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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总是重逢by烂锅配烂盖 (都市 职场)-第18章

小说: 总是重逢by烂锅配烂盖 (都市 职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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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班高峰期一过,立交桥宽阔的人行道上就鲜有人迹,路子明叼起一根香烟看着这个城市的灯火辉煌,许久才收回目光,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靳玲,是我。……你是真心认为我从来没爱过你吗?”
  他的前妻在挂断电话之前只说了一句话:如果还需要我告诉你,就说明你根本没爱过我。
  路子明看着手机渐渐暗成黑屏,拢起打火机点烟,吐出的烟气迅速在风中散开,了无痕迹。
  “妈的。”


  二十、接吻不是值得记忆的事

  岳洋本来在公司的年终晚会上喝得很节制,半路却被甲方的人劫持到自家酒席上——他立下的军令状还没到期,普通客户订房率已经远远突破百分之三十,这无疑给愁云笼罩的开发商打了一针鸡血。一群人好说歹说,甲方来劫人的项目经理就是不放手,只好让他中途离场。——甲方的人已经喝了个七七八八,但凡残存点理智的都把风头往岳洋这个外人身上引,岳洋把能用的拒酒招式都用上,还是被灌着喝了不下一斤的白酒,对瓶吹下去的啤酒更是数不胜数。喝到最后,他一个号码按错五六次,好不容易才打到路子明的手机上。
  他报错了地址,路子明开车到酒店才知道他在开发商那,再打电话根本没人接,好不容易从一群high过头的醉鬼里找到一个清醒的知情人,又赶往城市的另一边。等他赶到那里,酒店大堂就只剩睁不开眼的岳洋和甲方一个老老实实的小经理,看到路子明走过来明显松了口气。
  “你是岳经理的朋友吗?”
  “我是。”路子明没顾上寒暄,直接上前一步搀住岳洋腋下提起来,把他的胳膊绕过自己的脖子架住,“帮忙开下门。”
  小经理个子不够高,路子明在腰上扶得很稳也用不着他,只好无能为力地跟着慢慢往前走,一边连声道歉:“不好意思啊,我们这边领导都喝大了,到后来劝酒劝的没轻没重。岳经理这样我们又不好放他一个人打车走,大半夜的还让你过来,真不好意思啊。”
  “没什么,反正我也没睡。”路子明把岳洋的羽绒服帽子给他戴上,蹭出酒店大门挪到车旁,弯腰把他放进副驾驶座,又把腿也搬进去系好安全带。“你在这陪他也挺辛苦的,”他关上车门向小经理笑笑,“用不用捎你一段路?”
  “不用,这儿打车还挺方便的。”小经理也笑了笑,觉得不放心又问,“你知道他家在哪吗?”
  “知道,经常去。”路子明摸出一张自己的名片给他,“万一打不到车给我电话,我先带岳洋回去,他好像真的不行了。”
  小经理一开始觉得路子明很冲,现在他又把礼数都补齐了,也就认真看了两眼名片:“行,谢谢你,快走吧都这么晚了。”
  路子明没继续客气,略一点头就上了车。
  “你还行吗?”
  “再一滴就不行了。”岳洋的答案来得很迟,每说一个字都像要吐出来一样,“开发商就是一群畜生。”
  “这不还挺清醒的吗?”路子明看一眼他昏昏欲睡的样子,“睡会儿吧。”
  “清醒……个屁。”岳洋早已在耍酒疯的边缘徘徊,为了不在甲方面前丢脸硬挺着,“等会儿下了快速路先靠边停,我得吐会儿……不能一肚子酒精睡觉。”
  他的确到了极限,车还没停稳就一把推开门伸长脖子剧烈地呕吐,路子明帮他解开安全带,绕过去把他拉下车,拍着背让他吐个痛快。岳洋吐了一阵,就着他的手喝几口矿泉水再混着酒和食物吐出来,反复几次才感觉胃里稍微舒服了些,抓着路子明的胳膊弯腰咳嗽。
  “妈的,这吐的都是金子。”他又干呕半天,接过路子明递来的面巾纸,“谢谢。”
  “客气什么。”路子明递给他水,“来。”
  岳洋漱了口,把剩下的水全部喝光,垮着肩膀连笑几声,扬手给了路子明一拳:“太不容易了,又是一年。”
  路子明以前不是没遇到过岳洋喝醉的情况,很清楚他吐了之后脑子里反而一团浆糊,笑着握住他还抵在自己肩膀上的拳头压下去:“是啊,放假了,快上车吧。”
  岳洋紧闭双眼用力摇了摇头试图恢复清醒,却又捏着眉心露出毫无意义的笑容:“坏了,我要耍酒疯了。”
  “好了好了。”路子明知道多说无益,打开车门压着头顶让他坐进去,却被他反手拉住:“路子明。”
  “说。”
  岳洋自己愣了一下:“没事,叫叫你。”
  “没事你叫我干什么。”路子明低头笑着看他,静止几秒突然扯开目光,直起身将头发抚向脑后,越过车顶看着空荡荡的马路,“你还记得高考完那天请班主任吃饭的事吗?”
  “忘了。”
  “我猜也是。”路子明弯下腰探身进车里,扣住他的下巴用拇指摩挲他的嘴唇,“你不会对我亲你这种事有特别的印象。”
  岳洋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艰难地挥开他的手:“你该找女朋友了。”
  “也许吧。”路子明无声地笑了笑,低头凑得更近,“你以前从来不躲我的,亲一口又死不了人。”
  他的嘴唇干燥而且温暖,接吻的技巧也并没有多大长进,并且遵守着两人最初的默契——只有唇舌纠缠,再无其它碰触。岳洋仰头倚靠在座位上,颇有些被动地接受他不温不火的亲吻,一时间竟对这种久违的触感有所留恋。
  “反正你明天就忘了。”
  “万一没忘呢?”
  “没有万一,”路子明说,“我知道你的酒量。”


