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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心随意动+番外by铜钱串-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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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驾驶座,拍拍旁边的副座,“到前面来。”
哼!小心眼,自己劳动时决由不得别人舒坦的小气鬼!!
我懒得下车,直接从后座爬过去,爬到他身边,正襟危坐,斜他一眼,这样,你不会不平衡了吧?!
真不知道他这种斤斤计较的性子是如何在商场驰骋的,或者,商人就应该这样鸡毛蒜皮?
他摇头,“你这种又任性、又闲散的性格,怎么能做得了律师?!”
我失笑。
我与他这么快就相看两厌了,是不是要赶快再另觅佳处了?
“转过脸来。”他的声音一贯的毫无表情。
可以表情达意的,并不仅限于表情、肢体,声音当也是有力的武器之一。如此浑厚安抚人心的美音,落在他身上,实属暴殄天物。
我转过脸去面对他。有话快说,有屁勿放。
他贴了块创可贴,在我的左脸。
我摸摸脸,怪不得洗澡时脸上会痛,原来是忘记了用酒瓶砸窦智明时,自己也不幸被碎片溅到了。
我惊疑不定地看着韩镜垒。他没有随身带创可贴的习惯,难不成是趁我洗澡时专程跑去买回来的?!
常言道: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泉涌相报。他这样温柔体贴,该不会是想要我以千百倍的温柔体贴来回报吧?
“你在打什么主意?”我惴惴不安。
大人,偶素穷人,有的不过是一片坚贞。大人,希望泥表太贪心。
“我能打什么主意?”他挑眉,不动声色。一贯的老奸巨猾、喜怒不形于色。基本上,我不是他的对手。
呵呵,我干笑,害人之心不可无,防人之心更加万万不可无。我作好应变准备,应不至于被你耍得过于惨。
“小人!”他说。言下之意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自然是不缺斤短两的小人,可惜,你也不是君子,以我之心度你之腹,恰恰是二万分的合适。
《心随意动》第四章
蒋宅人口不多,户主蒋照嘉,其妻闺名极少人知普遍以蒋夫人称之,其子蒋响不思进取只知吃喝玩乐十日倒有十一日半在外游荡。
蒋氏招我和韩镜垒过来的原因很简单----立遗嘱。
我是他的律师,韩镜垒是遗嘱受益人。
蒋氏今年52岁,正属壮年,只是他一直病痛缠身,自去年起,已经不良于行,需靠轮椅助行。蒋氏一族又向来人丁不旺,除了蒋响,只剩韩镜垒与他还有一半血缘。
听蒋氏言谈中的意思,只要韩镜垒改姓蒋,蒋氏的一切都会由他继承。
“你这么积极地跑来就是打蒋氏遗产的主意么?”在回去时的走廊上,我问韩镜垒。
他脸色蓦地一变,阴沉地打量我两眼,冷哼一声转脸向右,“你竟是这样看我么?”
用甩脸子对付我的问题,更说明我的猜测极有可能是猜中了。蒋氏归天以后,商界是否会多出一个呼风唤雨的巨头,名唤蒋镜垒?!
想来会很有趣。
“两位请留步,”一个女佣跑过来,“蒋夫人想作投资方面的咨询,请两位移步过去喝杯茶。”
“烦请转告蒋夫人,韩镜垒还有俗务在身,这茶改天再喝。”‘蒋’镜垒说完不顾而去。
无论蒋夫人是想要见一见自己老公的私生子,还是为了那纸可能会影响到自己利益的遗嘱故意找茬,韩镜垒都躲之不及,才不肯轻易露面。
只是,他可以随意地拒绝蒋夫人的邀请,我却不能。我身兼蒋氏企业的法律顾问之职,顾问者,顾名思义----顾得上就问。看来蒋夫人今天很清闲。
蒋夫人住在别院,在女佣的引导之下,穿过几座花房才辗转见到她。
蒋夫人很美,华贵中三分清雅,美艳中略带哀愁,真是,我见犹怜。蒋响的美貌原来是遗传自这里。而蒋氏书香儒雅的俊朗却遗传到韩镜垒身上。只不知韩家二小姐又是何等的模样,一场夺夫之战中,赢的人风华绝代,输的人又该怎样婉转风流?
