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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喜结孽缘-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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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尉迟阙德却是眉头紧锁,不发一言。
  
  当晚,贤妃收到了一封家书,拆开一看,只有八个大字:“明哲保身,方为上策。”
  与此同时,侍卫们抓到了一名潜入皇宫者,交由皇帝亲自审问。
  




19

19、第 19 章 。。。 
 
 
  天气很好,风和日丽,晴空万里。这样的天气,适合去三面环水的清泉殿。水中此时应是开了大朵的芙蓉,叶下有锦鲤游动,上有凉风习习,想来是别有一番意境的,只是如此好去处,却是德妃的寝宫,真是大煞风景,不,应该说是,摧残。
  走得近了,便听得有琵琶声隐约透出,还夹杂着女子幽怨的歌声。
  “日色欲尽花含烟,月明如素愁不绝。赵瑟初停凤凰柱,蜀琴欲奏鸳鸯弦。此曲有意无人传,愿随春风寄燕然。忆君迢迢隔青天。昔时横波目,今作流泪泉。不信妾肠断,归来看取明镜前……”
  原来是李太白的《长相思》,“忆君迢迢隔青天”啊……只是,任你如何想念,都不过是在心上再划一刀罢了。
  “……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女子正唱着,却被我横插了一杠子:“美人如花隔云端,”我走过去,轻佻地抬起了她的下巴,“上有青冥之高天,下有渌水之波澜。天长路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长相思,摧心肝……”吟到最后一句,已是靠在女子肩上,唇也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鬓角。
  那女子涨红了脸,一把将我推开,杏眼圆睁,“放肆!你这狂妄无礼之徒,竟敢轻薄我,不要命了吗?!”
  “这样如何算轻薄?”我笑,随后扣住她的头,吻上了那两瓣唇,“这,才叫轻薄。”
  那女子的手指着我,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水汪汪的眼,似要落下泪来。哼,我还没嫌弃她,她倒嫌弃上我了。正要发难,却被一道女声打断:“上官公子,舍妹年幼,请勿调笑。”德妃自珠帘后缓缓走出。后宫这几个女人始终不肯叫我皇后,我也懒得和她们计较,也就随便她们叫我“公子”了。
  原来这唱歌的女子竟是东门家的二小姐,这我倒是没料到。不过,即使如此,试问我上官持月又是那种会轻易示弱的人吗?
  我挑了挑眉,“你妹?那又如何?”
  “公子贵为皇后,调戏民女,难道不怕本宫告诉陛下吗?”德妃的眼中已微有怒意。
  “如果,我告诉陛下,是令妹勾引我呢?德妃娘娘不如猜猜,陛下会相信谁?”我微微笑着。
  德妃的眼中有些慌乱,我有在这火上加了一把油,“当然,陛下可能会认为是娘娘怂恿令妹,想要毁我清誉,毕竟这种事情在宫里经常发生,不知,到时候,陛下会如何处置?德妃娘娘您说呢?”
  德妃的脸瞬间苍白。
  “上官持月,你未免欺人太甚!”东门二小姐怒斥道。呵,还真是沉不住气。
  “二小姐这么大声,莫非当我是聋子?女孩子家,还是得含蓄温柔一点才好啊。”
  “你!”二小姐气极,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我凑近她的耳边,轻声道:“就算我今日强要了你,陛下也不会动我分毫,只是,二小姐你就未免可惜了……”
  “无耻!”她作势朝我打来,我架住她的手,冷冷道:“二小姐莫非也想尝尝贤妃娘娘尝过的滋味?”想来她也应该听说了贤妃之事,因此赶紧把手缩回,小脸吓得煞白。
  “上官公子,你到底想要怎样?”德妃在良久的沉默之后终于开了口。
  “我能怎样?我不过是来德妃娘娘您这清泉殿转一圈,看看有什么消遣罢了。毕竟,宫中的日子是多么无趣,你我心知肚明。”我叹了口气,“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回凤月宫了。娘娘,告辞。”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隐约听到哭声和斥责声,还有瓶瓶罐罐摔在地上的声音。可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到最后你们也不过是殉葬品罢了。
  
