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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万仙主宰-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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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里,一个时辰已过,局面愈发惨烈,三把裂天中,已然倒下了一把,那穿山甲精则被如月一剑劈了神魂,烟消云散,魂飞魄散。
  稍后,正在鏖战时,那些张牙舞爪白鹿精,横冲直闯,就在毫无征兆中,忽然趴倒在地,再不稍动了。
  再看却是被如月一剑刺了神魂,妖魄被如月吸了一个一干二净。那两把如月,没了神髓和灵光,顿时如同废铜烂铁,范离再也难以驾驭!
  然而就在此时,那九尾妖狐突然化作一头白狐,一跃而起。
  顿斯之间,大地的颤抖,周遭皇宫楼宇宫阙,摇晃愈发剧烈,因白狐脚步加急,从缓步到急行,再从急行到奔跑!
  她冲起了身形,虽说只是白虎精怪的幻妖神魂,但却仿佛是主宰这世界的万兽之王,所有此间就不应有什么东西能对他们稍有阻碍!
  这一刻,剑气反复冲刷着洗炼的太极殿前的明台。如月的剑网,几乎难以阻挡!
  然而,这如月虽说附有月华,但却遇强则强!
  下一刻,剑气自地面炸起。一道剑气,横亘九尾白狐与聂秋之间!
  一念众生,一剑月华。
  剑成潮,我主沉浮。
  聂秋哈哈一笑,待笑声出口才发觉自己的嗓音实在嘶哑,好像是破陋的风箱一般。但又何妨,莫说只是嘶哑,就算那笑声真的碎裂掉了也掩饰不住其中的开心畅快。
  太阿九剑的真意本就是如此。
  见人,见己,剑众生!
  这才是太阿九剑的真意所在,他苦修几年,不得其法,今日却看破了捆绑自己的枷锁,突破了太阿九剑的平静!。
  聂秋甚至有个荒唐念头:要谢谢范离,若非他手中的裂天,如此强悍,自己又哪有机会领悟如此太阿九剑的真意?见到太阿九剑之中不一样的琉璃世界?。
  九尾妖狐的脚步停下,身形站住,仔细看了看聂秋他那身边悬空的如月,忽然眉宇间散发出来一股子绝望的深色,而后一阵哀嚎,拔足飞奔,直冲天际而去。
  那范离眼见自己的幻妖如此准备遁逃,当下皱起眉头。
  却看到他手中突然生出一条黄金连锁,直钻云端,将那幻妖狐狸牢牢锁死!
  此时如月再动,高悬于天空的月华突然收敛了所有银色光芒,化作白光一闪推入聂秋身后,而聂秋身如白雪,重化白雪琉璃身所有光热尽归于己,飞纵上前。


 第二百五十九章 见众生(下)

  然而,此时的聂秋却握起了身前悬空的如月,刺出了聂秋的第一剑,祭出如月,趁幻妖散乱,毫无战役,猛击那狐妖的额头。
  一声巨响、九尾摇摆。
  狠辣一击,巨型的幻妖狐狸摇摇晃晃,几欲摔倒,但也勉强挡住如月随后的第二击。而如月之后,一团炎阳之火不知从何而来,就那么突兀显身,惊鸿一爆。
  这团火,便是聂秋的第三剑!
  虚空如宝瓶一般碎裂,,周在青石地,传来一阵阵清脆无比的大响!那最后悬空的裂天剑,终敌不过接踵而至的狠击,就此爆碎开来,化作无数钢铁齑粉,散乱的飘在空气之中。
  一幡碎、三个幻妖系数被破,刚刚被有所熄灭的的烈焰再次卷土重来,瞬间将范离立足之地吞没。
  聂秋一直后退未曾出手,却让那范离没有想到的是。聂秋等待的便是三头幻妖一起出现!
  这便是施展的经验!
  范离蛰伏于那天策府当一个文官长史,从未有过如此的实战。于是便落了下称。
  而聂秋出手便是异火、飞剑、如月,惊涛骇浪般的接连猛攻,一步便占到上风。而范离心咒突变、剩下的神魂忽然飘动起来,化作一道一团漂浮的浓雾,快速的弥漫开来,浓雾如同实质一般的向着聂秋疾速而去!