“怎么不见韩先生?”她一边烹茶一边询问,语气亲切但也礼貌得很疏远,接人待物的分寸掌握得极好。
“他有事,先走一步。”我同样客气。
她微应一声,将一盏晶莹璀璨的水晶杯放在我面前,杯中热气氤氲的水汽之下,花瓣悠闲地舞蹈着,生命已经消失,怨念继续存在。
----茶,是花的灵魂还是花的葬礼?我喝下的是花的夭折还是花的归宿?
浅饮一口,为了对泡茶人的礼貌我喝下花的洗澡水。
“味道如何?”蒋夫人面前也有一个杯子,盛的却是清水。
“很好喝!”我赞叹,不要问真假。我指着她面前的杯子问:“为什么你却只喝清水?”
“喝茶难免会喜欢上某一两种类型,有了偏好,也就无法将所有的花都泡成好茶。清水是花的根本与源泉,品味好水的神韵可以更好地理解花。”
她请我来难道只是为了跟我研讨茶道花情水理?!还是要与我讲道理说禅缘打机锋?!
我不再答话,静默喝茶。可否进入正题了?并不是人人都有闲情逸致种花制花泡花。
“听说陈律师是小犬的好友?”蒋夫人坐姿端庄。“响并不得照嘉的宠爱,响太活泼,不合蒋家人的古板脾气,”她叹了口气,“我先生请你来可是为了立遗嘱之事?”
我不置可否。
蒋家的家事,我作为外人最好不予过问,所以忽略她的前半句话。基于律师的职业道德,不透露主顾的信息,对于后半句自然不予回答。
最贴切的态度,只能是沉默。
半晌,她低头轻谓:“明知从陈律师这里问不出什么,但作为母亲的心还是指使我多此一举了。希望你别放在心上。”
“哪里,是我打扰了。”我放下茶杯,顺势告辞。
出了偏厅,在门口遇到蒋照嘉,“内人是否向你说了什么?”他显然的不放心。
只是,他问的不是他老婆向我说了什么,而是,我向他老婆透露了多少。
我笑,言语恭顺,“蒋夫人请我来只是喝茶,闲聊了些泡花茶的心得,无关国事、不谈政治。”
蒋氏目光电闪,瞬间亮如长虹,但又在瞬间平顺,道声‘劳烦’,示意仆人推他入内,与我擦身而过。
我若无其事地离开,听到内里传来蒋夫人的感慨:“你有多久没有到我这里来了?如果我不请陈律师过来,你是不是仍然不会来?你…………总是防备着我……我真不知道你是否爱过我。”
蒋照嘉长叹:“你又胡思乱想了。”
输的人,赢的人,究竟是谁得到了幸福?
离开蒋宅,马不停蹄去找蒋响--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路上与蒋响通了电话,“你在哪里?”
“家。”他发出单音。
“哪里的家?我刚从蒋宅出来,怎么没有见到你?”
“我自己的家。”
还不是你老子的钞票买的房子,怎么会是你自己的家?“你出来一下,我有事找你谈。”
“不。”他仍是单音节的欠扁回答。
“那么,你给我个地址,我过去。”忍耐。
他给我的地址离我住的地方并不远,环境不错,但对他来说仍是屈就。
房门打开,门口出现一个被帽子、墨镜、口罩遮盖得严严实实的男子。我惊得一退,“蒋响?!”
“嗯,”真的是蒋响的声音,今天的他好古怪。
“你父亲打算立遗嘱,希望你回蒋宅一趟,否则蒋氏的遗产将全数留给他人。”我开门见山传达蒋氏要我传达的话。
响趴在我身边,充耳不闻,“为什么你的皮肤这么好?为什么你不长痘痘?”
“什么?”我问。
他低下头,透出无限哀婉幽怨,“我脸上长了一颗青春痘,没脸见人。”
气绝!!
他捂这么严实就是为了遮盖脸上的一颗青春痘么?甚至因此连门也不肯出?!
不理他!!
