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结孽缘-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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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身僵硬地坐着,任由他进行所谓的“消毒”。
“这儿也要消毒。”申邪邪笑着,吻上了我的唇,“还有这儿、这儿……”我被打横抱起,置于床榻之上。
我闭上了眼,脑海中传来那日解签老者的话语:“劝君怜取眼前人……莫要失去了才后悔……”
这段孽缘……罢了,罢了,随它去吧……
(完)
23
23、后记 。。。
后记:
总算是写完正文了(撒花~~~)。
谢谢各位一直支持这篇文,你们的支持,是我写文的最大动力~
这篇文,是我在高二的时候的作品,当时是我的朋友先写了一个持月他爹的故事,然后完了我说我来写儿子,也就是持月的故事时,她说好哇好哇,大家多多交流~
曾经也有卡文的时候,想要放弃,可是那个时候,班上的几个和我较好的女生都说很期待故事的发展,我秉着不让观众失望的宗旨,一章一章地写了下来,直到完结。当然,那个时候是写在本子上的,我这人又有那么点儿懒,结果在高二的假期里只打了五六章,然后就一直没动,直到现在,我高三毕业,即将奔赴大学的时候才打完。
我记得当时只有第三章的时候吧,兴冲冲地上晋江注册了一个账号,把文发了上去,读者不多,也就五六十个这样子吧,可是还是感到很激动,哎呀,有那么多人看我的文呢。
可是后来我把发到网上去了都删了。因为某天我心血来潮记起有这么一篇文还没完,于是就去找。可能我记错放在哪个文件夹了,结果没找到。刚好老妈昨天又把电脑上的某些东西删掉了,所以我以为她把我的文也给删了。非常生气,大吵大闹了一通,心里无限委屈。结果我一气之下就把发上网的那部分都给删了。
后来发现,我的文还好好地在电脑里呢。可是我拉不下面子去给我老妈道歉,老妈似乎也并不知情,于是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唉,我真不孝。
不过,现在总算是把这文给搞定了,松了一大口气。
谢谢熠熠、芋头哥、风肠和花花,谢谢各位读者大人们。
接下来,是要奉上番外吗?
那好吧,Music~
e on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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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番外一 狐狸和月老的那么一段孽缘~ 。。。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吟诗者手持一把折扇走进了月老祠。
“哟,花神大人,今儿个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我这小小的地儿?”月老忙不迭地出来迎接。
“不过是闲得无聊,随便走走罢了。”花神说完,坐了下来。
“那小老儿给您沏一壶茶去?”月老问道,花神微微阖首。
月老转身刚一进内堂,只见这花神就开始乱牵红线,嘴角还挂着一丝极其破坏形象的奸笑。这花神把红线牵得纠结,浑然不觉已露出了本来面目。
“孽障!竟敢幻化成花神大人来欺骗我?!”月老从内堂中出来,见眼前这一幕,气得浑身发抖。这哪里是什么花神大人,这分明就是住在月老祠后面的那只红毛狐狸!
狐狸被这一声怒喝给吓了一跳,刚想溜走,却被月老手中的金葫芦给收了去。
“孽障!这红线一旦牵上就解不了了,看看你给牵的,乱七八糟就算了,啊?!竟然还把男人给牵一块儿去了!居然还是五个男人!!有几个短命的也就算了,可线牵得最多的怎么能是天犯孤星的命格?!我当初怎么就没在看到你这孽障时一棍子把你给弄死了?!”月老絮絮叨叨地说着,把葫芦放到了桌上,“罢了罢了,让他们自己纠结去,上面若是追查起来,也怨不得小老儿我了!”说着又进了内堂。
是夜,桌上那只金葫芦慢慢晃动了起来,不一会儿,只见那葫芦口冒出了一道白烟。狐狸出来了。
常言说,“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它这是要干什么呢?
只见狐狸摇身一变,成了一个老者模样,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嘿嘿,老头儿,你要成人姻缘,本大仙偏要成人孽缘,咱俩走着瞧,这天下还没有我狐大仙办不到的事儿!嘿嘿嘿……”
说完再次化为一道白烟,遁出了月老祠。
从此,杭州花神庙外多了一个解签老者,据说,经他解签的人最后都能有一段修成正果的孽缘,至于这个传言是真是假,无从考证。
又有人说,这解签老者其实是个狐仙,是真是假,依然无从考证。
能考证的只有一点,解签老者最后收了摊子和一个老头儿去了月老祠,然后月老祠里的香客就听到内堂里传来了解签老者的奸笑声和老头儿的叫骂与呻吟声。
真是作孽啊作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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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番外二 无望的爱恋 。。。
我叫雪衣。娘说,她是在下雪的时候发现我的,我一见到她,便“依依呀呀”地哭叫起来,也不知是因为肚子饿还是天气冷,那时我的身上的襁褓仿佛也成了雪做的,于是娘给我取名为“雪衣”。
我是个被父母抛弃的孩子,他们把我生下来,却又不负责任地把我丢在路边,我恨他们。所幸的是,娘把我捡了回家。
娘为了养活我,常接些缝缝补补的活儿来做,长年累月,熬坏了身子。我十岁时,娘终于熬不住,倒了下去。我找大夫给娘看病,却没有足够的银两,而那些唯利是图的大夫居然对我娘见死不救!
