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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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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好眠。
  第二日一早,当云止睁开双眼时,身旁并没有宫宸戋的身影。
  云止再躺了一会儿后,倒是突然有些不想起来。不过,南灵国与西楚国那边的事,虽接下来只要耐心等便好,但却也需要时刻更进消息,断容不得出一点意外。
  宫宸戋在院子中品茶,听到身后传来的房门开启声回头望去。
  云止一眼看到宫宸戋,不觉浅浅一笑走过去。早上,竟一点都不知道他究竟是何时起身的。
  “来人,上早点。”宫宸戋随之开口吩咐。早点其实早已经准备好,就等着房间内的人起身一起吃。看着那一抹迎着朝阳的笑颜,只觉天下间的一切也抵不上那分毫。
  下午时分。
  天空毫无征兆飘起了白雪。
  一朵朵的白色雪花,肆意飞舞萦绕在天地之间。
  云止与宫宸戋坐在屋檐下对弈,棋盘靠外的那一边偶尔有雪花落下,但却丝毫不在意,难得的闲情逸致。一旁的矮几上,摆置着香炉与糕点。
  “右相,若是你输了……”
  “若是本相输了,左相要本相做什么,本相都绝无二话。”
  “好,这可是你说的。”微微一顿,“若是本相输了,右相要本相做什么,本相也都绝无二话。”
  宫宸戋等的,就是云止这一句话。薄唇,划过一丝若还还无的弧线。指尖的黑子,沉稳从容落下,“左相可要记住自己刚才所说的话,莫要食言。”
  “本相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云止自信一笑,想赢她,可没那么容易。
  一院子的侍卫,全都守在别院的大门外,没有宫宸戋的命令不许踏入。整一座别院,一天到晚下来,除了下人准备用饭外,便只有云止与宫宸戋两个人,不受任何人打扰。
  云止本以为时间久了,自己会觉得无聊,又或者宫宸戋会觉得无聊,可事实上却并非如此。
  一盘棋,直至深夜、月上中梢时分还未分出胜负。厨房内的下人,已将饭菜热了一遍又一遍,甚至最后重新做了一遍,可那两个对弈之人却还是浑然未觉时间流逝的继续着。
  天地间的雪,不知不觉越下越大、越下越密。地面上,已铺就了一层厚厚的白色。
  忽然,云止忍不住侧头打了个小小的喷嚏,这才惊觉浑身冰冷,天色都已经那么晚了。同时,从中午到现在都未吃任何东西,不免觉得有些饥饿。
  下人得到吩咐,立即将热气腾腾的饭菜送入了房间,也将房外屋檐下未完的棋局给搬入了房间。
  炭火、热酒、饭菜、烛光、两个人的安静房间……气氛,说不出的温馨。紧闭的房门与窗户,将寒冷的飞雪与呼啸的冷风全都阻挡在了外面。
  宫宸戋给云止倒了一杯热酒,示意云止喝。
  云止端起抿了一口,酒量虽不是很好,但却也不差。一口下去,只觉一道暖流流淌过全身。
  宫宸戋也喝了一杯酒,不知不觉已经与云止在这别院内呆了四五日。若是有一天,他杀了花千色、除了东方卜、直接让三国并吞了东清国,再去了一切有可能存在的危险、带着她与东玄绪两个人回天山去,想来她不会厌倦这一种平静的生活。在‘扶东玄绪登上东清国的皇位、将东清国纳为几有’与‘让三国并吞了东清国’这两个选择上,原本他一直选的是第一个。但眼下看来,第二个其实也不错,只因多了一个她。
  饭后,饮了几杯酒的云止不免有些困意。推开窗,站在窗边往外望去。
  宫宸戋自身后揽上云止的腰身,动作亲昵而又自然而然。屋内的烛火,因着窗户的被突然推开、寒风席卷进来而不停的回来晃动。
  半响,宫宸戋贴着云止的耳畔问,“……今日,可好?”几个字,声音中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异样暗哑。
  云止明显怔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反问道,“什么今日可好?你在说什么?”
