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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总是重逢by烂锅配烂盖 (都市 职场)-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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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子明有些惊讶,但红包一接到手就从触感上知道里不是钱,拆开了更是啼笑皆非:两张纸上一张是生辰八字,另一张罗列着女孩的基本信息、家境、职业和收入等等,附的照片太小,打眼一看倒像求职简历。“徐哥你怎么还做起媒来了。”
  “这是别人做给我的媒。”徐颂年纪当真不小了,一回家免不了被父母念叨,他本来计划拿着自己人在Q市做挡箭牌,没想到家里早有准备,直接塞给他个Q市的女孩,软硬兼施逼他一定先见上一面。徐颂自己没这个心思,这女孩看上去条件又不错,干脆介绍给路子明。
  路子明苦笑:“徐哥,我是个离过婚的小业务员,她肯定看不上。”
  “她既然不介意我这么大岁数的,也肯定不介意你离过婚。”徐颂笑道,“你这业务员干不长久,半年之内升经理没问题。这么漂亮的姑娘,条件也不错……”
  路子明摆摆手打断他:“这事没门儿,这么好的姑娘你还是自己留着吧,人家看上的是你这钻石王老五。”
  徐颂从他手里抽走东西,说你不要我就直接拒绝,你可别后悔。
  路子明摊开手表示无所谓:“你为什么不考虑考虑?难道已经有目标了?”
  他只是随口一说,徐颂却表情复杂地笑了几声,掏出钱包打开了递给路子明:“你看左数第三个,漂亮吗?”
  钱包里有一张保存得很好的老照片,照片中几个梳着麻花辫的女孩稍有些拘谨地站成一排微笑着,徐颂所说的女孩穿着白色碎花的连衣裙,有一双非常漂亮的眼睛和甜美的笑容。
  “我同学,孩子都上高中了,家庭美满。”徐颂说没等他评论就收回钱包,“我这个顽固分子还在等,”他停顿一秒,自嘲地加了一句,“等奇迹。”
  他的等待除了他自己和她之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现在在远离家乡的Q市,他反而放心地告诉这个刚认识不久的年轻人。而且就徐颂本身而言,他觉得自己足够愚蠢而且足够伟大,实在值得夸耀一番。
  路子明说对于我们这一代这种古典主义的爱情故事像鬼一样,听说过,从亲眼没见过。
  “你是想说‘真是活见鬼了’?”
  “怎么会呢。”路子明笑着靠回椅背,“我是真心羡慕。”
  徐颂摘下眼镜,低头用指关节揉着眉心,最终还是没忍住,笑出声来:“子明啊,没想到你也有这种时候。”
  他话一出口路子明反倒愣了,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徐颂总算笑完了,抬起头来盯住他的眼睛:“按你的作风,再怎么不感兴趣也会看在我的面子上跟这女孩见一面。除非,”他拿起相亲对象的资料扔在旁边,“心里有人了。”
  路子明立刻否认,说自己因为刚离婚对谈恋爱实在不感兴趣。“你和我也熟到一定程度了,没必要客气到这份上,何况还是替你相亲呢。”
  他这句话明显是在试探徐颂对彼此关系的认同度,徐颂心说这种肠子里的弯弯绕才是你的风格,嘴上却不戳破。他对这个年轻人颇有好感,私人关系可以有,深入探究还不到时候,他刚才也只是一时新奇,毕竟难得见到路子明露馅。“如果有看上的就尽早采取措施,不要像我。”
  “徐哥,真没有。”
  路子明眼角眉梢还残留着尴尬,使他看上去总算有点年轻人的样子,徐颂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
  

    二十四、

    许文凯拖着满满的行李箱下了火车,站在麦当劳门口等岳洋开车来接站。一个穿着军大衣却背着个吉他箱的人从他身边走过去又退了回来:“徐文凯?”
  两人眼睛刚对上的时候许文凯先想到自己被乞丐缠上了,还没来得及避开目光就听见他喊自己名字,这才发现他面孔年轻干净,嘴里嚼着口香糖,脖子上还缠着耳机,不像街头卖艺的,但又死活记不起这么个人:“你谁啊?”
