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练吧,教官!作者:浅问-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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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点起来了!“郝彬眼眸一深:”是你自燃!“李其顺势扑上去:”我们一起燃吧,我一个人燃多没劲!“郝彬被李其那么一压,毫不意外就碰到了伤口,钻心的疼,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李其双手搂住郝彬的腰,扭身把两人的位置调了个个儿,李其笑得一脸欠扁:”还是你在上面,教官,咱们做吧!“郝彬没好气的捶了李其一拳:”上午不是还抱怨腰酸吗,小子,你真是欠操!“”那你就来操呗!“说实话,郝彬的火也被勾起来了,秋高气爽天干物燥,大家又都是血气方刚的,这新鲜劲还没过呢,两人滚一块儿能不激动么?
但是,郝彬的自制力比李其可强多了,断然拒绝:”在家里就消停吧,不要试图去挑战‘万一’的概念!“说着就从李其身上滑下来躺在旁边。
李其低吼一声:”咱们晚上回基地吧,没有肉吃不幸福!“郝彬满头黑线:”小子,你的脑子是苹果形不是核桃形吧,麻烦你多转几个弯行不行?“”靠,你要骂我单细胞就单细胞呗,真是没劲透了,不能尽情享受的人生忒操蛋!“郝彬差点一脚踢了上去:”你要想学以前那样浑浑噩噩就立刻滚蛋,我告诉你李其,在部队如果你学不会按捺住性子,你迟早惹事,然后玩完!“”有那么夸张吗?“”有!“郝彬特别严肃道:”小子,你听我的吗?“李其侧过身,一手搭在郝彬腰上:”听,除了你的话我谁的都不听,够诚意了吧?“郝彬有一种感觉,这小子还没成年,李其缺乏母爱和父爱导致的最直接后果就是,郝彬此刻有一种既当爹又当妈的错觉。
所以,当看见李其纯净如清泉的眼眸眨巴着盯着自己时,郝彬涌到唇边的苦口婆心慢慢的咽了回去。既然李旭阳要回来了,李其应该还能当好几年无忧无虑的王子吧!
郝彬把腰上那只不规矩的贱手拨开,嫌弃的瞪了一眼:”我现在要你乖乖回你的房间午睡,听不听?“”为什么?这床够大,咱们可以一起,我不动手动脚还不行?“”这是在家里小子,不想让老爷子知道我把你练到床上来了就赶紧滚!“李其无可奈何的下了床:”好吧,听你的!“然后悲愤的嚎着”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滚了!
李其在家里是坐不住的,午睡起来郝彬陪老爷子下象棋,他就在一旁捣乱。郝彬的棋艺还是老爷子当年手把手教的,没想到几年不见郝彬棋艺了得,老爷子现在居然不是对手了,加上李其在他身后指手画脚嘲讽嬉笑,老爷子怒了,一挥手掀了棋局:”滚滚滚,闹心!“李其乐得拉着郝彬就开溜,边跑边抱怨:”老爷子越老越幼稚,下不过你就耍赖!“郝彬道:”爷爷年纪大了,应该在家陪他!“李其挤眉弄眼:”爷爷爷爷叫得比我都亲啊,教官高招,我绝对让你早点进门!“郝彬淡淡的笑了一下,懒得理这货。
崔文轩,吴志勇和袁锋早就等着了,看见郝彬,袁锋和崔文轩心照不宣,吴志勇就吓了一跳,反射性立正站好敬礼,李其上去就是一拳:”抽了吧?咱们现在穿着便服呢,你紧张个毛?“吴志勇把李其拉到一旁咬耳朵:”你怎么把他带来了,有这尊大神盯着,咱们还怎么嗨?“”你想怎么嗨?嗑药嫖妓玩梭哈?“”操,没那个胆,也没那个钱!“李其撇撇嘴:”那不就得了,我拉教官出来放松一下,你无视他就行!“”我无视得了吗我,你看他那张门神脸,在他的淫威下我早晚不举呀!“李其挥拳砸在吴志勇肚子上:”要发浪对着耗子发去,敢对着黑风硬本少就切了你为民除害!“”我操!“吴志勇抱着肚子哀嚎:”白狼你个缺德玩意儿我招你了么我!“李其提着吴志勇的领子站起来:”哈哈,这孩子欠虐呀,要不咱们把耗子叫来吧,反正他们都闲着!“吴志勇立刻反对:”不行,有他没我有我没他!“”哟,小样儿,还挺贞烈哈!“李其满足的跳上郝彬的吉普,副驾上坐着郝彬,脚底一踩油门就蹿了出去。
崔文轩和袁锋也上了车,崔文轩的是一辆悍马,袁锋坐在副驾上,吴志勇只能进了后座,当车行驶出一段距离后吴志勇看着前面的两人有说有笑,突然有一种苍凉之感漫上心头,自己这是不是多余了?