  “本相说……”后半句话,消失在耳鬓厮磨之中。
  霎时,云止的耳后倏然一红。
  宫宸戋再问,“……可好?”同时,搂在云止腰身上的手,不觉一点点收紧。
  云止抿唇,半响后才红着脸点了点头。月事已经过去,她还准备待会儿去泡一泡温泉呢。而,也是在这时,云止才忽然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宫宸戋那夜问的‘需要几日’是什么意思。原来,他竟一直在等着自己月事过去。不过,上一次在左相府,身后之人……微微有些抗拒,但更多的却是意在惩罚,谁让他那般待她?
  宫宸戋见云止点头,唇微微一侧便亲吻上了云止的颈脖,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别,你放开我,先放开我。”云止急忙侧头闪躲。旋即,一个侧身回头在宫宸戋耳畔道,“除非,你先赢了我。”
  “本相那是在让着夫人呢,难道夫人感觉不出来?”宫宸戋宠溺一笑,揽着云止的腰身上前一步,将云止抵在自己与窗户之间,再将敞开的窗户给关了回来,避免云止风吹多了着凉。
  “是吗?”
  云止挑眉反问,神色中有些不服气、亦不信,“右相,你可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那本相若是赢了,左相可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千万不要食言了。”薄唇,勾过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宫宸戋偷香窃玉,快速的在云止脸庞落下一吻。
  云止伸手摸了摸被宫宸戋亲吻到的地方,傲然挑衅道,“下完再说。”
  棋盘,早在之前便已经被下人搬入了房中。棋盘上的布局,不曾有一子移动。云止说完后,便推开身前的宫宸戋,先一步向着案桌走去。
  宫宸戋紧随其后,慢步走过去。
  一张座椅,并坐两人。但由于宽大之故,一点也不显拥挤。
  云止凝眉沉思,定要赢了宫宸戋不可。到时候,看他还怎么理所当然的说让她,看他如何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宫宸戋左手执黑子,右手动作自然的搂上云止的腰身。侧头间,那一丝萦绕鼻尖的幽香……“夫人,你在诱惑为夫。”说着,便忍不住低头在云止的脸庞亲吻了一下。
  “右相,请你专心下棋,莫要骚扰本相。”她诱惑他?她可是自坐下后便一动都没有动。
  宫宸戋闻言,将视线落向棋盘,只想速战速决。原本,这一盘棋是为明天做准备的,可没想到她刚才竟然点头……这般想着,烛光下的薄唇便不觉再度轻勾了起来。
  云止专心棋局,丝毫未留意到宫宸戋的蠢蠢‘欲’动。眉宇,因深思而一再凝皱。
  桌面上的烛光,无声无息向着这边笼罩过来。温和的光芒,洒落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这样的平静、这样的闲和……无形中,让云止很是喜欢。
  时间,一时便在这样的安静中,再次悄无声息的流逝。
  许久,久到桌面上的烛光只余最后一点支离星点、即将要熄灭之际,只见眼看就要败了的云止忽然站起身来,推开宫宸戋就往床榻走去,赖皮道,“本相累了,本相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右相,等明日一早我们再继续。”
  宫宸戋可不允许云止在这个时候跟他拖延时间。起身,也向着床榻的方向走去。随即,自云止身后一把扣住云止手腕,再一个使力便使得云止一个旋转投入了自己的怀中,“夫人,愿赌可要服输。”
  “可本相还没有输,等本相休息一夜,养精蓄锐明日再战。”云止一脸严肃,哪里愿意就这样认输。
  “夫人,你自己看棋盘。这样的败局若夫人还能反败为胜,为夫可真要服了。”贴着云止的耳畔笑言。话落,侧了一个身就让云止看向案桌上的棋盘。