  二十、接吻不是值得记忆的事2

  岳洋像往常一样在六点左右自然清醒,由着习惯伸长胳膊摸索手表,床头柜却并不是习惯的高度。他立即反应过来这不是在自己的房间,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张开眼睛打量,周围的摆设很熟悉,是路子明的屋子。
  对了,昨天是他把我弄回家的。他因为头部的钝痛呻吟出声,脱下满是酒气的羊毛衫只穿一件衬衣,拾起扔在地上的袜子走出房间,立刻看到了客厅里的路子明。他枕着胳膊侧躺在沙发上,身上敷衍地盖了件羽绒服当被子,沉睡的面孔在淡淡的阴影中显得毫无生气。
  岳洋把衣服扔进洗衣机,接杯热水吞下几口缓解胃部的不适,怎么也回忆不起前一天晚上的细节。怎么到家,怎么进门,又是怎么睡在路子明床上的,不只是模糊,根本就是一片空白。
  他走到沙发旁,弯腰拍拍路子明的肩膀:“路子明。”
  “嗯……”路子明的呼吸加重,眼睑也抖动几下,但终究没有醒过来,翻个身面向沙发靠背又睡过去。
  “起来了。”
  路子明被他推了几把,含混一声翻个身扒住靠背艰难地坐起来。“你醒了。”他像是要搓走睡意一般用力抚着脑门,张开一只眼睛抬头看他,“有事吗?”
  “别睡在这,回床上去。”
  路子明哭笑不得,说你大清早把我叫起来就是为了让我挪窝,你还是不是人。
  “让你这样睡在沙发上我也不是人。”岳洋说,“好人难当。”
  惯有的笑容再次回到路子明的脸上,他把岳洋往旁边拨了一下,拎着羽绒服起身:“我收拾收拾出去一趟,你陪陪文凯,他今天晚上的火车,昨天等你到一点多才睡。”
  岳洋这才知道他之所以轻声说话不是因为疲倦而是怕吵到许文凯,笑笑说小孩就是小孩,放个寒假跟生死离别似的。
  路子明本来已经从他身边走开,听到他的话又退回来:“别说这种风凉话,要不是为了跟你多待几天,他一个早就放假的学生犯不着拖到春运最高峰再走,你把他冷落得我都看不下去。”
  “你这是想跟我吵架还是怎么着?”岳洋僵了一脸的似笑非笑等他说完,抬手在他肩膀上推一把,“哎你长不长眼啊?我冷落他?我明明是忙得顾不上他。”
  路子明倒退一步,似乎被他的反驳点醒,眉头依然紧皱嘴角却浮现出笑容来:“对,操,没错,你是顾不上。”
  “我说你没什么事吧?”
  “没事。”路子明笑了笑,“刚睡醒,火气大。”
  “真幼稚。”岳洋也不多问,轻手轻脚地推开门进了卧室。
  许文凯是在岳洋的怀里醒过来的,习惯性地反抱住他贴近了些。岳洋身上没有近一个月来的烟酒味,而是清清爽爽的皂香,这让他满意地哼了出来。
  “醒了。”岳洋揉了揉他的头发。
  “唔。”许文凯的鼻尖顶在他肩膀上来回磨蹭,伸直腿去撩拨他的脚,“你放假了吧。”
  “对。”岳洋吻了吻他的额头,手从后腰滑到他的下腹揉捏,“这就硬了?”
  “什么叫‘这就’?”许文凯笨拙地把内裤脱掉,动着腰在他手里蹭,“你都很长时间没摸我了,一摸就硬很正常。”
