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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心随意动+番外by铜钱串-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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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么久了,难道没人发现我和蒋响失踪么?还是虽然发现我们失踪了,却找不到搜寻的线索?反正,我们被关在这里,对外面的动静一无所知。
等不到人来救我们的时候只好努力自救。
“你在想什么?”司徒空越又来对我施加‘注视折磨’。从他来了之后我一眼也没看他,只是呆坐在桌前,一言不发。这样的沉静倒使他沉不住气了,先和我搭话。
“也没想什么,只是有一件事情困扰我许久…………”我话说了一半就刺打住没了下文。
“什么事情?”他来了兴致,从窗前的座位移至我身边。
我满面疑惑地道:“我只是有点奇怪--你,是不是一个男性性功能障碍症的患者。~~~~这种症状俗称‘不举’,不举就是‘勃起不能’是,其成因各有不同,但基本的表现具体有以下几种,其一…………”
我正要作更详尽的解释,话未说完,下巴已经被他扣住,他的眼光在我脸上巡逻:“你在勾引我。为什么?难道你已经想到逃跑的方法了么?”
我眨眼,很无辜:“你的联想能力不错,只是太过天马行空疑神疑鬼,在你这么严密的看守下,我变成一只蚂蚁也爬不出去,何况我根本无法变成蚂蚁。你怎么就能从你的不举联想到我要逃跑呢?佩服佩服!我只是真的很奇怪刚刚的问题,你的眼神无论怎么看都是对我很有兴趣的样子,可是我都被你关了七天了,你除了在车子上借故帮我擦头发时,吻过我的脸颊之外,这七天里,连一个近距离的接触都没有。面对我这样的天姿国色,以及现在这种对你万分有利的情形,你不碰我的原因,我只能猜到这一种。猜中了你不要恼羞成怒,猜错了你也不要生气,实在是我的水平有限,能力不足。你若不是不举而是有什么别的苦衷,你解释给我听,我一定不会嘲笑你的,说不定还可以为你开解开解…………”
我正在滔滔不绝,突然有人急促敲门,司徒空越尚未说‘进来’,他的一名手下已经急匆匆闯进来,大喊道:“老大,姓蒋的小子不见了。”
司徒立刻回头看我。我无辜的挑眉,耸耸肩,表示与我无关。
司徒空越镇定地指挥着手下分批追踪,大批的人来了领了命令又去了,我静坐看着他指挥若素地设置布局。
直到宽大的房间回复只剩我和他两个人的状态,他喝了口桌上的冷茶,盯者我的眼睛问道:“随意,告诉我,蒋响是怎么跑掉的。”
我吃惊:“我和蒋响一直被你分开关着,他怎么跑掉的我怎么会知道。”
“晚了。”
“啥?!”
“你现在装出吃惊已经晚了。”
“为什么你这么骛定是我帮蒋响逃跑的?你明明把我监视的比他还严。”
“你若没有去过关蒋响的地方,怎么知道我监视你比监视他严。”
我大摇我头,“猜测!猜测你懂不懂?根据细节、根据时不时听到的闲言碎语,根据一般情况下的推导,自然可以很容易地猜测你关我关的有多么严密。”
“原来是我的手下泄漏了关押蒋响的地方么?”
“喂,你听不懂人话还是怎地?我哪句话说过是我帮蒋响逃跑了,他自己跑掉不可以啊!我若能帮他跑掉为什么不和他一起跑,干吗还留下来跟你说鸟语!”
“这么说来,你们逃跑时时间不够,所以你只好留下来吸引我的注意力,好为他争取时间?”
“为什么你就是认定了我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在你眼皮低下救个大活人出去?”
第十五章
“喂,你听不懂人话还是怎地?我哪句话说过是我帮蒋响逃跑了,他自己跑掉不可以啊!我若能帮他跑掉为什么不和他一起跑,干吗还留下来跟你说鸟语!”
“这么说来,你们逃跑时时间不够,所以你只好留下来吸引我的注意力,好为他争取时间?”
