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二代恋爱攻略-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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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青看着他们,退了出去,黎家的三巨头到齐了,还有什么能难倒他们呢,不过,要是那个小头要再来了,就完美了吧。想起那个面容精致,表面淡漠却看见美食就失态的男孩子,穆青忍不住勾起嘴角,黎昕真是幸福啊,有一个那么可爱的弟弟,难怪要这么保护呢,要是我也一定会这么做的。
75、第七十章 欧阳君浩被俘
病房里又剩下欧阳君浩自己,一个人看报纸,看着那些文字排列,却进不去脑子,很想找些有趣的事情想想,却很自然地想起那天晚上黎曜见到自己时候的喜悦,那样发亮的眼睛,勾起的嘴唇,还有那快乐直通天堂的吻和缠绵,幸福地像达到了世界的终点。
屋里空气都安静地离奇,翻动报纸的声音和自己的呼吸,欧阳君浩想起昨天晚上离开脸庞的温暖,忽然开始害怕起来,孤单的滋味,本来已经熟悉了的东西,再次见面却变得带着撕心裂肺的疼痛,裂痕,是那幸福烫伤的烙印。
外面雨声哗哗作响,欧阳君浩感觉身上冷的厉害,是不是吓到自己了呢,有那天的回忆,还有什么遗憾的呢,那就习惯回忆吧,还要那样过一辈子呢。
一遍遍回忆那天晚上和黎曜的种种,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点点回忆,一点点回味,就这样感觉心里滚烫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欧阳君浩迷迷糊糊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脸上有一个冰冷的东西在抚摸着,很讨厌的感觉,忍不住别脸躲开,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像是腾云驾雾一样,温暖的屋中不知为何灌进了冷风,忍不住又蜷了蜷身体,想留住身体的一丝温暖,不知过了多久,风声停了,只觉身体一震,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心里隐约明白过来,然后便陷入了黑暗中。
黎曜拎着保温壶从一家西餐店里出来,急匆匆跑回医院。推门探头看向里面,像一个孩子给大人的惊喜一样,满怀着喜悦,床上空空荡荡,雪白的床单上一滩醒目的血迹。
黎曜啪的一声关上门,又推开,景象依然未变,扔掉手里的保温壶,便跑了出去。
保温壶砰地一声被打碎了,里面流出了浓香的汤汁,房间中血腥的气味中又混杂了桂圆牛肉汤的味道。
十二个暗哨都被干净地干掉了,甚至没留下尸体和血迹,可是黎曜很清楚,他们都死了,没有活口,小可和阿晖呢?
在另外一个屋里,小可正嗔怒着要阿晖掐掉烟,阿晖不肯,小可气恼不过,便劈手过来夺,却被阿晖轻松躲过,小可还是不干,又过去抢夺,阿晖把烟举高,两个人一恼一笑,却是打情骂俏一般,玩的不亦乐乎,黎曜推开门,正看到小可坐在阿晖腿上,两个人的脸贴近着,小可他们不禁一阵尴尬,都忘了从阿晖腿上下来,黎曜却顾不了那么多,强行冷静着道:“君浩不见了,暗哨也都死了。”
小可和阿晖吃了一惊,过去跟他查看,小可看到那摊血的时候便吓了一哆嗦,阿晖过去查看,血迹刚刚干,看来已经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了,追,有些困难了。
黎曜单独坐在屋子里,已经知道这床单上的血不是欧阳君浩的,却还是心有余悸,刚刚进门之后的恐慌告诉他,失去这个人,就没有意义了,虽然那时候已经看着他在生死之间走过一遭了,可是,刚刚他不见了时自己的反应,却更真实的告诉自己,每次想起他的时候却只有对着空气时候的可怕,这比面对死亡,面对被人指责辱骂都要可怕的多。
黎曜本来想要摆脱几大家族的想法一下被打消了,他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已经习惯俗世生活的姐姐,要这么主动的去训练,逼着自己过最不喜欢的生活。
鸟巢倾覆,安有完卵?姐姐保护的不是这个陈旧腐朽的家族,而是身边最重要的人啊。
对不起,什么报复,什么惩罚,都是为了保护而存在的啊,我却把最重要的忘记了,本来,现在的我,就是只为保护你而存在的啊。
76、第七十一章 亚瑟和杰森
雨,渐渐停了,黎曜推开窗户,外面清新的空气铺面而来,夹杂着泥土的清香,看着如洗的碧空,黎曜向外面伸出了手,像是要抓住什么一般,五指弯曲然后紧紧握住,心里默默念:“等我,我一定来救你。”
阴暗的屋子里,欧阳君浩浑身干热的像要裂开一样,嘴唇上火烧火燎,忍不住舔舔嘴唇,没有唾液,干得掉了皮的唇微微动着,仔细看他的口型,是在念:“小曜,快来救我!”
