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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皇城的烟火-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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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皇城的烟火
作者:银子余香

文案
黄沙漫天,金戈铁马,是他伴于左右长夜厮杀;
风陵山头,梅花庄处,随他笑举金樽当歌对酒。
一瞬一缘,不过皇城小隅惊见夺目烟火。
沙场驰骋,不待功名利禄成全他人皇图。
斗转星移,他未变。
时过境迁,多年之后,恩恩怨怨是否全然了结。
情拥几分,再赏一次盛世烟花。

内容标签:虐恋情深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君朔,苏子俞 ┃ 配角:好多 ┃ 其它:君臣,付出;谋策,小虐



  ☆、楔子

  【楔子】
  皇恩浩荡,臣无以为报。
  五体投地,再道谢三声。
  一谢昔日梅林相识,皇上真心相待。
  二谢多年指点庇护,臣方得今日之为。
  三谢……
  臣斗胆了,臣忘了这第三条是万万提不得的。
  皇上恕罪,
  容臣最后一句。
  ……
  臣再无他憾,唯愿今后无臣辅佐,皇上霸业可早日达成。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作者有话要说:  

  ☆、伴君如伴虎

  【第一章 伴君如伴虎】
  近些年与从前的日子真是不可同日而语了。
  还记得当初大旱年年,饥荒灾难随处可见的时候有多震动人心。
  那时放眼望去,尸横遍野,不似如今,五谷丰登,社稷安宁。
  “我早就说过的,君朔会是一国之主,这天下,只有他担得。”说话的男子似是弱冠年岁,仪表堂堂,神色儒雅,甚有一副仙人之姿。
  “子俞,我也早就提醒过你,功高盖主,总会有性命之忧的!”黑衣男子身形健硕,右手提一柄寒光长剑,脸色差极。
  “师兄,你多虑了。”被唤子俞的男子温润一笑,斜斜靠在冰冷的墙角,一手摁在上腹,脸色苍白,却不见痛苦神情。“阿莫不会杀我,我懂他。”
  “狗屁!”黑衣男子显然动了怒,竟然一剑插入泥地几寸深!“要不是我今日亲眼所见,我还真以为你是跟着那个王八羔子来享福的!”
  “常肃……”苏子俞看那人竟孩子气的吼他,只有无奈的笑笑。
  “子俞啊……”常肃多希望自己能唤醒眼前那个执迷不悟的人,他为什么只记得昔日梅林把酒言欢的君谨莫,他怎么能忘记,那个人,如今已是当世天子君朔是也。“师兄带你走,咱们回梅庄去,这皇城阴谋太深太沉,我们斗不过的,子俞,我们回去好不好,啊。”
  “回不去了常肃,回不去了。”苏子俞摇摇头,如瀑发丝此时干枯毛燥,铺散在脑后,平添了憔悴。“我若走了,阿莫又该怎么办呢。”
  “阿莫!阿莫!你只记得他,他呢,他又是怎么对你的?子俞我求你清醒清醒!”常肃宽大的手掌握着子俞的肩膀大力摇晃,有一股情愫在他胸腔左突右撞,不止不休,“他有他的皇位有他的子民,他早就不记得你了!”
  “唔……”肩膀的伤口被挤压,渗出淡淡的血色,常肃感到手下潮湿,慌忙放开了手。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常肃忽然停了声音,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转身拔出插在地里的剑,锋芒毕露,使足了力气挥下,束着苏子俞的长铁链应声断裂。
  “常肃!”