娘走了,走得很痛苦。
我开始自谋生计,可谁会要一个十岁的女孩儿做工?于是,我的日子过得十分艰辛,通常是有了上顿没下顿,有时饿个五六天也不足为奇。
十五岁,因为偷了一只烧鸡,我被人贩子卖进了青楼,老鸨见我面黄肌瘦,便让我做了侍候人的小丫鬟。
十七岁,老鸨决定让我接客。当嫖客们开始为标下我的初夜而喊价时,我注意到了那个坐在角落里的男人。他淡淡地扫了我一眼,然后低下头继续喝酒。
一千两,我的初夜被标下。我在房中坐着,忐忑不安。门被推开了,是坐在角落里的那个男人。
那天晚上,我们什么也没做。我僵坐着,他看着我。
第二天,老鸨乐颠颠地告诉我,说是昨晚的那男人为我赎了身,以后我就是他的人了。完了还不住地感叹,说我怎么那么好命,一万两白银啊!就是给他做个小的也该心满意足了。一边说一边羡慕地看着我,我在心里暗暗地说:“你倒是想给人做小,也不看人家要不要。”
可是,那男人没有让我做小,他对我说:“持月,我要娶你为妻。”字字千钧。
持月是谁?我没问,只是低眉顺眼地说:“奴家不叫持月,奴家名叫雪衣。”
“是啊,你怎么可能是他?你怎么可能是他……”他笑着,声音里全是苦涩。
我成了将军夫人,不是西凉的将军夫人,而是敌国的将军夫人。我的夫君让我唤他“非何”。
“他们不是叫你‘何非’吗?为什么我却要把你的名字倒过来念?”我好奇问道。
“不是‘非何’,是‘绯貉’。”他执了我的手抓住毛笔在纸上一笔一划地写着。汉字笔画繁杂,我却看得极为认真。
“绯貉?”我试着唤了一声,他微微笑了,而我沉溺于那笑容中无法自拔,仿佛太阳在他的笑容面前都失去了光辉。
他找来最好的乐师教我弹琴,可我始终学不会;他爱看我穿素净的衣服,可我偏爱那些繁复妖娆的衣裳。
“罢了,你终究不是他。”绯貉叹了一口气,眸子里是一闪而逝的失落与寂寞。那日后,教我弹琴的师傅再也没有来将军府。
绯貉很宠我,我想要什么他就给我什么,这让我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幸福太容易得到,反而会让人不安。
有时我会觉得,他看我的时候不是在看我,而是透过我看另一个人。
有时他喝醉了酒,就会抱着我,叫我“持月”,然后一遍又一遍地呢喃着“为什么”。我问他“持月”是谁,他却始终不肯说,只是加倍地对我好。
绯貉娶我过门的第二年,我的故国——西凉——的首都,被他率领的三十万铁骑攻破,绯貉一把火烧了西凉王宫,杀光了西凉王族。我虽为西凉人,却对这事没有多大的反应,反正那个地方早已不值得我眷恋。
皇帝要对战功显赫者进行封赏,绯貉自然也在其中。他带了我一起去,我打扮得鲜妍明媚,花枝招展。
金銮殿。听说皇后是个男子,我一直好奇他长什么样子,于是在皇帝说“平身”时,偷偷向皇后的位置望了一眼,他穿一袭白衣,发丝银白雪亮,五官精致,彷如谪仙。隐约听得皇帝唤他“持月”,无限的宠溺和温柔。
只这一句“持月”,我就全明白了。再看看我的夫君,他嘴上虽然说着“谢主隆恩”,可眼睛却是一眨不眨地盯着皇后的位置,而皇后则是自始至终都面无表情,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呵呵,我还以为找到了幸福,我还以为他真的喜欢我,原来,我不过是一个替代品而已。他的宠溺不是给我的,他的温柔不是给我的,就连说娶我,也不是对着我说的!这所有的一切,都属于那个名为“持月”的男人,可他不要!我那么渴望能够拥有的,他却不要!!!
幸福,原来只是我一厢情愿的假象……
回了将军府,夫妻二人俱是失魂落魄,良久才平静下来。
“持月是不是就是当今皇后?”我问。
“……是。”
“你喜欢他?”
“不,我爱他。”绯貉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那我算什么?”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受得了自己的夫君爱着别人这种事,而他却直言不讳地告诉了我,我的心里传来细细密密尖锐的刺痛。
“雪衣你……是我的妻子,”绯貉答道,“同时,”他顿了顿,“你也是……他的替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得不能自已,“原来我不过是一个替代品……”我笑得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绯貉低下了头,“雪衣,对不起……”
“那么,我问你,绯貉,你……难道真的从来没有喜欢过我吗?哪怕只有一炷香的时间?”我逼视着他。
“没有,”他顿了顿,“只有半柱香的时间。”
我沉默了。
绯貉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第一次见到你时,我以为又见到了那个时候的持月,一瞬间就被震住了,心里惊涛骇浪。那晚,我一直看着你,从你身上,我看到了他的影子。然后,我决定要娶你。”他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一壶酒,喝了一大口,接着说道:“持月爱素净,弹得一手好琴,可惜这两样你都做不到,那时候我就明白了,雪衣是不可能成为上官持月的。我很失望,但我还是试着把对持月的感情转移到你身上。可我做不到!”他的眼眸里是纯然的痛苦,“……我做不到……他是我的毒药,戒不掉,忘不了,即使知道自己是饮鸩止渴,我也甘之如饴……”说完,又仰头灌下一大口酒。
“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还要让我爱上你……”我捂着嘴,泣不成声。
相对无话。
原来,夏天的风也可以这么冷,让人寒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