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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喜结孽缘-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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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硪跤皛~~飘过~~~绯貉:你丫给爷滚一边去!)
  绯貉一个踉跄,靠在了床沿上。
  我指着门,“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你给我出去!!!”
  绯貉目光黯淡,默默走了出去,关上了门。“持月,总有一天,你会看清自己的心……”他低声说着,滑坐在了门口。
  隔着一扇门,谁也看不见谁的泪。 
  为何如此对我?这两人想的都是这么一个问题。
  




14

14、第 14 章 。。。 
 
 
  在升平坊里过了一年,我偶尔会听到别人说起清玄的事,他深得皇帝的赏识,平步青云,扶摇直上,只是性子乖戾非常,已不是那个纯真少年。
  我只身一人回了杭州,与绯貉不辞而别。想想当初与爹约定的三年之期已满,于是回了凝月庄,许久未见爹娘,不知他们现在过得如何了。
  
  “孩儿给爹娘请安。”我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娘赶紧把我扶起,一面端详,一面心疼地说:“你这孩子,不过三年未见,居然瘦了这么多……”
  爹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回来就好”。
  我问起清玄,被告知他尚未归,总算是稍微放下了心。
  
  三年了,庄里有很多东西都变了,也有一些东西还是没变。比如,我的房间。房中的琴案上放置的赫然是我的凤离琴!为什么它会在这儿?!
  娘见我神色有异,道:“那琴是清玄前些日子差人送来的,虽然样子和你那把‘凤离’差不多,但这琴不是用沉香木制的……”
  我静静听着,不发一言。
  “怎么了?你为什么不说话?”娘疑惑问道。
  “不,没什么,我只是有点儿累。”
  娘见我如此,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让我好好休息。
  
  午时,有下人过来禀报,“大少爷,有人求见。”
  “何人?”
  “那人长着一头红发……”话未说完,已被我打断,“让他进来吧。”
  下人应了便急急跑去招呼来人了。
  竟然追来了杭州……
  他是嫌我的心还不够乱吗?
  我不辞而别就是不希望再见到他,他怎么……
  越想心越烦,手一挥,书桌上的笔墨纸砚落了一地。
  罢了,罢了,都是孽缘。
  我打开房门,大步朝着会客室走去。
  
  没错,来人是绯貉,可为什么清玄也在?这两人沉默相对,气氛压抑,不知怎地,我突然有了不祥的预感。
  “绯貉你来我上官家,所为何事?”清玄冷冷问道。
  “为一个人。你又是为何?”
  “怎么,我回自己家难不成还要你准许吗?”
  眼看着这气氛就剑拔弩张了起来,我微微咳嗽了一声,“你们……要干什么?”
  “持月!”
  “哥!”
  我坐下,接过下人奉上的茶,浅呷了一口,是明前龙井,清香扑鼻。
  
  茶未喝完,外面一个尖细的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凝月庄庄主上官行云接旨!”
  我一看,来人是个身形微胖的中年男子,而那一身打扮,表明了此人乃是宫中的奴才。
  这奴才甫一进门,就眼尖地看见了清玄,脸上立马堆起了谄媚的笑,“哟,辰大人,啊不,现在是上官大人了,不知道您老也在这儿,失敬,失敬。奴才给您请安了。”说着作势一拜。
  “尹公公,这客套话咱们就免了吧。本官想知道,你来我凝月庄到底有何贵干?”
  “是了是了,瞧我,都把这事儿给忘了。皇上派我来宣布一件天大的喜事。上官大人,奴才这以后啊,可就仗您提携了!”说了清了清嗓子,从袖中拿出一卷黄绸,高声道:“上官行云何在?”
  爹早已闻声而至,跪下道:“草民在此。”
  “上官行云接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悉凝月庄庄主上官行云之子上官持月天人之姿,才高八斗……朕心甚悦之,故……入宫择吉日完婚。钦此!”
  爹的身子抖了抖,摇摇欲坠。
  “上官行云,还不快快接旨谢恩?莫非你还想抗旨不成?那可是欺君之罪,是要诛九族的……”
  尹公公话未说完,已被清玄一把掐住了脖子,狠狠摇晃着:“你胡说!我不信!他明明答应过我不去动我哥的!我不信!!!”
  “咳咳……上官大人……这的确是……皇上的……意思……”尹公公不住地挣扎着,清玄目光涣散,微微松开了手,尹公公乘势挣脱了清玄的桎梏,道:“上官大人无需激动,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呀!以后奴才见了您,可就得称您一声国舅爷了!”
  话音刚落,就被绯貉狠狠踹了一脚,“给我滚!持月不会和你那什么狗屁皇帝成婚的!他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尹公公被这一脚踹得翻了个跟头,忙不迭地起身,逃也似地出了凝月庄。而那圣旨却还是留了下来。
  爹仍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空气仿佛凝固般,一片死寂。
  
  良久。
  “我去。”从口中吐出这两个字,一瞬间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疯了。
  “持月!”
  “哥!”
  在场三人的脸上布满了不可置信的神情。
  “我不想看着你们死。”我说出这句话,十分平静,可为什么眼眶却一阵发热?
  爹的身子震了震,“你这个傻孩子啊……这是何苦啊……”
  “不必再说了,我已经决定了。”我说完后便夺门而出,一直跑一直跑,对身后急切的呼喊恍若未闻。
  难道这天下之大,既没有一个我上官持月的容身之处吗?老天,你为何要如此对我?!身为男儿,有谁会愿意雌伏人下?可为什么这种事却总是让我遇上?老天,你何其不公!
  泪水肆意在脸上流淌,模糊了视线,旁人的眼光如何已经与我无关了。耳听得马蹄声声,是了,马车,也好,早在三年前就该死的,就让我在这儿结束一切吧。
  我停下脚步,闭上双眼,任凭那马蹄声越来越近,快了,快了。
  