有郝彬在,李其不敢乱晃,一行五个人老老实实去了台球俱乐部戳几杆,郝彬知道自己加入的话那三个玩不起来,就一个人坐在一旁看他们玩,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李其。
李其从小玩到大,爱玩也会玩,有他在绝对能尽兴。看着那四张青春洋溢的俊脸,郝彬感觉自己就像老头子,不是外表像,而是内心!
那颗心已经过早老化,早在十三年前已经看透了人情冷暖沧海桑田,失去了尽情欢笑肆意挥洒的力量,郝彬想,这就是他无可救药的爱上李其的原因,李其让他体会到了他没有体会过的逝去的那段生命。
几人正玩的嗨,一行人簇拥着一个油头粉面的家伙进来,选了李其他们隔壁一桌。
崔文轩过去用胳膊拐了李其一下,看着那家伙示意李其看:”这不那罗建,还记得吗?“”罗建?“李其转头瞅了一眼,立刻嫌恶的摇摇头:”神马玩意儿?不记得!“崔文轩猛翻白眼:”就是以前上学老是跟咱们大院的孩子对着干的那混蛋呀,仗着比咱们高两级,经常伙同一帮子高干子弟欺负咱们。“”操,裸贱?那贱货?我瞅瞅!“李其又转身瞅了两眼,这一瞅不打紧,立刻就毛了,这不那大王八吗?恨恨道:”冤家路窄了,妈蛋!“崔文轩不解:”不是吧你,都忘记人家长啥样了你还记仇呢?“”锤子记仇,是新仇,上次小白不小心撞了这孙子的车,那混蛋把小白狠狠骂了一顿,当然,你也知道小白的脾气,肯定是骂回去了的,就我受伤休假那次,当时这混蛋跟池莫谦泡一起,一看就是去约炮的,恶心死本少了!“崔文轩拍拍李其的肩膀:”算了,别跟他一般见识,好歹他爹还是个小局长,就当给他爹面子了,更何况他还有个副市长舅舅,咱们别惹事!“李其满不在乎道:”谁有空理他呀,最好是别犯我手里,否则新仇旧恨一起算。妈的,我还记得那混蛋以前在你书上撒尿,提起我就想揍死他!“”算了算了,你连人都忘了偏偏还记得这些事,该说你什么好!“李其龇牙:”你是我兄弟,说了要护着你的,靠!“两人假装没看见罗公子,继续玩儿,偏偏某人就犯贱非要触霉头。
罗建一进俱乐部就看见了李其和崔文轩,这货一早就认了出来,以为李其和崔文轩怎么着也会上去打个招呼叙叙旧什么的,但两人明显不把他当成一盘菜。罗建现在在他爹管辖的土地局挂了个科长,说白了就是只拿钱不干活,手底下有一大帮子人争着干,他就只负责吃喝嫖赌。
罗公子从小看不惯李其的张扬跋扈,主要是因为李其比他屌,现在听说李其他爸要回来了,这李家又要重新登上政治舞台的顶峰,以后少不得要看李其的脸色了。罗公子虽然不务正业,但是把政治上那些弯弯绕绕摸的很清,尤其知道李家不能惹,所以虽说不愿意,但不得不凑上来讨人嫌。”哟,这不是两位学弟吗?你们也玩斯洛克?真巧!“罗建用发胶固定住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在灯光下闪着油腻腻的光。
李其偷偷向崔文轩做了个嫌恶的表情,没打算理,俯身趴在球桌上,目标是一颗七分球,只见他屏住呼吸,快速推杆,那颗白球直直出去撞在桌沿上然后又反弹回来,呈一个等腰三角形的路线把那颗黑球撞进了球袋。”卧槽,这样也行?“吴志勇跳脚,他上一杆没有把握进球就故意把黑球推到了篮球的后面,不曾想这样李其居然也能进球,气死!
