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你敢玩跳槽-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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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莫天漓不以为意,依旧没有改了他那坦诚直率的性子。
“假使让你选择,你是更喜这皇家奢华无忧的王爷生活,还是想如寻常百姓一般,过着平淡却自由的日子呢?”尽管在她的心中已经为他做出了答案,可是她还是想要听到他亲口说出他的意愿,毕竟这是他的人生,若是不问,便独自决定,她始终无法心安。
“我今生所求,不过是踏足与山川河流之间,游遍大江南北,有这王位,我便不用为财物多费脑筋,若是没有,我也照样可以生存,且无牵无挂。”莫天漓的回答倒也诚恳,只不过省略了一些内容,这只是他曾经的想法,可是后来,他的生命误闯误进了一个人,她的名字叫琦玥,他也不知道该将她放到何等位子更好,是嫂子?是红颜?还是……
真的不知了,头有些晕晕沉沉,龙玥又端了杯酒递到他的面前。
“千古不变的定律,自由才是最无价的,若是现在有机会,你愿意选择你想要的生活吗?”她柔声问道,除了脸稍稍有些红润,再无其他不适,其实是酒壶之中另有玄机,龙玥喝下的不过是普通的清水,而莫天漓喝下的却是加了猛药的酒。
“此话何意?”莫天漓似乎琢磨过些味儿了,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不解地看向龙玥。
“无意,喝酒。”龙玥笑了笑,拿起酒杯,很豪爽地一饮而尽,莫天漓也跟着喝下。
头越发晕沉,眼前有一个琦玥,两个琦玥,三个琦玥,好多好多个琦玥,最后一个……也……没……了……
126:侵犯皇嫂
126:侵犯皇嫂(3015字)
这一夜,莫天漓睡得很沉,完全不知道发生过什么,直到次日清晨,还在睡梦之中,没有半点醒来的迹象。
龙玥早已命人将莫天漓的衣裤除去,又用棉被包裹着露出香肩的自己,爬到了床榻的里面,一切准备就绪,没有彩排,直接开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接着是一声极为高频率高分贝的尖叫,再接着是一重物落地的声音。
狠狠地一脚踢在莫天漓的屁股上,那厮直接滚落到了地上,身上还卷着另一条棉被,惊慌恼火地睁开眼,不知发生了什么。
悲催的某王,这辈子只被替过两次屁股,但他很快便会发现,原来这两次都是同一个人。
头,好痛,那张干净俊朗的脸纠结到了一起,莫天漓揉了揉头,刚要从地上站起来,却发现……
好凉,他居然……居然没穿衣服!
“啊……来人啊,快来人……”惊叫声再度响起,龙玥吼得是声嘶力竭,十分敬业,两只小手紧紧拉着身前的被子,她需要遮掩的不是身体,而是身上穿着的衣服。
“怎……怎么会这样?”连忙拉起地上的被子围在身上,莫天漓傻掉了一般,自言自语,愣愣地看着龙玥,大脑中一片空白,他真的不记得昨晚发生什么了,他做了什么?对她做了什么?
“砰”的一声,门被粗暴地撞开,进来的人不是丫鬟,而是他,天诏王朝的君主,琦玥的现任老公,莫天谨!
冷着脸,平日里祥和的眸子,此刻尽显一片肃杀之气,甚至连周身的气场也变得阴森可怕起来。
“皇上……”床踏上,龙玥抓住被子,哭得梨花带雨,蓬乱的头发,半露的香肩,还有地上凌乱不堪的衣服,这一切都在证明着一个昭然若揭的事实,昨晚在这里发生了一件大案子,一宗有关于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的不明合体案例。
“谁能告诉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脸部的肌肤在抽动,男子厉声喝道,身后的宫女太监都吓得浑身发抖,按照正常程序发展,很快,他们便要集体去拜见阎王了。
“皇、皇兄……”莫天漓还没回过神来,吞吞吐吐地,刚要说些什么,便让龙玥把台词抢了过去。
“皇上,您要为玥儿做主,漓王他、他昨晚趁着玥儿一人在亭子里赏花,居然、居然故意将玥儿灌醉,干出了畜生不如的事……”龙玥哭哭啼啼地抽泣着,声音哽咽,蜷缩着在床榻的一角,用惊恐和愤恨的眼神看着莫天漓,心里却在默默煎熬,希望他不要恨自己,这也是为了他好了。
听了龙玥的话,莫天漓的脑袋轰的一下,脚下踉跄,差点摔倒,她刚刚,在说什么?
