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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死神的红线-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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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们的行为模式基本上取决於他的记忆,而人的记忆对於管理六道的来说,并不是什麽神圣的东西。
  如果有凡人接触到了六道的秘密,马上就会被记忆科的人定点清除相关记忆,而转世则更无技术含量可言,只要不加区别地全面清除记忆就可以。
  “孟婆汤”其实是一种批量生产的清除记忆的冲剂。
  偶尔有人遇到了“梦见前世”、“神童”、“灵异现象”等等,相当一部分都是由於记忆清理时出现了这样或者那样的问题。六道历史上最大的一次问题就是孟婆汤的产量跟不上六道轮转的速度,当时孟婆汤的生产部门主管因为在休假的问题上跟主神产生了争执,联合了死神科和瘟神科的部门主管,一边是成倍上升的死亡率,另一边则是因为设备检修而跟不上进度的生产。奈何桥的工作人员不得不降低冲剂的浓度,以至於有相当一批转世者甚至清晰地记得自己前世的银行密码。
  
  佩枫也许受到某次转世清除记忆不彻底的影响,有著这样的残留反射并不奇怪。
  “呵呵,也许你上辈子是个武林高手,我就是你的情人。”翼一边说,一边看著他微微涨红的脸和不知道该不该弯起的嘴角,隐隐地觉得有些对不起他。
  明确地拒绝之後厚颜无耻地接受对方的关心,他感觉自己这次玩的火有点大,不过他舍不得这种火堆里的温暖。
  潜就像是被冰封的太阳,看起来明亮舒服,碰起来却冰冷刺骨。
  
  “笃笃”敲门声响起,佩枫订的营养餐送到了,伤势并不重的翼摆出女王的架势,半张著嘴要他喂。
  佩枫温柔地把温度适宜的食物放在他的嘴边,看著翼吞下最後一口食物後调皮地咬住餐具,然後无辜而挑逗地看著他,就皱了皱眉叹口气:“别闹,看你面黄肌瘦浑身是伤的,我哪有兴致。”
  翼挑了挑眉毛,吐出勺子,闭起眼睛不理他了。
  佩枫知道自己不留神说错了话,只好拉起他的手轻轻地摩挲以示求和。翼把头撇到另一边,依然闭著眼。
  佩枫无奈,只好站起来凑过去,弯下身,直接用舌尖去撬他的嘴唇,翼坚守了几秒,终於还是原谅了他,张开嘴接受了他的道歉。
  温柔的亲吻渐渐升级,四片唇紧紧地贴在一起,佩枫的舌头纠缠著翼的,两个人的津液交换著。翼口腔的每一寸都被热烈地爱抚,对方好像要吃了他似的那麽激烈。吻著吻著,他的喉间禁不住流露出舒服的呻吟。
  “唔……”
  他明显感觉到佩枫连扣在他後脑的手都稍稍用力了些,他睁开眼睛,见佩枫的瞳色加深,眼中流出那种他非常熟悉的情欲。
  
  “翼!”
  门猛地被推开,潜站在门口,话说到一半就停下来,呆呆地看著他们。
  翼则听见声音,用力一把推开佩枫,抹著嘴角:“潜、潜?”
  佩枫被推了个趔趄,有点吃惊地看著潜,愣了两三秒打招呼:“欧阳先生。”
  
  “佩先生,”潜似乎有些慌乱:“我跟翼有些公事要谈,您……”
  “好的。”佩枫点点头,冲著翼笑了笑,就出了病房。




死神的红线(十二)

  死神的红线(十二)
  
  “翼!”欧阳潜眼见著佩枫关上了门,拉起他的手,急切地说:“马上跟他分手!”
  翼愣了愣,眨眨眼,又花了五秒锺时间仔细研究了潜的表情,然後点点头:“好。”
  潜对於他简洁的回答有点吃惊:“你不问问为什麽?”
  “管他为什麽,”翼弯起眼睛:“你让我分,我就分。”
  潜那种不自然的表情转瞬即逝,伸手摸了摸翼的头:“以後最好也别跟他扯上关系,我马上准备你的调离申请。”
  “潜!”翼忙喊住他:“我不见他就好了,不要去别的地方!其他人我搭档不来的!”
  “……”潜看著他,无奈地皱皱眉,“我跟你一起走,总可以了吧?”
  翼满足地缩缩脖子,“好~~”
  
