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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婚外噬情-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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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梁湘怡才对上我调笑的目光。
    “怎么死到上海来了,你个小气鬼?”这就是我和梁湘怡相处的模式,每次一见面,必是呛声。
    “哦,过来给你收尸啊,让你安安心心地回到墨城去……”梁湘怡不甘示弱地回答。
    ……
    这就是时下女孩见面时独有的打招呼的方式吗?
    顾一帆只觉得自己真的是老了。
    我与梁湘怡相视一笑,却尽是沧桑,于是,我们都知道,彼此过得都不算太好。
    我有时候以前会这样想,如果没有梁湘怡我会不会没有勇气生活在这个陌生的都市,虽然她从未过来看过我,因为舍不得那张飞机票,但总会来一句,要是没钱了,说一声,反正你知道我的银行卡密码。就觉得又有底气留在上海了。
    以前我以为朋友就是无论你做什么都能在你身边,既能共患难又能同欢乐的人,但现在,我不这样想了,我觉得,朋友不一定要是经常能见面的,而是见了面无论说什么都不会觉得尴尬,那就够了!
    很显然,梁湘怡就是这样的朋友。
    顾一帆默默地厨房里又拿出了一副碗筷。
    梁湘怡毫不客气地接过来狼吞虎咽地就吃了,“好香啊,嗯……饿死我了,在飞机上,旁边有人吐得死去活来的,我是什么都吃不下去啊!”就算肚子饿得嘴里都在泛苦水了,梁湘怡还是没能吃得下去。
    梁湘怡头也不抬,奋力地吃着,没有看到我和顾一帆相视一眼,竟再也吃不下去了。
    于是,整张饭桌上只听得到湘怡那个角落的扒饭的声音,再夹杂着叫着好吃的感叹声。
    虽然没吃几口,但我敏感地也注意到了,今天的饭菜格外的好吃,至少品味就不是偏咸的阿姆做得出来的。
    吃完饭,梁湘怡便跟着我上了房,我可没打算让湘怡睡客房,近一年没有见面了,我和她有无数的话题想要聊。
    梁湘怡觉得她今天把这辈子的惊喜都遇上了,奚灵住上了这么高端上档次的别墅已经让她很受惊吓了,吃饭的时候,饭桌上还有一个大帅哥,不知道方便与否,梁湘怡什么也没有问,没想到,上楼打开门,还有一个更大的惊喜等着他。
    我一进门,就抱起了儿子,宝宝算是很听话的了,小小的年纪竟然就像有意识地有了生物钟似的,一般一天什么时候睡,睡多久都是有规律可徇的,我现在就是抓着他的规律再去做别的事情。
    果然,宝宝睁开迷蒙的小眼睛,眉毛还很淡很淡。
    我亲了他一口,“宝贝,过来跟你湘怡阿姨打个招呼!”已经习惯了这个模式的我,竟然没有注意到湘怡那张大得可以放一枚鸡蛋的嘴巴。
    “这是……这是……”梁湘怡一直觉得她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一直以为,自己就是老师和父母眼中的闯祸王,可没想到,向来乖乖女的奚灵竟然不声不响着就找了个男人,还生了个娃。
    “这是我的儿子,名字还没有取,不过呢,也快了的。”我觉得老人家一定会比我还要急,这几天没有消息,也许就是好消息呢?
    我轻快地解释着,轻描淡写。似是完全地不经意。
    一晚,唏嘘中竟然天空便翻起了鱼肚白。
    梁湘怡很累,但完全睡不着,也许是想到了奚灵,也许是想到了自己。于是,早早地便下了楼,想去厨房给他们准备一些好吃的,毕竟过来,吃人家的住人家的,做点好吃的总是应该做的吧?
