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大叔-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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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着头,低沉地喃喃:“我养活自己白水煮面都可以吃的,可我怕回去之后,什么都不会做了,我还要照顾你的。”
我笑不出来了:“小飞,我会心疼。”
向晋飞关了火,把排骨倒在盘子里,回头揽住我的脖子狂热地吻向我,松开,眼圈红红的:“我更心疼你!我更离不开你,我想你。”
我照着他的话道:“我更想你。”
我们几乎是沉默着吃完一顿晚餐,默契地加快用餐速度。我没有再开玩笑,他也没有强迫症爆发,撇下一堆脏碗,他撕扯着我的衣服把我推进卧室。
向晋飞积攒半年的热情都在这一刻爆发,缠住我不停地索要,他迫切地与我结|合在一起,两个人都有些痛,但没人在乎,抽|插愈加激烈,交颈厮磨。
两三种姿势来了一次,我是真的快被他榨干了,他还精神奕奕地翻身下床,洗个澡,哼着歌,热牛奶。
我注目他欢脱的背影,为自己这把老骨头欲哭无泪。
虽然只是几个月的时间,但我似乎很久没有喝过他热的牛奶了,杯壁上带着他的体温,从指尖烫到心底。
“喂,大叔。”他睡觉前叫我。
“怎么了?”
他把他带着几分奶香的嘴凑过来,准确无误地亲上我。
“大叔,我回去以后咱们住到一起,我帮你一块儿建公司,回家给你做饭做家务。上得厅堂,入得厨房,好不好?”
我嗤笑一声,鼻子却忽然有点酸:“大户人家这么好的姑娘,得准备多少彩礼?”
他轻捏了我一下,极度不爽我的态度。
我满足地抱着他,跟着飞机飘飘忽忽的心一下子找到了踏实感。我突然觉得家不是固定在那儿的一处港湾,而是这个人在我身边,大洋彼岸也能是归属。
“大叔,”他在我耳边轻声道,夜幕下目光灼灼望住我,眼底有熟悉的星点亮光,“我只向你要一样东西。”
我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都觉得筋疲力尽,而他却倾尽心力地等了我三年那么久。我叹口气,把星光拥进怀中:“我要是再不全心对你,就真像个人渣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闹铃在五点半准时响起,我翻个身起床,还迷糊着,门口突然传来开锁的声音。
我还没想清发生了什么情况,向晋飞风尘仆仆地出现在我眼前。
我叼着牙刷,嘴边一圈泡沫,胡子拉碴,惺忪着眼看着从天而降的帅哥。
回浴室准备看看眼睛有没出毛病,再抬起头,向晋飞立在我半米处,从镜子里注视我。
“大叔,我回来了。”
拿起杯子,吞水,咕噜咕噜,呸!
向晋飞把包一甩,勾住我的脖子,嘴凑上来,舌头挑逗地扫着我的上颚。
我一惊,是真的小飞。
我的手正要环住他的腰,忽然响起个不合时宜的声音。
“阿岩,借我个牙刷,晕死了,起这么早……我操!”
向晋飞舌头伸到一半,秒速收了回去,把我一推,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漠视来人:“你谁啊?”
“阿岩,对不住啊,你继续……”
还继续个屁!我把竖毛的小飞拉到身后,递了个新牙刷给他:“哪来那么多事儿。”
“嘁。”
我扭过头,见小飞那副捉奸的表情实在好笑,顺顺毛,道:“小飞,这舒维。”
小飞眼睛瞪得浑圆,愣道:“舒维不是你大学同学吗?”
“!!”向晋飞这是什么意思,舒维这货驻颜有术值得怀疑到我头上吗,丫整整比我大一岁!
我还没解释,舒维拿起我的杯子就含了水,口齿不清地在那咋呼:“对啊,四我……”
向晋飞眼睛里都冒火了,我赶紧把他拉出拥挤的浴室,再待下去估计会发生严重的暴力事件。虽说这两人迟早有天要见,但那也是在正式、官方的公司,而不是这个尴尬的早晨。
我拉着向晋飞进卧室,仔细瞧了瞧他厚重的黑眼圈,轻声道:“怎么回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
他憋着气:“告诉你了你还能在家里藏人?”
我无奈地笑:“不跟你介绍了是舒维?”
“骗人!”向晋飞怒视我,“你跟我说舒维是你同学。”
我还没跟他计较这茬呢,他又提一遍!我就纳闷了,非常严肃地问他:“小飞,你老实告诉我,大叔在你心里是有多老?”
“大叔,我不是那意思……但你看起来比刚刚那男的……”向晋飞听我这么一问,气势顿时软了点,他想了想措辞,“成熟一些。”
我嗤笑道:“他家里保养品都能堆成座山,又一张娃娃脸,能不小吗。昨晚我们跟别公司吃饭,他喝高了让我一残疾人扛回来,嘴里还乱叫着什么喝多对男人不好。拿我和这种娘货比,你也不怕我太掉价?”
“喂喂喂,说谁呢?”外头有人嚷嚷。
“说你。”我头都不回,脚往后一踢把门关上,抱住小飞把他压在床上,“回来了净跟我计较些无关紧要的,我这么不值得信任?”
向晋飞脸有点红,抱着我的脸亲了几口:“我相信你。”
还是我家小飞乖,我撩开他前额的碎发:“现在跟我说说怎么回来了?”
