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噬情-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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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我们什么都不懂,然后就怀上了,我很怕,真的很怕,怕死了,恨爸妈知道,也怕学校的老师和同学们知道,你是知道我的,我一直存有钱在身边,那果不就真的用上了吗?在那段时间,我想了很多,也痛了很多,但所幸,孙晨一直陪在我的身边……”这也许就是她一直不能放下孙晨的原因吧,我默默地猜测道。
“但我现在很恨他,我恨他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件事情,为什么要让我处理,为什么说要听我的?我宁可他瞒着我,什么也不让我知道,也许这样才能幸福些吧……”只是这样的幸福又是建立在什么样的基础上,也就不得而知了。
正如梁湘怡所想的一样,她离不开孙晨,孙晨只怕也是离不开她的吧,有一种爱,叫做熟悉,在一起,或许觉得如同左手摸着右手,一点感觉都没有,若是离开了,却似是骨肉撕裂,鲜血迸开。
我什么也不再问,什么也不再说,正如她知道我的最不为人知的事一样,她的全部也如我一样似白纸的摊放在我的面前。
我想,她该是知道要怎么做的。
果然,梁湘怡只呆了两天就说要走了,走之前只说了一句,“等孩子长大了,要告诉他,他干妈以后会以常过来看他的。”又是若有所思的一句,“有些事情拖久了也不好。”便买了最快的飞机票。
我没有挽留,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这家里,就只有我和那个叫花彩洁的女人了。
但我没有过多地的理会她,我知道,她也等我的态度,但现在是她自己作的,做什么不好,非要进来顶保姆的工作,而对一个保姆,我又用得着什么样的态度吗?
她做的饭菜,一一地端上来给我吃,我不说好吃,也不说难吃,两个女人的房间,安静地竟如同没有人一样。
除了牛牛时不时的啼哭,之前顾一帆说过要给我请一个奶妈的,这样的也能轻松一些,但当时我想到有小如在身边,再加上以前读书时看的那些新闻,总说保姆会趁主人不在家的时候尽情地虐待孩子,想了好久,还是没敢下定那个决心,而那个李阿姆,毕竟是因为她,才把小如给赶走的,我对她实在是心情芥蒂,不能说是不介意的。
现在看来,请保姆是誓在必行的事了,但是有一个,她的工资必须得是由我来结,至少不用受制于顾一帆,可是,我的那张卡不也还是顾一帆的吗?
唇边泛起几抹苦笑,我终究还是要依靠这个男人的,最后我才悲哀地想通这个事实。≮更多好书请访问:。 ≯
夏湘情被关进精神病院里,一天会时不时地清醒几分钟,但因为是“重症”的精神病患者,每天都给被强行安排吃不少的治抑郁的药,渐渐地,一天连三分钟的清醒时间也是难得了。
大部分的时间,夏湘情就像是一个小孩,迷茫地看着周围的一切,连医生也说,她的智力已经退化到只有5岁的程度了,而在这家医院中,她的病情已经是很好的了,越少她不会自残,也不会主动地伤害别人。
夏湘情的外公外婆只来看过她一次,女儿远嫁上海,本来就不是她们同意的,随着夏家越来越有钱,她们时不时地还联系多一些,但现在,听说,夏家都被顾家打理,她们连一点钱都拿不到手,而顾家还好,竟还把夏湘情扔到他们这里来让他们来照顾,凭什么啊?
洛克费尽了千辛万苦才知道,夏湘情历经几次周转居然被弄到了北京,洛克的脸上满目后悔苍荑,“对不起,湘情,是我错信了夏希瑶,才让你落到这样的地步……”
☆、116。给牛牛寻找保姆
洛克把夏湘情带出了医院,给了她外公一笔钱,以她外公的名义把她给带出了精神病院,最后只给他留了一个联系方式,上海那边顾家若是有什么消息的话,可以及时地联系上他,便把人给带走了,至于去了哪,谁也不知道。
牛牛满月了,顾一帆却什么也没有说,完全没有该有的满月酒,连普通人家的满月宴席都没有,对儿子我深感抱歉,但我知道,不该强求太多的。
好不容易出了月子,我决定亲自去月子中心招家政阿姨。
我事先问过顾一帆,顾一帆只迟疑了一小会儿,就回我一句说,他都没有意见,随便我。
于是,我拿着他另外给我办得卡,很有底气地到了家政公司,这是一家名叫“放心家政”的公司,一栋大楼三十多层,有五层竟然是他们家的,由此可知,上海的家政事业是多么的发达。
孩子只是刚满月,不能带出来吹风,我只能趁着他在家里睡午觉,阿姆照看着他的一点时间出来,幸好有专属的司机,出来一趟也算不上太麻烦。
我先到的家政公司,司机一说离公司很近了,我就打电话给顾一帆,“喂,你到了没有?”好不容易才说服了顾一帆过来陪我挑选好的保姆,在我软磨硬泡之下,他才肯答应出来的。
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被我最具杀伤力的一句话给闹出来的,“就算不是你亲生的儿子,没给办满月酒就算了,帮挑一个保姆也不行吗?再说了,你不是说要让牛牛做你亲生的儿子吗?”我没有过问过他家里的儿子怎么样了,他从来也不提,也基本没有见过他说要回家,也许康泽玺说的不是真的?
话刚说出口,我就后悔了,但如同泼出来的水也收不回去,恶声恶气地说完就死死地瞪着他。
老娘已经泼妇,怎么怎么了?
