为最高境界。虽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