  突然一股大力扯住我的手把我整个人往后拉去,我睁开眼,是绯貉。他的脸上不知是怒气还是怜惜,“你就这么想死吗?!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爹娘、你的弟弟?!你要是死了他们该怎么办?!你要是死了,那狗皇帝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你难道以为你死了就可以一了百了了吗?!”
  “那你要我怎么样?要我进宫雌伏于他人身下吗?!你不是说喜欢我吗?难道这就是你的喜欢?!没错,我根本不想去,若不是因为我的亲人,我怎么可能去做这种自甘下贱之事?!你现在是不是也觉得我脏?对,我脏透了!!!”我一把推开他,“嫌我脏就离我远点儿,别脏了您寨主大人的手!”
  谁知绯貉一把狠狠把我搂住,“不放,就算你再脏,我也不会放开你!”说着狠狠朝着我的唇吻了下来。
  我拼命挣扎着,“……唔……你放开……滚开……”力气却是越来越小,双手也在不知不觉间环上了他的脖子。
  
  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开始融化了……
  




15

15、第 15 章 。。。 
 
 
  我还是进宫了。但是,有什么不一样了。
  大婚当日,我与皇帝,也就是申邪,一同祭拜、对拜、饮合卺酒,他自始至终都微笑看着我,眼中是满满的喜悦,而我始终是面如寒霜,眼中一片嘲讽。
  洞房花烛夜,人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其实什么也值不了。我安静坐在床边,等待君王的“临幸”,无声恶毒地微笑着。
  当申邪醉醺醺地把我的衣服一件一件剥开后,我清楚地看到了他眼中的不敢置信和愤怒,随后是猝不及防的一耳光,又准又狠,“贱人!”
  我猖狂大笑,笑得几乎连眼泪都流出来,“这就是你想要的。如何?满意了吗?”
  我的身上到处都是绯貉留下的青青紫紫的吻痕,在暧昧的昏黄灯光下显得淫靡不堪。
  申邪抓着我的肩大力摇晃着,“是谁?那个人是谁?!朕要杀了他!!!”
  我轻笑,“不管是谁,反正不是你。过去不是,现在不是,将来也不是!”
  “上官持月!”申邪怒道,眼中似有火焰燃烧。
  “申邪,我虽与你成亲,但你又得到了什么?我的人不是你的,我的心也不是你的。你对我有救命之恩,可这恩,在你下旨让我进宫完婚的那一刻,它就已经什么也不是了!是你自己亲手造成这样的结果的,是你!现在的你,对我来说已经什么都不是了!”我冷笑着拭去嘴角的血迹,慢慢把衣裳整理好,从床上坐了起来。
  申邪气极,再次挥手甩了我一耳光,眼中盛满受伤,浑身不可抑制地颤抖,一字一句地说道:“上官持月,你将要为今日之事付出代价!”说完,拂袖而去。
  门外伺候的宫女战战兢兢地跪了一地,垂下头,身子瑟瑟发抖。
  这一晚,山雨欲来风满楼。
  
  自那日后,申邪再也没来过,我在这小小的凤月宫中,倒也自在。
  过了一个月左右,申邪又纳新妃,听说是宁州尉迟家的大小姐,被封为贤妃。后来又陆续有了德妃、淑妃……只是不知为何,申邪始终没有立后。
  
  我在宫中快半年了,一直没有见到清玄。想是他公务繁忙,所以才抽不出时间来看我吧。
  不知爹娘在杭州可好,许久不见,竟有些想念了。他们……应该也会想念我吧。
  这么想着,也就不觉得孤单了,毕竟,还有人让我牵挂,还有人在牵挂我。
  至于绯貉,不知他是不是回去了做他的山寨寨主,还是已经另觅意中人,把我忘怀?
  我笑,什么喜欢不喜欢、爱不爱的,都是过眼云烟,到百年之后又有谁会记住?什么缠绵缱绻,只不过是我用来反击的手段罢了。
  
  很快,端午就到了。我一向不喜这节日,除了粽子,但是每年总是会适当地应个景,年复一年的,也就习惯成自然了。
  我在房内焚香操琴,弹的是《阳关三叠》,一叠一叠地铺展我的思念,惆怅不已。
  第三叠刚开始,我就被人从背后拥入怀中。那声音低低唤道:“持月,我来了。”
  我不语,继续弹着我的琴。
  “持月,你瘦了。”声音中满是心疼。
  “持月,我很想你。”
  我停了下来,转过头,看着那依旧鲜艳的红发,冷笑,“怎么,终于想起还有我这么一个人了?”
  “不是的,从你入宫的第一天起,我就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想着你在宫里过得好不好,申邪会如何待你,你会不会被人欺凌……如今看到你安然无恙,我总算是放心了。”绯貉的眼里是满满的深情。
  “我现在只想知道我爹娘和清玄怎样了?申邪有没有……”我道,如今只有亲人对我是最重要的,其他人,我不关心,也不愿关心。
  “你放心,他们一切安好。”
  “话说完了,你可以走了。”我端坐在椅子上,下了逐客令。
  “持月你别这样……”绯貉的眼里有一闪而过的痛苦。
  “我怎样了?当初我进宫时你们就应该想到迟早有一天我会变成这样!怎么,如今来同情我可怜我了?我告诉你,我不需要!你走,你快走!”我说着上前推他。
  “唉……”绯貉长长叹了口气,黯然离去。
  我朝着门口道:“戏看完了,陛下可以出来了吗?”
  申邪从门边走出,拍手道:“不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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