就这样还是很有效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公司早上还要开会,中午答应回来陪我挑选。
“我已经看到你了,我先到周围到个位置放车,你先到门口等我一下吧。”正好开车也到公司附近的顾一帆一眼便看到了自家的亮眼的紫色的车,那是奚灵闹着非要买的,说是喜欢紫色,别的车的性能什么的也没有挑就直接买下来,当然,她也不知道那部车到底花了多少钱。
“不用了,你直接开到我这里来吧,这里正好有一个车位,我让司机先到附近走一圈就行。”我张开窗到处地张望。
人海中一看到男人帅气的脸,我马上兴奋地举起了手,“我在这,我在这,你过来啊。”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我的叫声,毕竟是在马路边人,人声车声实在是太多了,但他还是往我这边开了过来。
毕竟是太久没有接触过这么多人了,我既然感到新鲜又觉得压力。
我让司机先开出来,然后把位置让给顾一帆,司机在前面找了一个位置先让我下车,脸上挂着明媚微笑的我脸上的光芒用司机的话说是比笑得比太阳还要灿烂,哼,还不是有那个臭男人,他要是不来的话,此时我的脸不知道会拉得有多长。
男人提着车钥匙走下车来,先是走向我,无奈地说“干嘛要那么麻烦,亲自过来挑保姆?你有什么要求,跟花秘书说一声,让她给你换,让你挑不就行喽?”
他话音刚落,我的脸马上就阴了下来,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学过变脸的功夫,“你什么意思了,陪我出来一下不行是吧?”停下脚步,倔强地抬起头看着他,眼睛瞪得通圆,只需他的一句话,就足够让我的眼泪落下来。
“不想去是吧?行啊,那你走吧,我自己去……”说完就算自个儿往大门走。
周围依然有很大的响声,就算是这样,我还是静下心来,专注地听身后的声音。
顾一帆看了一眼腕表,虽然奚灵有提前跟他说,要让他把今天的时间空下来,陪她去找合适照顾牛牛的保姆,但今天的会议确实是很重要的,只能把会议时间提前了一个小时,再往后退了一个小时,这才空出了中间的两个小时的时间。
再说了,他不也是担心会累到她吗,人家说,照顾小孩最累了,一个晚上总会起来好几次给孩子喂奶换尿布什么的,哪晓得人家是一点也不领情,还说什么,你就是不想陪我是吧?
话都说到这种份上了,不往前走能行吗?
我就站在电梯口等电梯,为了等他,我故意错过了好几部电梯,哼,小样,看你还不是过来啦?
被保洁阿姨擦得光亮的电梯门反映着我和他的面孔,他一身精英的银灰色,而我,由于一直都是在房子里,极少出来走动,导致我的衣服除了孕期的那几件孕妇装,竟只有读书时候的衣服了。
幸好,坐完月子的我并不胖,以后一米六三的我不到九十斤,而如今正好是一百斤,体重只能说是刚刚好,所以穿以前的衣服倒也是合适的,只是……这样的我,站在他的身旁,为什么怎么看,怎么不搭呢?
电梯里映照的画面怎么看怎么奇怪……
早知道我就该在网上多买几套衣服的,也不会出现像今天这样,找不到一套合适的衣服与他搭配了。
这就是我和他的区别吧,无论再怎么努力,我也只是校园里的小白鸽,而他则是商场上的精英,永远隔着一个世界。
“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呢?”刚出电梯门,专业的工作人员便上前来将我们迎进去,进来的时候,是我在前面,而出来的时候,则成了他在前面?
他大摇大摆地走出去,这家伙,不是不想去的吗?
缩在他身后的我,却不得不承认这男人很有一股大老板的架势,难怪人家工作人员看我一眼都不肯呢……因为明眼人一眼看过去就知道了,谁才是真正的金主,我酸酸地想着。
“对了,你想要什么样的要求来着?”往前走的男人突然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着我,我没来得及停止往前走的步伐,于是,迎头便撞了上去,“幸好我鼻子不是整的,要不然,还不得塌了?”鼻头撞得有些发酸,我揉了揉说道。
听得清楚的不只是顾一帆,顾一帆咧唇一笑,我才发现,司机大叔说错了,顾一帆的微笑才能真的把太阳的灿烂给比下去,我只记得当时在他迷人的笑容下,我仿佛是醉了……
我说,大姐,您要笑就笑吧,别想笑却又不敢,只能用文件使劲地挡着脸,然后身子一抖一抖的行不行?
“不好意思,能让我们先看一下你们都有什么样的,行不行?”我都不知道他们大概都有哪些,我要怎么挑啊?
“哦,不好意思,是我疏忽了”刚才只顾着笑了,忘了本该是她先问的。
“好的,我们这里大体先分为,先按男女,再先种类,其次是看是否要求住在客人家中,最后则是看价钱。”能来到这里找寻保姆的,基本上大体都是了解行价或是不在意钱这个字的,因此,在她们这里,保姆的素质便放在上头,最末了才是工资。
当然,最后出场的不一定就不是重要的,一分钱便是一分货,价钱高的往往是经验最为丰富,也最得往日顾客器重的。
“我刚出月子,要请的是在照顾初生儿有经验的女人,男人毕竟还是有些不方便的,你懂的,另外,最好保姆是本地的,当然,必须要住在我家,每月定时,与她商量过后可以按时给她休假,别的要求没有了吧……吧?”
一直听说上海婆婆很是小气,总是会给外地的媳妇气受,殊不知,那只是上海婆婆日子过得比较精细,若不是她们,又怎么养得出极爱护媳妇的儿子来呢?至于住家,那便是必须的了。我可不希望当我需要一个人抱一下牛牛时,却找不着人。
我转过头去看着顾一帆,不确定地询问着他,毕竟他是一直受保姆照顾着的,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