  “你真的是徐文凯啊!”那人很得意似的擦了一下鼻尖,“我是你同学。”
  “是许文凯,许多的许。”许文凯十分不爽,皱着眉头仔仔细细地打量了这位“同学”,“我不认识你。”
  “我认识你啊!”那人被军大衣捂得鼻尖冒汗,把扣子一个个解开呼扇着散热,显得特别兴奋,“那天国王酒吧的二老板帮你和岳洋说话的时候我在场。”
  许文凯眉头皱得更紧,他跟了岳洋之后恨不能全世界只有岳洋知道自己是gay,在酒吧以外的场合碰到圈里人浑身不舒服:“你不是我同学吗?”
  “对啊!”同学说,“我跟你一起上建筑欣赏,原来你真是岳洋的那个徐文凯!我一直以为重名呢!”
  “是许文凯。”建筑欣赏是门选修课,所以许文凯不计较老师莫名念错自己的名字,但眼前这人就让他青筋直蹦了,“真不好意思我长这副德行还能跟岳洋在一起,我对不起全世界。”
  “哎哎,我没这意思。”同学麦当劳也不进了,屁颠屁颠地跟着他,“你就不问问我叫什么?太没礼貌了吧!”
  许文凯还等着岳洋来接,根本没处可去,停下脚步猛地一转身差点撞上同学的眼眶:“你叫什么?”
  “汤姆。”
  “……”许文凯自己耍宝可以,被别人逗着玩就很恼火,“请问你尊姓大名?”
  同学还是笑嘻嘻的:“汤午侠。”
  “我还叫许悬疑呢。”
  汤午侠没想到他来这么一句,顿时笑弯了腰,用手指在半空中写字:“午,中午的午,午马未羊的午。我确实就叫汤午侠,你要么叫我午侠,要么叫我汤姆,我都可以的。”
  “你爸妈真有创意。”
  这种明显冷嘲热讽的语调丝毫没有打击到汤午侠的兴高采烈,他甚至像摇滚现场的歌迷一样颠了起来:“有意思,我还以为你是那种温柔贤淑型的,没想到这么横啊,我得对你刮目相看了。”
  “你在这等什么呢?怎么不回学校?”
  “我请你吃麦当劳吧。”
  “吃完了拼个车回去呗?”
  许文凯想马上摆脱这个自说自话的同学,极不情愿地把手指暴露在冷风里给岳洋发短信:要么你不用过来了,我自己回去。
  岳洋打过电话来说想到可能堵车所以早就出发了,五分钟之内到。
  过了一会儿,岳洋在马路对面鸣笛,汤午侠也跟着许文凯跑了过去。
  岳洋把许文凯的行李箱放进后车厢,压下盖子看见一个打扮怪异的男孩倚在车上冲自己笑,转头问许文凯:“你朋友?”
  许文凯摇摇头:“不认识。”
  “哎你这人。”汤午侠怨恨地看一眼许文凯,“岳洋你不认得我了?我是汤姆。”
  “……午侠?”
  “怎么还是个问句啊?”汤午侠清清嗓子,“不然我给你唱死了都要爱吧。”
  “别唱别唱,我知道是你了。”岳洋笑着把完全状况外的许文凯带到副驾驶座替他开门,“原来你不化妆长这样,你多大?”
  “我跟许文凯一个班上课。”汤午侠把脑袋伸在两个前座之间,“是吧,许文凯?”
  许文凯跟岳洋半个月没见面,在火车上想象了无数次扑进他怀里诉衷肠的场面,愣是被汤午侠搅和了,早就气得头上冒烟,却又顾虑着岳洋跟汤午侠的关系不好给他脸色看,只好闷闷地答应一声。
  “学校没人知道你是gay吧?”
  “当然没有!我脑门上又没贴字条!”
  “很好。”岳洋腾出手来揉了揉许文凯的脑袋,“在学校的时候多照顾照顾文凯。”
  “好!我最会照顾人了!”汤午侠也伸手揉许文凯,但远没有岳洋温柔,根本就是在把他的脑袋往下按。
  “汤午侠!”许文凯几乎被他压到座位下面去,忍无可忍大吼一声,“你以为你是谁啊!”