  三把剑被毁了其中一把,的确是吃了大亏,但范离也明明白白地看到一个机会:猛攻是以放弃守御换来的。
  断剑之时,便是敌人得意时;敌人得意时,便是一击逆杀时将自己化成银刺、破法强攻。
  守时之雾,是法宝,也是功法!
  更是那范离,绝命的暴烈一击的最后手段也是他范离的拿手好戏!
  此时,两把裂天剑势已尽,刹那间来不及再动;而聂秋的如月,则因突失目标些微散乱;聂秋的放出的犀利手段。顷刻间都难杀伤范离。范离只消拔地高飞冲出正奔袭而来的炎阳火海,可是就在范离将起未起时,他的心中忽然打了个突!
  聂秋不见了。本来,范离牢牢锁在聂秋身上的神识,忽然松散了,失去了目标、躲藏在那浓雾之中的范离顿时迷失了方向。
  其实聂秋近在眼前,真的就在眼前聂秋消失于立足之地,聂秋出现在正要跃起的范离的身后
  消失、出现,同个刹那,聂秋穿入异火之中,火焰所在、便是他之所在。
  “火遁之术!”
  太极殿外有人大惊失色,忘乎所以的喊出了声音来!
  范离身周都已被烈焰包围,而聂秋本就亲火,这异火是他,他就是异火,想要出现在他身旁只是动一动心念的事情。
  下一刻,范离眼前突然出现了一枚拳头。
  完成遁术、化身异火,一身修为尽化龙象之力,聂秋的挥拳、往范离脸上打去。
  凡事都有一道极限。范离在怎么凶猛毕竟也不是神仙,聂秋的出现、挥拳全然超出了他的反应,躲不开了。
  大大出乎聂秋意料的,筑基的修为,身体着实坚硬。范离挨了一拳虽然血流满面,但愣是不曾昏厥所以聂秋又打了一拳。
  啪、啪。接连两声拳肉交击的声音,说不出的响亮干脆。
  擂台周围一群妖怪观战。徐晚闻声俏脸都微微一抽:“光听这音儿,我都替他疼得慌。”
  就连高高在上、妖云中观战的皇帝爷都目瞪口呆,回头和身边的心腹对望一眼。要知道这是百子宴,修士比擂,不是北荒的蛮子摔跤,用拳头砸脸这么返璞归真的招数当真算得神奇。
  真要较真战力,范离其实丝毫不输聂秋。只是可惜,范离有那化雾的功法手段,也有名师指点。但却终归是那养尊处的猫儿。聂秋却是洗尽铅华,千锤百炼的北荒冰原狼。
  遇到聂秋,算他倒霉。
  这一战打得不算太艰难,但是除了砸脸,那短短片刻中连番起落的变化,也着实让观战的文武百官,上百修士,心神震荡。
  如月,炎阳异火、太阿剑法接连展露,好东西的确惹人羡慕,可真正重要的不是聂秋的宝贝如何,而在于他对宝物的运用、对斗战局面的掐握!境界低,但他会打,且还砸人脸,这就让这周遭支持范离的贵族,以及那些自诩奉行圣人之道,对于这种摔跤斗殴一般的手法,难免有些不齿,不免心生厌烦之意。
  但说到底,大家都不是那淬体境界的寻常江湖高手!
  如此比斗,就算是白白挨了几拳头,那范离也不会伤筋动骨。他只得连连后退了数步,立刻和聂秋拉开了距离。
  然而,他退,聂秋自然而然要进!
  这一进,便是一大步!
  随着身体前进的还有那卷着滚滚浓烟的炎阳异火,以及那高悬着的如月宝剑!
  而这一剑,比之前夜在那相国私塾,逼疯了段纯阳的一剑西来一样,同样的带着无比刚猛的杀意!
  随之冲天而起的是那聂秋身后升腾起来的万天气象!
  无数神佛,妖孽,魑魅魍魉,妖精鬼怪。一时之间,全部的从那聂秋身后升腾而起冲天弥漫的黑气之中,这些妖精鬼怪,张牙舞爪。宛如地狱之中爬出的厉鬼索命一般。
  “啊!”