“你父亲已经为你安排了几名元老教导你相关事务,只要你肯回去用功学习,你父亲还是希望由你继承他辛苦打下的江山。”
“意,”他的手摸过来,“你知不知道,你说话时有多么诱人。”
我拍掉他的手,怒目而视,“我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听到?不止你父亲,你母亲也很担心你!”
他退后一些,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整个身子都蜷在沙发里,“她才不会担心我,她担心的是以后没人供养她的花房。”他的眼睛象猫眼一样泛起绿光,“你见到她了么?是不是也被他迷得七晕八素分不清东西南北,就此沦为她的奴仆?”
我气极,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她是生你养你的母亲,你怎么可以这么形容她!”
“哼,”他拨开我的手指,“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她寂寞时总会带大堆的男人回家,与他们打情骂俏,才不管自己已经是个有老公有儿子的老女人,那种笑得骨头都酥了的样子…………”
我挥手给了他一个耳光,响亮的声音震得我自己也愣住了。
响愕在一旁,半晌,挑唇轻笑…………
我以为他要发作,担心地后退了一大步。
谁知他只是笑笑,仍窝在沙发里,动也不动,“意,你的正义感总来得这么突然,下次要记得先打个招呼,叫我也好有个准备。”
“对不起。”我绝不坚持我的立场,道歉如流水。
响摇头,脸孔埋在膝盖上:“有什么好道歉的,你我都知道,道歉一点用处也没有,死人不能复生,活人也不会多些安宁,出口的话更是收也收不回来……再说,我也不应该当着你的面说她的坏话,母亲的形象在你心中一贯是无与伦比的高贵。只是,我的母亲,我比你更清楚,而你的母亲,还不是一样把你扔到了孤儿院里?!”
我咬紧牙,一言不发。
响也不再说话,头埋在膝上,偶尔抬眼看我。
语言,比刀子还锋利,伤害后往往难于弥补。
“如果你改变主意,肯回去继承家业,请于下周一上午8点钟到蒋氏总部参加董事会议。”我传达该我传达的,离开我须离开的。
“意,对不起。”响说。
既然道歉没有用,为什么还要道歉呢?!
《心随意动》第五章
半夜,被恶梦惊醒,有些冷,难以再睡。披衣坐在窗前,看窗外人来车往,寂寞的夜一样是明亮着,灰暗的只有自己的心情。
离开蒋响那里,开始不停地想起孤儿院的那些日子----平凡、艰苦、温馨……每日只觉得觉不够睡,何尝会有失眠这回事?!
得到一些东西的同时注定要失去另外一些,得到与失去,在哪里才是平衡?
天渐渐亮起来,空气中的微尘在太阳升起之前,已经折射出青白的光,天与地之间飘着轻浅的薄雾,裹抱了楼宇、草木,游移飘散,若即若离。开了窗,新鲜的空气从鼻腔凉丝丝渗入胸腹,涤荡一夜的沉闷。
洗个脸,头脑清醒得象塞了块冰。
推门出去,路上没什么行人,偶尔的车辆排着废气呼啸而过。
走着走着,已经到了郊区的山前。太阳也升了上了,却不肯露面,摆着架子,先洒水清道。雨不大,刚刚淋湿路面就停住了。
“随意哥哥----”尖锐的声音呼叫着扑过来,入怀是两具小小的身体,一个是有些兔唇的的12岁小女孩--箫荧;一个是无法发声的10岁小男孩--刘燃晨。
“你们怎么这么早起?”我问。
“还早?太阳已经晒屁股了。”小女孩说话粗俗。
我捏捏她的脸颊,绵绵软软,一时不舍得放手。小女孩一掌拍开我的手,“男女授受不亲,随意哥哥不可以对小淑女性骚扰,传了出去你会讨不到老婆的!还好我们是一家人,可以暂时帮你隐瞒,也省得你以后没有儿女还要靠我们替你养老。”
小男孩拉住我被拍掉的手吹了吹,做出‘痛痛飞走了’的动作。
小女孩立刻将他的手拉开,叫道:“哎呀,他是大人了,皮粗肉厚,才不会痛,不用你鸡婆。”
我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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