昨晚,明明是她在亭子里约了他来,怎么会成了他……
“琦玥,你……不,皇兄,我没有,你要相信臣弟,我没有……”那边龙玥哭得是肝肠寸断,这边莫天漓是百口莫辩,眉头紧皱,看向眼含愤怒的莫天谨,他极力想去解释清楚,可却发现,在这样的“现实”面前,他的一切语言都太过于苍白无力。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害他?她不是那种人,为什么要如此?
“皇嫂,你敢再说一次吗?昨晚是臣弟将你灌醉?”莫天漓的情绪有些激动,转头想看龙玥,目光中是伤痛,是绝望,是被冤枉的愤怒,他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是咬牙切齿,他好恨,竟是自己走了眼,错看了琦玥。
“皇上,让他出去,玥儿不想再看见他,让他出去……”床上的女子嘶吼着,抓过一旁的枕头,狠狠砸在莫天漓的身上,她这戏做的很足,心也被牵扯的十分难受,琦玥的名声早已是狼籍一片,她不在乎,只是看着那个原本干净、洒脱的漓王变成了眼前这副模样,她很是于心不忍,希望这不要成了他永远的心结,离开这皇宫,离开这帝都,还能回到原本的样子。
“皇兄……”双手紧握,胳膊上青筋凸现,莫天漓将最后的希望放在皇兄的身上,毕竟皇兄是了解他的,他不信皇兄对他没有半点信任可言。
“来人,将漓王带下去,暂且收押天牢,听候发落。”他的声音冰冷、低沉、缓慢,带着王者的威严,嘴中每吐出的一个字,都如一根钉子,钉在他的心口,从未想过要用如此方式对待自己的兄弟,只是事已至此,他既无力回天,只能如此,这般对五弟,也总好过让他接受未来将会发生的事情,兄弟相残,不是他所愿意乐见。
“皇兄,臣弟真没有没有想到,竟连你都不相信我。”莫天谨一声令下,两排侍卫立刻进入,将莫天漓架起,他的脸上写满悲痛,没有挣扎,没有反抗,只是痛心疾首地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道自嘲的笑,枉费了他一番心意,到头来还是被她陷害,只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她为何要此般对他!
“带下去。”宫女太监都退了出去,只有莫天谨孤身一人站在门口处,双手负于身后,脸色阴翳,以王者的姿态下达着命令。
两旁侍卫将莫天漓架起,朝着门外拖了出去,龙玥依旧在掩面哭泣着,哭声是假,可她的泪却是真的,或许,从此往后,她与他便再无聚首之日,或许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她,可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他离开这里后,可以找到属于他的生活,快乐随心便好。
莫天漓没有在说话,只是仰头大笑着,任由侍卫将他带了下去,其实他很想问,问她为何要如此对他,可终究没有问出口,他知道,即便是问了,也不会得到答案,又何必多费口舌呢?