  “别闹。”岳洋握住汤午侠的手腕抬起来,“让你照顾他你倒欺负上了。”
  汤午侠嘿嘿笑,扒了军大衣只穿着单薄的T恤继续趴在两人之间盯着许文凯看:“岳洋,其实你们家小文凯可好看了。”他伸出根食指在空气里往许文凯气得通红的脸上画圈,“尤其是记笔记的时候,可好看了。”
  “喜欢就送给你。”
  这话一说,许文凯和汤午侠都愣了。岳洋表情很平静,既不像认真的也不像在说笑,气氛顿时变得诡异起来。
  “我、我想要许文凯也不答应啊,哈哈哈哈。”汤午侠看许文凯的脸色不对,赶忙出来打圆场,“我这种货色,哈哈哈。”
  岳洋笑了笑,这笑容在许文凯眼里特别敷衍,想马上质问是什么意思,又怕在外人面前丢他的脸,只好抱着胳膊沉默。
  “今年回家,我妈居然问我是不是处男。”汤午侠一边看着两人的脸色一边口不择言地乱说,“我特别自豪地跟她说老实话,我说妈啊我这么传统的一个人当然是处男了,结果我妈可伤心了。”他用手指戳戳许文凯的肩膀,做出一副苦相,“哎,我承认这事本来就是强颜欢笑,她一伤心我更伤心了,大过年的我们一家人就悲悲戚戚,我爸还说我没出息。”
  许文凯翘起嘴角冷笑一声,眼睛盯着窗外没动,汤午侠又眼巴巴地转头看岳洋。
  “处男挺好。”岳洋说,“物以稀为贵。”
  “就是就是。”得到回应的汤午侠乐了,又想起什么转头让许文凯记自己的手机号:“我们班没人选建筑欣赏,万一哪天要点名了你发个短信给我。”
  许文凯不耐烦地把手机扔给他:“自己输。”
  “许文凯你太有范儿了!”汤午侠没头没脑地夸了一句,用他的手机给自己打了个电话,“那我以后没事能找你玩儿吗?”
  许文凯一门心思只想把待会儿吵架的台词捋顺了,没心情跟他多说,硬梆梆扔下一句“随便”。
  汤午侠闭了嘴。
  岳洋单身时喜欢在酒吧耗到散场,而他则是国王午夜场的歌手,凌晨两三点快要打烊的时候很容易就注意到彼此,时常互相请着喝酒。二老板向来对员工接触的人严格看管,却对岳洋相当放心,汤午侠也就无视那些与岳洋相关的流言,认定他是个好人。
  他在国王酒吧唱了两年,见过岳洋跟几任情人的分分合合,看着他满足对方提出的一切要求,宠得不行,也看着他放任伴侣出轨,只要他们还回到身边就不计较什么。汤午侠觉得很多时候,岳洋的情人出轨是为了引起他注意,当这种尝试失败后,他们就认定岳洋根本没把自己放在心上,然后甩了他。
  倒是这个许文凯,不声不响地跟岳洋在一起了半年,还以为他多有手段,结果是个傻乎乎的学生。
  “哎你们听没听说过,智者见智傻者见傻?”汤午侠说,“就是缺心眼的人以为别人都跟他一样缺心眼。”
  “你是说你吗?”许文凯冷冷地反问。
  汤午侠顿时陷入傻者见傻的悖论中。
  离Q大还有半站路,岳洋停车帮许文凯提出行李箱,说我在这等你。
  转身的一瞬间,许文凯突然怕了,他前一天给岳洋打电话的时候就觉得哪里不对劲,也许岳洋也在等着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至于等待机会干嘛,他连想都不敢想。
  “你跟他住在一起?”
  “嗯。”
  “那干嘛还把行李放在学校?”
  “方便随时搬出来。”
  汤午侠听见他声音一哽,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转头想要赔不是结果看见他眼泪早就涌出来,一边庆幸早就走出岳洋的视野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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