“为什么你就是认定了我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在你眼皮低下救个大活人出去?”
“没有你的帮助蒋响绝对跑不了,何况,你没有意识到刚刚是你七天里说话最多的一次么?除了你在拖延时间,我想不出其它的解释。”
“那是因为你笨!”我不屑,“我话多是因为今天我心情好,或者茶喝多了想说话,或者前几天一直没说话我今天憋得慌所以要发泄……这么多的理由你都想不到么?那么只能送你一个笨字!”
“我确实笨,虽然处处防着你逃跑,竟然没想到你会先救了蒋响却自己留下来拖延时间。可是,以蒋响的伤势很难跑得远,你就不担心他再被抓到么?还是…………你联系上了韩镜垒?”
我笑起来:“其实是天上落下一个神仙怜惜我们久经磨难,所以大发慈悲救蒋响于水火之中,只是我诚心不足,神仙大大就撇下我不顾而去,昨晚神仙大人还托梦来说,留我在这里还有另一层意思,就是为了感化你,嘱我多多开解于你免得你一时贪念在心,行差做乱。这样即拯救了你又考验了我,正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则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行弗乱空乏其身……’”
我的滔滔不绝再次惨遭打断,只听司徒空越大喝一声:“擎!”
叫做擎的家伙,幽灵一般无声无息地推开门,站在门口听候司徒的指令。
“擎,你去备一架直升机,我们要迅速撤离此地。”
擎微一点头,象他来时同样迅速地不见了。
门仍然关起,仿佛从未打开。
我佩服之极,瞪大眼睛,万分倾慕,“你这个叫擎的手下真是酷毙了。这么冷、这么静,还这么神出鬼没、随叫随到。厉害厉害,太厉害了。”
“你不用再靠说废话拖延时间了,我们立刻就离开,即使韩镜垒和蒋响联合起来找到这里,也找不到你。”他拉着我的手拖我出去。
“喂!你懂不懂怜香惜玉?这么拉着人家,人家没办法走路,会跌跤的。”我不依地挣扎,大喊大叫。
他骤然停下脚步。
我反应还算迅速,在鼻子与他的后背仅剩0。01分的距离时,紧急刹车,挽救了我自傲的、挺直的、美丽的鼻子,但却找到了继续说话的理由:“司徒空越…………”
只是这次更惨,刚把他的名字喊出来,他已经迅速捂住了我的嘴巴。
我呜呜挣扎。
“随意,你要再敢开口制造噪音,我立刻在这里上你,说到做到!”司徒空越面无表情,但,他的眼睛告诉我,他在说真的。
他放开手,还我的嘴巴以自由。
我眨巴眨巴眼睛,吞了吞口水,张了张嘴,扭了扭脖子…………叹了口气,低下头,没敢说话。
倒也不是怕他说到做到,而是,被他的气势压倒了。只好委屈地跟着他走,一言不发。可恶,他的表情好可怕,明知道我是有贼心没贼胆,还要这么吓我,我在心中默默咒骂他。
他拉着我,没有往宽敞的地方走,也没有上楼顶,反而越走越向下,渐渐下到地下去。
难道直升机会停在地下?奇怪。
这地道直走了半个小时,才走出来。
第一眼看到的竟然是----大海!
我看着宽广的海面,和不远处停泊的游艇,目瞪口呆,结结巴巴问道:“直升机呢?”