  “你去哪儿了?”甫一进门,殿内的奴才们都跪伏在地,申邪的声音就那么突兀地响起,看来,他已经来很久了。
  “没去哪儿,就在宫里逛了逛。”
  “然后莫名其妙就跑去德妃那儿了?”
  “是啊,我还把她的妹妹给轻薄了。”我笑道,接着对那些跪着大气都不敢出的奴才们道:“没你们的事了,退下吧。”
  片刻,偌大的凤月宫空荡荡的只剩下我和申邪二人。
  “为什么?”申邪低声问道。
  “我想要一个孩子。”我非常平静地说出了这个回答。申邪的脸上闪过错愕,“朕不是已经有一个公主了吗?”
  “那是你的,不是我的。”
  申邪沉默良久,艰涩地说出一句:“朕不能忍受你和别人在一起。”
  “那又如何?”
  “持月,难道你从来就不会为朕考虑一下吗?朕是人,不是神,朕有七情六欲,朕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背叛朕!”
  “那我呢?你有没有为我想过?”你杀清玄的时候有没有为我想过?!我父母双亡的时候你有没有为我想过?!我每天强颜欢笑你有没有为我想过?!我在心里呐喊着。
  申邪张了张嘴,终究什么也没说,颓然地垂下了头。
  “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见你。”我指了指门,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朕不走。”
  “那随你便,我要沐浴更衣了。”我径自走入屏风后,木桶中的水温度刚刚好。(不要说寒酸,不是每个皇宫都有大浴池的~)
  
  沐浴完毕,这才发现我忘了拿替换的衣物,于是裸着身子,从屏风后走了出去。
  他竟然还没走!
  我佯自镇定,去取替换的衣物换上,申邪的目光在我身上流连。
  “看够了吗?”我直接忽略了他眼中燃烧的欲望,慢条斯理地梳理满头青丝。我的发已近及地,那么黑,那么长,就像我对他的恨意。
  猝不及防却也在意料之中的,我被横抱起来,随后被摔在了床上。
  “朕不准你去找女人!你是朕的皇后!”
  “那我就去找男人。”我笑。
  “朕也不准!你只能找朕!你是属于朕的!”申邪说着,堵住了我的唇。
  芙蓉帐暖,鸳鸳交颈,被翻红浪,一室的旖旎春光……
   

作者有话要说:自行脑补吧···弱弱地飘走···




20

20、第 20 章 。。。 
 
 
  翌日,东门家的二小姐“失足”坠入水池,不幸溺水身亡。
  东门家的当家,也就是朝堂上的东门大人,听闻爱女死讯,先是大悲,继而大怒,一声令下,东门家反了!
  申邪派了镇国将军去平定叛乱。三日,东门家被抹杀。德妃被缢杀,东门家的当家则被施以枭首之刑。东门家的男丁一律坑杀,女眷则充为官婢。
  朝野震惊,皆传皇后是个不祥之人。亦有谣言,道是国运衰微,时运已尽。
  我听说后皆一笑置之。别人的生死,与我何干?索命时,只管找申邪便是了。
  
  自那夜后,申邪夜夜前来凤月宫,像个贪得无厌的孩子,不断地索取着想要的,毫无节制。就连淑妃那儿,他也很少去了,更不用说贤妃了。
  然而,贤妃有喜了。
  
  申邪知道自己将为人父,欣喜万分,我也跟着欣喜万分,心里却明明白白地写着“母凭子贵”。
  我带了随从,去贤妃宫里转了一圈,顺便和她道了声“恭喜”。走的时候正好看到宫女端来了安胎药,我伸手在那宫女头上拔了一支簪子,也顺便把藏在衣袖里的粉末洒了些许在碗内。那小宫女满脸通红地看着我,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小动作。
  随后,我拿了这簪子插在了头上,问身边跟随的小太监:“好看吗”
  小太监的脸红红的,低下头去,不发一言。
  我哈哈大笑,把这簪子还给了那宫女。
  