原来,一朝一夕之间,变的不仅仅是她的身份,更是她的心性。
侍卫将莫天漓拖出去后,主管太监很明事理地在外面将门关上,房间内恢复了安静,只剩下两个人,咫尺相对,周身的煞气褪去,莫天谨俯身,拾起地上属于漓王的衣物,握在手心中,沿着床榻坐下,目光变得孤寂而萧索,先是母后甍了,现在又是五弟,接着……或许没有接着,自己也就去了,如今,最让他放心不下的,也只有一个了……
“皇上,又冷了吧?”见莫天谨唇色发白,龙玥将身上的被子围在了他的身上,拢了拢自己的衣服,将衣带系好,拿出绢帕,把脸上的泪擦了擦,这戏演得真不易,再哭下去,眼睛都快肿了。
“不冷,你看你,哭得这么卖力,眼睛都红了。”抓起她的手,握在手心里,莫天谨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笑意,轻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柔声说道。
“会痛哎,你还不一样,手明明都冷成冰块了,还说不冷。”真难想象一个人的体温怎么可以低成这样,龙玥一边给莫天谨搓着手,一边担心地说道。
“没关系,已经习惯了。”目光扫了一眼漓王的衣服,莫天谨心思重重地轻叹了一声,身上冷得没有一点暖意。
“好了,你就别乱想了,这么做,也是为了他好,远离这个是非之地,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更何况,漓王生性不羁,又何必让他磕绊与这皇室纷争,到时候,就算凌王顾念手足之情,不会将他怎么样,可以漓王的秉性,又哪能做到安分听话,乖乖看着凌王取代你的皇位,若到那时,让他难过,还不如现在就断了他的那条路。”龙玥一条一条,细心地给莫天谨做着分析,虽然心里知道自己所说,皇上也都未尝不会想到,可是经由自己的口中说出来,他多少也会听进去一下,心里便也不会那么难过吧。
其实难过的又何曾他一人,如此对莫天漓,自己也是于心不忍,只是,有些事,有舍才有得,她相信今日帮莫天漓所舍弃的,明日必会换回更好的得到……
次日,玥贵妃被漓王侵犯的消息不胫而走,传遍了帝都的小街小巷,所有人都说,是玥贵妃不要脸,勾引漓王,东窗事发,又将责任全都推到了漓王的身上,可皇上却下旨,不仅削去了漓王的头衔,将其贬为庶民,并从即日起逐出帝都,从此不许其有生之年再踏入帝都一步。
群臣跪求与大殿之外,上奏请皇上重新彻查此事,还漓王一个公道,皇上非但不理,并将带头大臣杖责二十,以儆效尤。
昏君、妖妃,骂名满天,承担这种种骂名的两人,却都不过是付诸一笑。
127: 遇刺
127: 遇刺(2005字)
莫天漓离开帝都的那一日,天空正下着大雨,滂沱的大雨,恰似他此刻的心情,悲凉、凄寒。
站在雨中,没有打伞,一身寻常百姓的衣服,回首瞭望,庄严而高大的城门,大雨模糊了他的视线,这么大的雨,出入城门的人并不多,旷野大地,他的身影越发显得孤寂苍凉。
眼眶湿红,一股酸涩的感觉油然而生,皇兄的不解,还有她的陷害,在外修养的这一个多月,他一直盼着,盼着能早日回来,没有忘记她想要的东西,他花费了多少心思才弄了回来,得知她被四哥逐出王府,他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心不在焉,把自己烫伤,消息再度传来,她已成了皇兄的妃,要他如何承受这接二连三的打击。
终于等到可以回来找她说个清楚,可却连一个疑问都没有解开,便到了如今这种境地。
遇见她,真是他的劫,他的洒脱,他的不羁,他的无所畏惧统统去了哪里?
闭上眼,仰起头,感受雨水冲刷他的脸,舍不得的并非是漓王的身份,只是有太多的不解,太多的疑问,太多的委屈,太多的不舍。
无论如何,他都想不通,她为何要这般对待自己。
也罢,既然这是她想要的,他又何必再去计较,没有她的时候,他想要的不也正是这样的生活吗?寄情山水、畅游五湖四海,山川大漠,如今,倒是随了他的心愿,
再度睁开眼,被雨水冲白了脸,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尽管还夹杂着几分苦涩,却仍有他曾经的影子,干净剔透。
背上包袱,提起手中的长剑,决然转身,背着对那个他从出生到生长的地方,那个他有着太多回忆与遗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