他已经逃开话题两次,现在我俩鼻尖挨着鼻尖,他避无可避,目光一下跳跃到我身后:“就放假回来了。”
我乐,在我面前撒谎从来就没成功过,还孜孜不倦地尝试。
“是吗?这放的是啥假?亡兵日?劳动节?”
向晋飞一脸正经:“暑假。”
我想想日子,今天五月六。
“我们大学都这时间放假,放到八月中,前几天不跟你说考试吗,就是期末来着。”
说得倒是有条有理,我摸摸他脑袋,他绷着脸。我亲亲他,他的视线恨不得飞出房间。
向晋飞一点一点憋话:“放完这个暑假我不回学校了。”
从认识向晋飞第一天他就经不起逗,现在跟他这般亲昵,只要用点抱抱亲亲的手段,纯洁实诚的小飞什么都能招了。
我把手伸进他的衣服,他敏感地一颤,目光“嗖”地回来,聚焦在我脸上,干脆自暴自弃:“我当初报的就是accelerated format,本身只用读一年。”
我咬住向晋飞的耳垂,他受不了地在我怀里抖了一下:“助研就是骗你的,我想早点修完学分,早点回来……嗯……我说完了,你不要……”
我放开他:“眼睛怎么红了?”
“你要生气就生吧,反正毕业证也拿到了。讨厌你……。”他咕哝。
“讨厌我什么?”
他偏着头,大有我一发火他就装可怜卖乖到底的架势,我笑笑,不再逗他了:“我生气做什么,书都读成了,哪有再赶你的道理。之前是为了你好,心里还不是巴不得你早点回来。”
“大叔……”他低哼一声,有些情|动地抓着我的衣服,目光迷离地舔了舔嘴唇,“想我吗?想上|我吗?”
我的手游移在他腰间,留学和回国的问题就像个不大不小的心结,现在他回来了,没有什么能比当下两颗跳动的心贴得更近。
“喂!阿岩!还上不上班了?五点多把我弄起来现在在里头做|爱?你太有本事你。”
我还没反击,向晋飞怒骂一声:“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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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都没想到小飞和舒维的关系能搞得这么僵,一个是我多年好友、四年上下铺兄弟,一个是爱人、未来的得力助手,多么和睦、毫无纠葛的关系,两个人偏偏杠上了,准确地说,是向晋飞单方面厌恶舒维。
不过他好歹没把私人情绪带到工作上,工作时间不露声色,一下班没少给舒维投眼刀。现在我们公司里十个人,小飞在我们之中年纪最小,可学历却是数一数二的,唯一一个压在他上头的就是舒维。
事实上,他们算得上是师兄弟,都是C大硕士学位,只不过舒维是MBA,再加上在国外工作多年的经验,要不是这次家里父亲身体抱恙,还不一定会回国。
他跟我是同一类人:性向方面。大学时期我俩就“惺惺相惜”,但我从没跟这货发生过点什么,暧昧都没,因为他够娘够作,心眼多得串起来能围地球一圈。他当然也看不上我,我这种人在他眼里就是装在外表、骚在内里、难伺候难打发。
可性格差异归差异,这世上却恐怕再没另一个比他跟我更聊得来的人。恶心点,叫做“心灵之友”,交情不用多说,就是当时他极力反对我跟高毅、当着我面专挑难听的话说我都没跟他翻过脸。
现在他和小飞不合严重影响了公司的同事关系,向晋飞本身就冷漠,工作中虽不会摆少爷架子,可也没谁能跟他亲近。而舒维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公司上下无人不跟他称兄道弟,大家本身就不熟悉小飞,见舒维跟他关系僵硬,就更把向晋飞孤立出来。
向晋飞当了二十多年的乖小孩,一直我行我素,在学校里从来只有人上赶着贴他,第一次遇上这种情况,关键还是在我眼皮子底下,他的面子挂不住了。
可他偏偏忍着,勤勉尽责努力干活儿,傻里傻气地想“用实力证明自己”,我看着真是又好笑又心疼。
“舒维你差不多点够了,别煽动全公司针对小飞。”我把办公室门关上,和舒维面对着面。
“我针对谁?”
他给我装傻,我敲着桌面:“明天把你的兔耳照贴公司门口。”
舒维邪笑,一张娃娃脸笑得不伦不类:“够护着他的,当时都没见你这么对姓高的。”
我受不了:“高毅惹不好了他能抽你一顿,用得着我出手?小飞不会跟你吵,你大他十几岁跟小孩子计较个什么劲儿。”
“啧啧啧。”他看着我摇头,“你自己听听你那语气。”
“我问你啊,”他上半身趴我办公桌说,认真盯着我的眼睛,“向晋飞在你眼里是不是特乖特听话特不通人情世故啊?”
我点头。
“说你笨。”舒维在我对面坐下,翘着二郎腿,“向晋飞那家伙快把公司里里外外全打通了。小媛电脑坏了,报表白做,他连加几天班帮人家赶出来;王姐儿子进一中他帮弄的;张临家里催着找对象,他直接把白富美表妹卖了。大家哪是针对他,分明就欠人情不好意思嘛。你当他不食人间烟火啊,你才瞎呢。”
我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舒维用手指绕着围巾上的须须,漫不经心:“噢,全公司就你不知道,他的人情费,谁都不准跟你提。”
我眨眨眼睛:“小飞挺厉害。”
“诶,我看他是真心想在你面前做出点成绩,你回头可别找他麻烦,找也别说我告诉你的。”
我反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