    梁湘怡刚起,我便被被子的扯动也给弄醒了,现在,不说与我同以上共枕的人,只要是房中有一点点的异动,我也能在三秒内马上地清醒过来。
    只因为,还有那么小的宝宝要照顾。
    “你是谁?”花彩洁奇怪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妈说这里不是只有顾总和那个奚灵了吗,怎么又多了一个女人?
    “我还没问你是谁呢!”花彩洁的声音略带生气,谁知梁湘怡的声音更是高上一筹,可不是,这才第一次见到妹夫呢。
    第二天在家里竟然就遇上了别一个女人,更何况是长相还不俗的。凡事必须得多留个心眼,现在防范多一点,总好过像她一样,被骗得团团转要好啊。
    “我是这里暂时的保姆,你呢?”在没有分清是敌是友面前,花彩洁绝对不会胡乱地下定义。
    “我是这里主人的朋友。”梁湘怡不客气地看着花彩洁,有哪家的佣人长成她那样的,进个厨房还要穿一身职业装是吗?
    她才不信!这其中一定有鬼。不知道是不是一次被蛇咬,十次怕井蝇!
    “你就是代替小如的那一位?”我披着睡袍缓缓地走下楼来。
    小如离开,必然得有人代替小如的职位,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她应该是我见过面的。
    “做完早餐你可以走了。”梁湘怡的口气比那北极的寒冰还要冷。
    “白天我还在顾家上班,呆会我等一下顾总会比较好。”花彩洁委婉地说着。
    “有意思吗?你上个班还要等别人的男人?!”梁湘怡毫不客气地看着花彩洁说,灵敏的女人第六感告诉她,电话那头的女人想必也是很喜欢他的。
    “……”梁湘怡听奚灵说,他家很有钱,但没想到,她居然会为了眼前的这点钱,去丢掉她的未来。
    “人家不是公事要紧吗?”反正顾一帆是经常这样说的,久而久之,我居然极少出去过外面了。
    “我看是想找理由勾搭你的男人吧……”湘怡和我一唱一和。
    “你想多了,毕竟是不同世界的人,哪里会有什么别的想法。”这句话既是说给厨房里的女人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现在,现在这社会不是笑贫不笑娼吗?”不仅花彩洁的面上青一块白一块了,连我的脸也是血色尽失。
    “你……你们怎么可以这么说?!”这么侮辱人的字眼都出来了,花彩洁忍不住开口回道。
    “我们怎么说了,我们有说什么吗?”梁湘怡眨着无辜的眼神看着下面的女人。

  ☆、115。洛克终找到夏湘情

顾一帆没有回来吃饭,只给了我一个电话,说是晚上要出去吃饭,不回来了。挂电话之前,还若有所思地提了一句,外公外婆有事,就不过来看宝宝了。
    但名字已经给取好了,大名叫顾文骞,小名则是牛牛,希望小宝健壮如牛。
    我听了这两个名字,觉得还不错,特别是牛牛,叫起来琅琅上口,最重要的是,对妈妈来说,没有比孩子身体健康更重要的了。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说他是去哪儿了。
    不知道是因为他的不回家,还是因为那两个明明很喜欢宝宝的老人,却说不过来看宝宝了,我的心莫名地不安起来。
    早上把花彩洁气走以后,李阿姆又借伤不肯过来,晚餐就只能靠梁湘怡亲自动手了。
    “湘怡,你和孙晨怎么样了。”趁着是温暖的下午,就先给宝宝洗了一个澡,哄抱着他终于安静地睡下了以后,我试探着问她。
    我知道湘怡的个性的,正如她知道我的一样,用一首歌来形容我们之间的感情唯有台湾一名女歌手的《一个像春天一个像秋天》,我若不问,她必定不肯提前说出,然后就像今天一样,放在心里一直闷闷不乐,她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她有再多不高兴的事情,也会跟我说,还说,有什么不高兴的,分给我,让我也不高兴了,她也便高兴了。
    除了偶尔下床小小走动一下,我大多数的时间还是躺在床上的,吃饭也不例外,就在我的床上搭上一张简易的小桌子,便能充当是临时的饭桌,两个人,三个小菜也很是充裕了。
    只这么一句,梁湘怡的眼里便聚集了泪花,我刻意专心地看着桌前的菜,当作什么都没有看到。
    “孙晨又和另外一个女人在一起了,这一次,他还让那个女孩怀孕了,他问我怎么办……可是,我怎么知道怎么办啊?”只三言两语便诉尽了心酸,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只是没想到孙晨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想想很是不可思议,但转念却又是理所当然,毕竟他们在一起也有几年了,几年啊,没有结婚,没有那张婚书的羁绊,过着的却是夫妻般的生活,又怎么能不腻呢?