  “我什么也不管了!你说什么也不行!我是你师兄!再把你留在这里,是叫我亲眼看你去死!”常肃横了心将子俞拦腰抱起,没关系,再大的罪责,他来承担。
  “常肃,你放开我!劫朝廷要犯有什么后果你知道的!”
  “你给我闭嘴!”常肃跨着流星步向门边走去,眼睛通红,“你是我的小师弟!去他的狗屁朝廷要犯!”
  常肃不知子俞做了什么事君朔要这样对他,他只知道,苏子俞是他从小到大除师父外最亲的人,是他最疼爱的小师弟。要说子俞会触动什么王法,他绝不信,一个字也不信!
  “你要带朕的人去哪呢?”
  绣着沧海龙腾图案的明黄色长袍最先映入眼帘,袖口泛着是惊涛骇浪,面庞硬挺的男人面带微笑,不怒自威,周身散发震慑天下的气势,他是君谨莫,亦是君朔,是当之无愧的九五至尊!
  “君谨莫!你给我滚一边去!我要带子俞回去,不再你这里找苦头吃!”
  “常肃,你这脾气该改改了。”君朔也不见动怒,只是摇摇头,“朕是接子俞回去的,放下子俞,朕便不计较你的罪过。”
  “你凭什么……”
  “那你倒是问问子俞,看他愿同你走还是和朕。”
  “子俞,你……”常肃低头去看,可他心中并无多少把握。
  “是。”苏子俞挣扎着脱离了常肃的怀抱,恭身向君朔作揖,“皇上圣明,微臣无地自容。师兄,你早些回去罢,师父走了,梅庄要靠你多多打理。”
  他不顾生命安危从千里之外赶来救他,可他,居然还是不要他!
  常肃狠狠握着剑,身形快的像是闪电,一句话也不说,即刻消失,只留下一股寒冷的气息。
  苏子俞蹙了眉头,也不及说什么,身子阵阵传来的剧痛早让他支撑不住,眼前一黑,人已昏了过去。
  君朔放任子俞软倒在自己脚下,暗了眼眸,终是不能再忍,上前将人揽进了怀抱。
  “朕若是真想要了你的命,你早已死了千次有余。”
  ***
  谨隆殿中一尘不染,宫中自有内侍打点,而这当今天子的安寝金殿,更是要万分注意。
  玉白屏障旁独立着六角青鼎,鼎中有一方形小孔,内置一块已燃龙涎;鼎壁遍布菱状洞眼,鼎身周围时时散着肉眼可见的袅袅轻烟。
  就在这辉煌大殿上,就在那轻盈屏障后,酣睡在金丝软塌上的翩翩少年已睁开了眼。
  “朕以为你还要睡上一会。”君朔已换去了龙袍,柔软玄衣附在身上,少了点威严,多了丝不羁。
  苏子俞几乎是一清醒便意识到了所处环境,不敢怠慢,就要行礼。
  “老实躺着!苏子俞,你从前可不是这样的。”君朔对着子俞抬起一半的身子狠狠一推,就见那虚弱的身体重重跌回了床塌。
  沉重的闷响声,才让君朔骤的想到那人分明已是带伤之身,只差一步,他便又要习惯性的嘘寒问暖,原来习惯是这样可怕,让人足以丧失所有的矜持和理智。
  苏子俞昏睡许久得来的气力一瞬间消散不剩,汹涌泛起的疼痛再次将他湮没,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
  “张成说审了你这些天你还是什么也不愿交待。”君朔移开眼,淡笑开,“朕早料到了,你若不愿,没人能强迫的了。”
  “皇上……”
  “私下还是像从前那样叫吧,皇帝当的久了,都快要忘了自己是谁。”
  苏子俞静静躺靠在软垫上,看着那张让他倾注了韶华的脸庞,思绪重重叠叠,仿佛回到了最初。
  “你可以不说出原由,但朕无法总护你周全。朝中大臣日日上谏要朕将你除而后快,朕若不让你吃点苦头,难平众心。”
  “我知道……阿莫,哪怕那些传言都是真的,但你信我,我不会害你。”
  君朔见子俞仍对那件事避而不谈,脸色总是难看了些,点点头便起了身,“你再歇息会,朕就不陪着你了。”
  “阿莫!”看到那人远去的身影,子俞吃力的撑着床板总算抬起了身子,“阿莫,过些日子就要入冬了,我们回梅庄看看吧。”
  微弱的声音在恢宏大殿里还不待回转就已飘散,那个人早已离去,这些年他未请求过什么,唯一一个心愿恐怕也不能实现了。
  当初他纵马扬鞭伴谨莫夺取天下的日子一去不复,留下的只有常肃那时的劝告――伴君如伴虎,生死不由人。                        
作者有话要说:  