  “那我去叫他进来了。”潜苦笑:“虽然对他有点残酷……但是……”
  “你好罗嗦!”翼嘟起嘴:“掐断红线,疼的是我哎!”
  “……”潜想要说什麽,最终还是默默地出门。
  
  佩枫片刻就进来了,表情有点急切:“什麽事?怎麽了?不舒服吗?”
  “……没。”
  翼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佩枫头上的蓝色选项,把红线放在手里捻了捻,“潜呢?我要你进来,也没要他出去啊。”
  “哦……我去叫他。”
  佩枫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刚才明明是潜一脸严肃地叫他进去,怎麽……
  
  潜走进来,看到佩枫,眉头不自觉地皱了皱。
  
  1:相爱
  2:死亡
  
  看了看翼,对方询问地看著他,轻轻歪了歪头。
  “这事先缓缓吧,”潜的眉头皱的展不开:“我去调查一下再说。”
  翼点点头,放开手中的线:“好,你那边定了就联系我,我无所谓的。”
  
  如果是潜的要求,就算搭上所有人的性命,他也无所谓。
  
  佩枫困惑地看著潜一脸愁容地出门,刚转过头就被翼一把揪住拉到床上。晕头转向的佩枫还没等喊出声来,嘴已经被堵住,那条舌头熟门熟路地钻进来,让他把刚才的疑问忘到九霄云外去。
  
  
  翼只修养三天就去上班了,潜似乎特别忙,有好几次翼看见他和幸在一起,不知在讲些什麽。
  佩枫还是尽职尽责,每天都班车司机一样准时接送他,翼偶尔会兴起,在床上就少不了折腾他,佩枫的忍耐力一路飙升,而翼的恶趣味水平也随之上了好几个档次。
  
  “嗯……啊……用力……嗯,好舒服……”
  “这里吗?”
  “嗯,往下一点,嗯……呀!唔──”
  
  佩枫连著咽了好几口,强忍著下腹的不适,手上推按著翼的腰背。
  一丝不挂赤裸裸地趴在床上让他按摩,还时不时地发出那种声音……真受不了,明摆著就是在折磨他。
  “枫~~”甜腻腻地:“我想吃草莓冰激凌。”
  “等著。”佩枫逃命似地站起来,到厨房去取了回来,一进门,又震撼得差点软到地上。
  赤裸的翼已经坐起来了,薄被只有一角半搭不搭地盖在下腹上,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和粉嫩的大腿。这种动态半遮半掩的刺激强度远高於静态的全裸,佩枫不得不深呼吸,假装平静地走过去。
  “给。”
  “枫真好。”翼毫不客气地接过来,随著他的身子扭动,佩枫的眼睛不自觉地看向被薄被遮住的部位。说不准他一动就会……
  他的小动作当然躲不过别有用心的翼,翼颇有技巧地整理了下被子,然後听见熟悉的喉间“咕噜”声。
  “一起吃吧。”若无其事地挖了一勺,佩枫涨红了脸凑上来,刚刚碰到嘴边,不知是两个人中的谁轻轻颤动了一下,那勺混著水果的冰激凌从勺子里滑下来,正落在翼的腹部。
  “呀!好冰!”假装惊叫,然後弯著眼睛看著不知所措的佩枫。
  毫无思想准备的男人看著白皙小腹上已经开始融化的粉红色液体,血液便瞬间涌上来,他低下头,虔诚地跪在地板上,然後弯腰,用嘴吸吮那冰凉甜润的液体,然後抬头看著翼。
  “没吃干净哦。”
  翼挺了挺腰,被薄被遮住的部分露出来,半抬头的顶端已经有些湿润,佩枫意会,毫不迟疑地含住,翼满足地眯上眼睛,享受著佩枫生涩的技术所带来的快感。
  