“随意,你上当的样子比你骗人的样子更加可爱,让人很想抱起来啃一口。”司徒得意地笑起来,“所谓的直升机当然只是一个幌子,与韩镜垒抢你,已经够叫人头痛,何况身边还有一个随时会通风报信的你,我自然要加倍小心翼翼。你没想到我们会不走陆路和空路反而要坐着游艇出海吧?”他笑的象只偷到油的老鼠。
我在肚子里翻白眼,脸上表现得很惊恐,用力往后缩着身子,“我,我不要上去……我晕船。”
“那你的船舶驾驶执照是怎么考来的?”司徒耻笑起我拙劣的演技。
“考到执照之后,我才开始晕船的,都怪那时在海上待得太久了,产生了厌腻感!”我虽然扯着身子往后退,但在他的牛力气之下,根本是螳臂当车,不值一提,三秒之后已经被他半拖半抱着弄上了小船,朝着庞大的游艇越驶越近。
“哇…………”我突然大哭起来,疯狂扒着船舷,奋力要跳进海里。我当然会游泳,下了海即使他们人多,一起下来抓我,怎么也得折腾十几二十分钟。
司徒被我的大嗓门吓到,手下一滑,我半个身子已经沾了海水,但他反应太过于迅速,硬生生的又把我捞了回来。
我拳打脚踢。
他兵来将挡。
“陈随意,你不要太过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再这么无理取闹给蒋响和韩镜垒争取时间,小心我把你捆起来。”司徒空越铁青着脸,双手紧紧控制着我的手腕。
《心随意动》第十六章
我泪流满面地看着他。
可恶!因为来时看不见道路,根本不知道房子竟然这么临近大海,更不会料到司徒空越会从海路逸走。
现在这种情况之下再怎么挣扎也是有限度的,太过了,被他捆得严严的,就真是叫天天不应呼地地不灵了。我识相地抽噎了两下,表示刚刚我是真哭而不是假哭。老老实实坐在小小的舢板上,等着被他囚进游艇里。
只希望蒋响逃走时有看到周围的情况,可是…………他逃走时身上有伤,又要防备追兵,即使看得清路途上的情形也不见得能看到这这片海。
地图,希望韩镜垒和蒋响两个家伙中至少有一个人是熟知地图的,猜也要猜到可逃命的路途不止一条!!千万不要被擎驾驶的直升机吸引过去。
我默默向过路的神仙祈祷。
游艇很豪华,可是我心不在焉。被司徒拖着进了船舱后,已经有点绝望,游艇一出海,比陆路要难找百倍--没有固定道路、没有车轮痕迹,四面八方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我看着司徒空越拿着纤细却绝对结实的锁链靠近我,惊恐地后退:“你要做什么?不要捆我,我明明有乖乖听话,你不可以说话不算数。”
要不要装得象是曾经受过虐待一样,见到绳索锁链就惊声尖叫,疯狂蹦跳?恩~~这个叫司徒空越的黑道老大好像调查过我的身世,做得太过了只怕他会起疑,何况--他好像早就起疑了,再骗他真是太困难了,还是先乖乖的看能不能麻痹他。
双手被细细的链子捆起来,锁链的另一头,锁在铜制的床头上,而床是和船板是固定在一起的。锁链越细说明它越结实,除非我能背着整个游艇一起逃跑,否则,只能等司徒开锁放我。
可恶!
我赤着脚坐在床上,哗啦啦地摇晃手腕上的金属,链子够长方便活动,又短得不至逃跑或伤人,难为司徒空越考虑得这么周全。我翻着白眼道:“好像被栓着的看门狗。”
司徒嗤地一声笑了出来,脸上的阴郁一扫而空,“随意随意,你真是很随遇而安得过分,我都有点佩服你了。”
我不屑!
他之所以突然之间这么放松,还不是因为看我乖乖的被锁着不能逃跑,所以才放下心来与我调笑!哼,没门,我才不会叫你事事顺心如意!再说,佩服就佩服吧,为什么还要加上个‘有点’?说得心不甘情不愿的,没诚意!
我叮叮当当的取了被子把自己裹进去,决定先美美地睡一觉再考虑逃跑之策。
照常例,司徒应该无声地关了灯,离去。但今天他竟然在我背后躺下,隔着被子抱住我,湿润的呼吸,热热地扑在我脖子里,痒痒的,更是色情得要命。
“你要做什么?”我挣扎,想从他的手臂中逃出来。
“嘘~~”
嘘你个头!
与不熟悉的人待在一张床上,我会睡不着,何况还是这么危险的人。
“滚啦!”我用手肘击他前胸。
“不要玩火!”他的声音很沉。
可恶,我就是不想被烧死,才更要赶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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