  ☆、六宫无一人

  君朔走了,苏子俞望着轩窗看了一会,苦涩的牵动嘴角,不愿继续倚靠床塌,略显吃力的下了床。
  他五岁拜入师门,自此成为梅庄关门弟子。
  十多年如一日的勤修苦学让他早已练就一身本领。
  很早前师父就说过,苏子俞不同常人,他天赋慧根,聪颖无比,日后定有一番作为。
  可没有人想到这样一种结局,苏子俞用尽毕生所学,陪君谨莫打下一片江山,而自己却落得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后果。
  他是罪大恶极之人么?
  他不是。
  若能有重来一次的机会,他仍愿意梅林煮酒识英雄,半生癫狂半生痴。
  ***
  门外君朔的贴身太监早已候着,万岁爷对这位曾名震江湖而今只是屈于宫中担着有名无实的太师身份的苏子俞有多不同的情感宫中无人不知,也正是如此,苏子俞才惹来一身唾弃。
  “皇上让老奴给您备着些新衣物和饭菜,东西已送去岚玉轩了,既然太师已醒,不如现在就过去吧。”
  “有劳了。”
  孙公公很不温柔的搀着苏子俞,脚下走的极快,也不顾虑所扶人的感受。
  苏子俞无可奈何的笑笑,只能尽量放快脚步,极力忍下嗓中的腥甜。
  “对了,太师前些日子不在,一定不知皇上已经带领大军占领了秦南吧,如今秦南国君已决定归属我朝,皇上已封其国主秦南王了。”
  “的确不知。”他只知谨莫计划攻占秦南已经很久了,只是秦南国力强盛,始终处于僵持状态罢了,听到这个消息,他倒是很为谨莫开心。
  “这不,秦南王方才前来进贡,听说还有一个女子,是秦南第一美人,这就要一并献给万岁爷呢。”
  “曲素么?”苏子俞忽的停下步子,看向孙公公。
  “是啊,皇上建朝以来宫中无妃无嫔,虽说皇上致力于朝政心性寡淡是好事,可也不能不为龙脉传承着想啊。”孙公公说着便意味深长的看了子俞一眼,“男人再得宠终只是男人,有的事,没了女人还真不成。”
  苏子俞被这般嘲讽也不见恼,倒是笑了笑,点点头,“公公说的是,我竟不知公公不经人事却也懂得如此通透。不过……这些话也不是能随口说的,公公日后还记忌言的好。”
  说罢,子俞手腕轻轻翻转脱离了孙公公的搀扶,独自向着岚玉轩走去。
  而孙公公好似受了重创一样,站在原地许久没有动作。
  “呸!不识好歹!”孙公公气的一对秀气兰花指也打起了弯,还是忍不住对着子俞远去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
  ***
  岚玉轩还是他所熟悉的样子,一桌一椅,一草一石,所有景致与他被带走前别无二样。
  “原来宫中也不见的要干净多少。”苏子俞百无聊赖的自我打趣,好耐心的将轩院里里外外打理一遍。
  他只是离开几天而已,庭院的花草就好像有感知一样枯萎了大半,院里本来长的大多是抗寒的植物,就这样莫名的折去多数,子俞也不见惊异,本是草木尚且有情……
  屋内十分敞亮,倒不是房子有多大,只是内里并没有摆置多少东西。
  四方硬木桌上整齐叠放着一件绒制白衣,天愈加寒了,是时添件衣裳。
  桌角边有一碗稀汤白粥,那几天他时常受审没有正经吃过一顿饭,而现在所给他的仍是只有冰粥。
  苏子俞好似早有预见,两指捏着汤匙末端在粥内搅拌,垂在身侧的手从腰间擦过,瞬时指缝内多了一根细长银针。
  银针入汤,顷刻色变。
  苏子俞弯着嘴角将一碗粥通通献给了院里的花木。
  看来撑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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