  当晚,贤妃腹痛不止,太医束手无策。翌日,贤妃薨,一尸两命。
  
  远在宁州的尉迟阙德听闻爱女横死,把心一横,反了!
  申邪再次派镇国将军出征,可是却迟迟得不到捷报。
  尉迟阙德是何等精明狡诈,凭着三寸不烂之舌与贤妃事件的现身说法,硬是让镇国将军也加入了倒皇派。
  正所谓“乱世出英雄”,得知镇国将军反叛,其余对朝廷不满的势力也纷纷揭竿而起,倒皇派一呼百应。
  
  申邪大怒,斩杀了镇国将军府上下大大小小一百三十四口人包括淑妃,弃尸于菜市口,并且不许入土,任其曝尸荒野。
  接着,他决定御驾亲征。
  临走时,他叫我等他回来。好,我等。
  这一等就等了大半年。前方战报频频,我只关心他是不是还活着。申邪,只能死在我手上。
  
  又过了两月,从我醒来后算起,我在这宫中也有一年了。
  我披了狐皮大氅,伫立在城楼上,向着远方的地平线张望着。
  身边的宫女说:“公子,回去吧,这儿风大,天气又冷,别伤了身子,要是陛下看了您现在这样子,会心疼的。”
  我微微阖首,而远处却传来了马蹄声。
  近了,近了。
  那一头飞扬的蓝发,除了申邪还能是谁?
  我就这么呆呆地站着,身边的小宫女低低惊呼:“公子你怎么哭了?”
  我哭了?这怎么可能?我伸手往脸上一抹,这滚烫的液体从我眼中滑落,不是眼泪又是什么?
  我怔住了。
  良久,有人从背后抱住了我,把下巴放在了我的肩上。他的声音有些疲惫,但更多的是欣喜,“持月,我回来了。”
  
  申邪凯旋归来,大宴群臣,我作为皇后,自然是要出席的。
  席间觥筹交错。大臣们多灌了两杯下肚,就开始对身边的宫女不规矩起来,尤其是那几个三朝元老,更是放肆,就差没把宫女的衣服给剥了。
  宫女虽是奴婢,但也不是你想怎样就能怎样的。“啪”的一声,三朝元老中的一个,脸上多了五道红印子。
  “放肆!你这个贱婢敢打本大人,看我不好好教训你!”说着就要往那宫女脸上打去,却被一只手拦住,“大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这个宫女并没有做错什么。”
  我顺着话音看过去,说话之人有乌黑的发,颀长的身形,俊朗的脸,但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那一双暗红的眼,仿若美人簪上的榴色宝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我的心猛然缩了一下。莫非是他?!
  申邪见我看着那人,道:“此人名叫何非,是朕在战场之上得来的一员猛将。此次能诛杀逆贼,有他一半的功劳在里面。”语气是毫不吝惜的赞赏。
  “何大人,莫要多管闲事。”那三朝元老发了话,“这贱婢胆敢以下犯上,不能不给她一个教训!”
  “大人,这后宫的赏罚,轮不到你我来管。您说是吧?皇后娘娘。”何非把头转向我,问道。
  我微微点头,对那宫女说:“你先退下吧。”
  “是,奴婢告退。”那宫女退了下去,三朝元老面露不甘之色:“难道这贱婢打了人就这么容易放过她吗?”
  “不然呢?豆腐大人也吃遍了,难道不觉得腻吗?况且这女子入了宫,便等同于是陛下的人,大人如此做法,难道不算是欺君犯上吗?”我笑着,把“欺君犯上”这顶大帽子硬生生地扣到了这所谓的三朝元老头上。哼,三朝元老,说白了就是一群酒囊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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