  范离一声怪叫,再度连连后退。妄图躲避聂秋这袭杀而来的一剑,但却为时已晚。
  聂秋周遭的火焰像是牢笼一般,将他和范离一起围困在了一起。
  “聂秋,休要伤人!”
  就在这时候,突然的一声暴怒。
  远端坐着的大将军范尧拍案而起!
  吼声震天撼地,那宛如大山一般的身躯在此刻微微动了起来。
  “大将军这是为何啊?”
  然而就在那范尧准备拍案而起,周围几个贴身天策府的鹰卫,也准备一道冲入战团之中,解救范离的时候。
  却突然听到了一声轻飘飘的声音,转而看去,却看到丞相房玄龄,微微的周围,语气却是阴阳怪气的道。
  “房玄龄,这百子宴本就应该点到即止,可是这聂秋哪里是点到即止?若是二公子有个三长两短”
  那说话的人是范尧的副将,只是他的话还未说完。
  房玄龄却道:“怎地,方才范公子出手,可也并不是奔着点到即止去了。若不是聂秋有本事,此时早就死在擂台之上了。”
  “是啊,父亲,百子宴本就是奔着公平公正。咱们将军府如果此时插手,难免会落人诟病吧?”
  “逆子,闭嘴!”
  蓬!
  范琦的话音刚落,却看到那大将军范尧,举起手中的酒盏被朝着他掷了过去。
  范离不懂武功,自然没本事躲避。酒盏正中面门,顿时口鼻血流如注。
  可怜这矮个子男人,被酒盏击中。
  范尧何等勇武,力道之大,击中了范琦之后。矮个子立刻就地打滚了半圈,从明台边缘滚了下去,摔落在了尘埃之中。
  好歹也是将门的贵族,顿时之间口鼻流血,满身尘土。
  一旁的丫鬟薛青衣赶忙上前搀扶擦拭脸上的血水。
  哪知道那范琦站起身来,脸上露出一抹笑容,看着他的父亲范尧道:“若是父亲解气,杀了我也无话可说。可是破坏了规矩,范家的尊严可就”
  “我让你闭嘴,你听不懂吗?”
  范尧听完,暴怒的站起身来。
  顿时之间,一股子骇人的气势从他身边倾泻开来,如同洪水滔天,压制在那周围,再也无人敢发声。
  倒是那范离踉跄着站起身来,他那畸形的身体在父亲盛怒之下,显得更为单薄。浑身的尘土和血水,却让他面带着一股子不屈和桀骜。平日里他给人的印象总是那么玩世不恭,处处留情的浪子纨绔,可是如今,却透露出来了那桀骜一面,难免的不让人唏嘘。
  “大将军这是准备打死自己亲生儿子哟。”
  景龙太子看不过去了,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飘过去。余光扫了一眼自己的父皇。唐皇并未做声,似乎对于这件事情,他选择隔岸观火。
  范尧气急败坏,都说他功高盖主,这话不假。但是太子的一句话,他却是不敢有任何的反驳。
  当即甩袖准备离席而去。
  只是临走的时候转而看向那不远处喝酒的白桥,道:“若是我儿有个三长两短,我定然让你们泥犁宗不得安宁!”
  白桥撇了撇嘴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儿子能不能活着从那火墙里出来,要么看我师弟的脸色,要么就看他自己的命了。你和我泥犁宗过不去,当真以为泥犁宗是吃素的了?还是你们天策府人人都豺狼虎豹,我的师兄我不知道,可我却不怕。既然大将放下话了,那我倒要看看,今日天策府谁敢管这个闲事,动我师弟一根手指头,我杀他全家!”
  白桥最后那一句:杀他全家,却好似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半,透着一股子阴测测的狠辣决绝!
  扬起手中的两把剑,放在一旁,环顾四周,拔剑相向,端的是狠辣桀骜。
  “江湖草莽,终归是江湖草莽,不成气候。”此时突然夏后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来,看向场内,对一旁的皇帝道:“陛下,今日就点到即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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