李其欠扁的笑了一下,继续推杆,打算后面全收不给吴志勇留机会!
崔文轩也很厌恶这个罗建,倒不是因为小时候在他书本上撒尿,主要是他听了许多传闻,眼前这位罗公子算是败类中的败类。但崔文轩比李其圆滑的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他已经能够信手拈来。
知道李其不会鸟这败类,崔文轩转身对罗公子笑笑:”是罗建罗科长啊,真是好久不见!“罗建对罗科长三个字很受用,心道你李其再牛现在不也是个新兵蛋子吗,老子已经是科长,不仅有实权更是肥缺,你屌有什么用?你一月的津贴还不够老子一根裤腰带。”哈哈,文轩,确实好久不见,上次见面还是在我舅的生日宴席上吧,那次我忙啊,你知道我要帮着招呼客人,本想跟你打招呼的,实在抽不开身你说,真是对不住了!“崔文轩正想客气两句,李其突然冷声道:”轩子,跟谁废话呢,还打不打球了?“崔文轩哦了一声:”其少,这是罗建呀,还记得吗?小时候也在咱们学校读书那个!“”噢!“李其把球杆抛给吴志勇,双手叉腰道:”不就是那裸贱吗,就扯着几八乱尿差点被我割下来那个?靠,兄弟,你怎么长变形了,小时候就够磕碜了,怎么能比以前还磕碜呢?“”你……“”我操!“李其指着罗公子大叫一声:”这不就是那大王八么?哎,看我这记性,上次居然没认出来,对不住了,关键是你长偏了,不过我记性一般也不好,阿猫阿狗的实在记不住。哦,对了,上次你不是跟那谁,和池莫谦在一起么?那可是只兔子精啊,怎么兄弟,你也学着玩同性恋呀,不错,有觉悟,本少支持你!“罗公子一张俊脸气得惨绿惨绿的,跟他一起的人听见”同性恋“三字就开始窃窃私语,这些人都是跟着罗公子混的,也不是啥好鸟,见有八卦,虽不敢明着讥笑,那一个一个心里面都乐着呢,就等着看罗公子笑话。
崔文轩悄悄扯了一下李其,示意他收敛一点,这些年君子比大熊猫还要稀少,小人比路边的狗屎还要多,一个不注意就会踩一脚,恶心死人!
李其冷笑一声,很干脆就把罗公子当成大街上的尾气。
崔文轩尴尬的赔笑脸:”罗科长别介意,这小子今天刚挨了训正气不顺,他从小就这个屌样子,我代他向你道歉。“换了稍微有脑子的人,有人给台阶就干脆下了得了,但是这罗建是真的够贱,还贱的麻辣鲜香淋淋尽致。这也是他从小养成的恶习,收拾不了李其就找崔文轩出气,然后李其又找上再狠狠地收拾他,恶性循环,从未讨过便宜还狗改不了吃屎。用李其的话说,这货是贱到了极致,其少不虐虐他,不时常的滴几滴蜡再抽上几鞭子,他就享受不到生活的块感,到不了高潮。
罗公子被李其落了脸面,在这群狐朋狗友面前标上了”同性恋“的标签,他怎么能咽下这口气呢,这场子非得找回来不可。
崔文轩从小就表现的好欺负,罗公子不捏他捏谁,瞅着崔文轩道:”没事没事,我跟其少有点误会,上次约池总谈事正好遇上了,其少陪他小女朋友飙车不小心撞了我的车,都是误会,我怎么会喜欢男人呢,你问问他们,我这都是有未婚妻的人了,其少这个玩笑开得有点不厚道呀!不过轩子,你跟其少从小出双入对的,以前他护你护的那个劲儿,你小时候长的又跟个小媳妇似的,咱们还真是以为你们,哈哈,那啥来着。不过上次见其少的小女朋友,长的还挺标致的,所以说啊,有漂亮女人,谁会喜欢男人呢是吧?就算是像池总那样的绝色那也比不上女人的滋味呀!“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