  如果是潜,也是这种生涩的感觉吧?
  翼干脆闭上眼睛,幻想著在他下面的人是潜,认真、细致、温柔、生涩的潜,小麦色的皮肤,英气十足的眉眼,挺拔的鼻子,性感的嘴唇,此刻正在他的身下,用心地取悦著他。
  唇圈过花茎,有规律地上下套弄,收缩。舌头灵巧地在头部来回划著圈,牙齿有时会碰到敏感的边缘,可那种微微的刺痛却强烈地加大了快感,翼紧紧地抓著被单,大口地呼吸著,他感觉到自己要爆发了,潜也越来越快,连手也加入了挑弄他双球的动作中,翼开始痉挛,腿紧绷著,连脚趾都蜷起来,腰不自觉地挺动,一波波的快感累积在出口处,潜看准了时机用嘴猛烈地一吸。
  
  “潜──”
  
  翼在激动的喊声中爆发出来,佩枫躲闪不及,口里,脸上都被喷上了白浊的液体。他呆呆地看著还在高潮余韵中的翼,有些落寞。
  
  “枫……”翼睁开眼,看著佩枫心伤难掩的脸,有些无措。伸手去摸,却被对方下意识地躲开。
  自己这样,委实有些过分了。
  看著两人紧紧系在一起的红线,翼知道那一声“潜”对佩枫的伤害有多大。
  可是他不想道歉,他对他坦白地说过,他是喜欢潜的。
  翼平静地看著枫,等著他的反应,佩枫只是站起来,走进浴室去洗脸。
  过了好久,他才从浴室中出来,脸上还是惯常的笑容,走到床边,在翼的身边坐下。
  “翼。”
  “嗯?”
  “你告诉我,是不是……除了潜之外的任何人你都不会爱?”
  “嗯。”
  “那,在潜爱上你之前,你可不可以,只许我一个人陪著?”
  “……”
  翼看著佩枫的眼睛,挚诚而专注,在这双眼的注视下,他甚至不能说出谎话。
  所以,他只能选择不说。
  
  佩枫的眼神渐渐由平静转为绝望,最後终於有大颗大颗的液体从眼中滚落。
  翼只是看著他,并不说话,也不安慰,为他哭泣的人太多太多,佩枫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後一个。
  
  “对不起。”佩枫的情绪只爆发了那麽一小会儿,就又笑起来,“你看我,呵呵……呃,是不是很累了?早点睡吧。”
  他说完就站起来,翼一皱眉,下个瞬间就伸出手拉住了他。
  “枫。”
  佩枫回头看他,翼顺势从床上跪坐起来,手缠上他的胳膊:“我不会承诺你什麽,可是……我让你可以一直陪著我,让我没有机会去找别人。”
  “翼……”
  “不过这样会很累。”翼看著佩枫眼中的光:“我不是喜新厌旧的人,可我讨厌无聊和平淡,你……”
  不等他把话说完,佩枫已经紧紧地抱住了他,然後那副唇就重重地压下来,压得他喘不过气。
  深深的一吻结束,佩枫认真的看著他:“翼,你说的我都会做到,我只要求你一样。”顿了顿,确认翼在认真地听之後才说:“你要记住做这些事情的人是佩枫,不是欧阳潜。”




死神的红线(十三)

  死神的红线(十三)
  
  尽管翼明知道这种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佩枫的做法相当卑鄙,可是当他看到佩枫那张重新焕发出光彩的脸,却又莫名地感到高兴。
  
  不承诺,不欺骗,等待潜说合适时候,利落地分手,然後消失。
  当佩枫激烈地在他身体中律动的时候,他脑子里想的就是这些。
  
  
  一连几天,欧阳潜都忙得见不到人影,翼作为可怜的伤员在办公室里做一些内勤工作,颇有些百无聊赖。
  正寻思著给佩枫打个电话,忽然,一条短信飘然而至。
  “翼,下午三点锺到公司路对面的茶楼二层,我在这里等你,不要告诉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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