  云止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刚刚明明不是这样的,“宫宸戋,你耍赖。”
  “夫人,愿赌服输。”宫宸戋唇畔笑意不减,他确实是移动了几颗棋子。下一刻,搂在云止腰身上的手改为抚摸上云止的后背,在云止的脊椎骨上流连忘返。
  云止‘恼怒’不已,从没见过这样的人,“宫宸戋,不如我们今夜再下一局。”
  “改日为夫定好好的陪夫人下,如今,夫人先补偿补偿为夫可好?”天知道这些日子以来,他根本就没有一晚真正睡着过。可不曾想怀中的她倒是夜夜好眠。甚至,还时不时在他怀中动来动去,存心考验他。
  “不行……不行……”
  云止摇头闪躲,因为月事,再加上冬日之故,她已好几日未沐浴了,实在不想这个时候……
  宫宸戋见此,眉宇一皱,想要看清楚云止的神色,想要看清楚云止是不是真的拒绝、不想他碰。但,就在这时,桌面上早已经微弱的烛火,忽的一下彻底熄灭,整一间房间都刹那间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伸手不见五指。
  宫宸戋搂着云止的腰身,黑暗中,黑眸如炬。
  云止对上宫宸戋的眼睛,黑暗掩去了脸上的那一抹绯红,小声道,“我已经好久未沐浴了。”
  “你想要沐浴?”宫宸戋问,搂着云止腰身的手并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云止颔首,想要宫宸戋放开她,也突然想去沐浴。
  “为夫今晚,也还未沐浴。”
  宫宸戋低垂下头,在云止的耳畔缓慢说道。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可是……”云止并不想一起沐浴,神色显得有些犹豫,“不如,你且先去,我等你洗好了之后再去。”
  “何必那么麻烦。”宫宸戋说着,直接打横抱起云止,便向着紧闭的房门走去。之后,打开门往外走,吩咐外面的侍卫不许靠近温泉一步。
  侍卫连忙躬身应‘是’,对所看所见不敢多言一句。
  当初,之所以会将别院建在此地,主要是因为那一温泉。建造之时,早已将温泉包围在了一房间之内。
  宫宸戋带着云止进入,反手合上了房门。因为房间内温泉的缘故,到处飘散着白茫茫的氲气。温热的气息,更是在踏入的那一刻扑面而来。
  “未带更换的衣服。”云止突然想起来,开口道。
  “只要不将衣服弄湿了,回去换亦是一样。”温泉边,宫宸戋将云止放下,审视了一番云止身上穿着的衣袍。
  云止后退开一步,与宫宸戋抱持一定的距离,她是真的不习惯也不喜欢与人一起沐浴。
  宫宸戋一把扣住云止的手腕,另一只手便揽上云止的腰身。
  “是为夫为夫人更衣,还是夫人自己来?”下一刻,宫宸戋对着云止询问,没有第三条路。
  云止顿时有些骑虎难下的感觉。让宫宸戋为她更衣?当然不行。而她自己来?她又有些不愿意。想离去,可似乎根本没办法。
  温泉,就在脚边的不远处,只要侧踏一小步便可以直接迈入泉水之中。温热湿润的氲气,不断的袅袅缭绕上来。渐渐的,冬日的衣服便致使着整个人都有些闷热起来。
  “上一次,确实是我不好,但这一次绝不会了。阿止,给我。”
  看出云止的退缩与抗拒,片刻,宫宸戋改为双手揽住云止的腰身。一句话,轻飘飘拂过云止耳畔,神色认真。
  “上一次的事已经过去,不必再提。我……”每一次,只要宫宸戋用一‘我’字来自称自己、神色认真开口,云止便有一种招架不住、忍不住想弃械投降的感觉。而上一次的事,云止并不想再追究,过去就让它过去,只偶尔还稍稍微恼一下而已。
  “阿止,你上一次说了会为我生一个孩子。为夫的年纪,似乎也已经不小了。”
  宫宸戋再道。都已经到了这里,其还有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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