    我的脸色一如往日般平静,这样的事情,事理之外却又是情理之中,我还是那句话,“你打算怎么办啊?”我知道,现在的我,冷血得不似奚灵,那个在街上看到乞丐还会拿出钱来给他们的女孩,可现在我,好像又不是我了。
    “不要再问我怎么办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啊!”湘怡恨恨地扒了一口饭,为什么每一个人都要问她怎么办,她又怎么能事事都知道该怎么办呢?
    这时,我有一些恨那个叫孙晨的男人了,如果不爱了,为什么不能放开湘怡呢,如此,他就可以轻松地与那些女孩交往了呀,如果爱湘怡,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她?
    她低下头去,双肩耸动,我知道,她在哭。
    我想过去抱着她,这也是她要远飞上海来找我的原因,她需要我的一个怀抱,正如,我不敢将我的事告诉父母,却告诉她的原因。
    但我没有,“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怀孕吗?”怀抱没有用的时候,不如用我的悲痛作为交换吧。
    “不知道……”梁湘怡摇了摇头,不知道她们之间的话题居然跳转得那么快,刚刚不是还在讲她吗,怎么又转到了奚灵的身上。
    “我也不知道……”
    正对上梁湘怡那吃惊的眼神,肯定地一个点头,“但这是真的,很不可思议吧?但就是这么真实地发生在了我的身上。”我轻笑一声,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接受的,就连我,不也常怀疑这段时间的自己就好像在做梦一样吗?
    “你是不是在哪儿喝过酒?”还是有些奏效的吧?酒后乱性,这已经是梁湘怡能想到的最为靠谱的解释了,湘怡马上把脸上的泪珠擦,感兴趣地猜着。
    “没有,我仔细地回想了那段时间,你是知道我的,我本来就不去那些地方,而且,我理智一直都很清醒。”一直没有被迷晕过的记忆。
    “那你怎么?”湘怡环看了一眼四周,这里富丽堂皇,实在不是我该在的地方。
    “想来也是好笑,正好认识一个人说有一个男人想要一个养子,于是就一直照顾我,直到现在……”只是,事情到最后最终还是脱了轨,我已不再是单纯的那个我,而他,也不能只是孩子的干爸了。
    “总之是一言难尽啊……”
    湘怡看了一眼睡得安稳的孩子,也就是说,这个宝宝连他的爸爸是谁都不能知道?
    这时她再也不觉得自己可怜了,相比起来,如此寄人篱下的奚灵才更难受吧?
    “我不敢提让他叫她把孩子打掉,其实……我曾经也为他打过一个孩子,所以,我不想那个女人也经历同样的痛。”
    这又是一段我不知道的辛事,若不是今天她提起,也许,我永远都不知道吧。
    突然,我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很是陌生也很是熟悉,她明明是与我一起长大的梁湘怡啊,可,她的那些事情,我竟全都不知道……
    对此,我不知道该伤心还是该郁闷。
    “那时候才十八岁……”那就是高考那年?我没有搭话,我知道她会继续说下去的。
    “那一年,我们什么都不懂,然后就怀上了,我很怕,真的很怕,怕死了,恨爸妈知道,也怕学校的老师和同学们知道,你是知道我的,我一直存有钱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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