  “我前一阵子太累了,”岳洋断断续续地吻着他的嘴唇和脸颊,支起腿把他的腿弯挂在自己膝盖上,“对不起。”
  “没关系。”许文凯双腿大开,胯下轻重适宜的按压让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路大哥他……”
  岳洋笑了:“一直到晚上都只有我们两个人。”
  许文凯终于完全放心下来,仰着脖子向岳洋索吻,架在他膝上的腿也滑到腰间攀住,翻身骑坐在他身上:“元旦的时候你回家了,我都还没说新年快乐呢。”
  “都大半个月了才想起来?”岳洋起身把他反压在身下,“忙什么呢?”
  【以下省略396个字,岳洋x许文凯的温柔低调小H……】 



    二十一、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借口

  送走许文凯,岳洋在Q市的最后一桩年前事务也就结束了。他本想第二天顺道把路子明捎回县城,却没料到他所谓的“收拾收拾出去一趟”是直接买票坐车回家。岳洋在电话里骂他见外,路子明笑说我可不想拖到年三十才回家,我又不是文凯,没工夫在你身上浪费时间。
  其实路子明说这话的时候并不在镇上老家,而是耗在县城的房子里。他父亲这次手下留情,没把他唯一的容身之处砸了或者租出去,毕竟他没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只是辞掉了家里托关系送礼好不容易弄来的肥差。
  路父六十多岁,脾气多多少少被岁月磨掉了一些,打儿子这种事是不怎么干了,但比起刚过五十岁那会儿啰嗦了许多,老太太和女儿女婿也跟着一起念叨。这让路子明很不耐烦,他宁愿挨揍换个清静。
  好女人还是有的,孩子没了能再生,采石场卖了照样吃喝不愁……这些话路子明一个字都不想听。他们似乎认定一个男人丢了事业没了孩子离了婚就会颓废,甚至把他从电业局辞职也看作是沮丧过度而做出的傻事。事实上,路子明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感觉良好,这些所谓“失败”反而给了他自由和野心,简直令他如获新生。
  路子明很清楚,这种单方面切断家里援助的做法幼稚得像个毛头小子,但这种幼稚至今没让他付出任何代价。
  他只在家待了三天,初四中午就在饭桌上借口工作要回Q市,路父冷不丁一个瓷碗甩过去,大着嗓门让他滚得越远越好。
  路子明从老太太手里接过毛巾捂住伤口,撂下句“砸的好”直接离席走人,又被姐姐路晓玉追出来甩了一记耳光。
  “咱家人脑子都有问题还是怎么着?”路子明脖子都被路晓玉扇歪了,又气又好笑地拧过头来,“有话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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