一个金发男子摸了摸他的额头,惊讶道:“好烫啊,在发烧呢”,转身说道:“亚瑟,如果不救的话,他可是会死哦”。
外面传来一个有些细弱和稚嫩的声线:“不用怕,欧阳家的人不会这么样就死去的。”
金发男子深邃的面容上有些可惜的表情,摸了摸欧阳君浩的脸蛋:“抱歉啊,只能靠你自己了,我帮不上忙了。”
门吱呀一声关严,欧阳君浩感到仅有的光线消失了,冰冷的地面让有些发懵的头恼和思路却清晰起来。
院子里,漫天飞舞着电控飞机,一个娃娃脸的少年脸色是不经常见阳光的苍白,一双大眼睛无辜而好奇,趴在窗台上看着,突然回头问:“杰森,为什么他们飞不高?”
金发男子微微笑着,道:“因为,遥控在你手里啊。”过来把他圈在怀里,轻轻道:“亚瑟,就像我一样,我的心,我的人,也被你控制着,怎么也走不开。”
如果这时候有人听到的话,一定会很惊讶,亚瑟。亚伯拉罕是意大利黑社会家族的二号人物,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二十八岁的他刺杀印尼总统成功后转入幕后便再无音讯,怎么成了这样一个看上去还不到二十岁的少年?
亚瑟歪头想了一下,道:“那杰森想走吗?”
杰森微笑:“如果我说想走呢?”
亚瑟马上瞪圆了眼睛,跺脚喊道:“我不许你走,你不许走,你走了,我、我,我怎么办?”
杰森脸上毫不掩饰自己宠溺和爱恋,轻轻抵住少年的额头:“傻瓜,我怎么会走呢,要是想走,也是我们一起。”
亚瑟满意地笑了,阳光下,再微小的尘埃都可以看得见,他眯起的眼角,露出了细却深刻的皱纹,可杰森视若无睹,迫不及待地吻上他的唇,将他按倒在沙发上,不久,便传出了细碎的呻吟和粗重的呼吸。
风雨过后,貌似少年的男人亚瑟趴在杰森胸口吃吃笑起来,杰森抚摸着他的头发,眼里是浓的化不开的温柔:“想什么呢?”
亚瑟轻轻吻了吻杰森,手指在他的胸口画着圈:“你说,要是明天你就找不到我了,你该怎么办?”
杰森慌乱的捂住他的嘴巴:“不许胡说,你怎么可能不见了呢?”
亚瑟握住他的手,微笑道:“想到你的反应,你就应该知道现在的黎曜是什么样子了。”
杰森明白过来,手指上一阵酥麻,看见男人含着他的手指,一双大眼睛正含情脉脉,又忍不住把他压在了身下。
77、第七十二章 一个人的日子
看着阿晖狼吞虎咽,小可贤惠地劝着伺候着,阿晖把碗一放:“吃饱了,我去训练”,刚要走,又回头对小可说道:“小可,收集消息的事就交给你了,我得想办法帮到小曜,好一起救出少爷。”一溜烟跑了。
小可没来得及回声的话又咽了回去,变成了一声若无若有的叹息,拿起放在一边的食盒,向着地下走去。
酒店的地下,一共有八层,有不少的娱乐场所,大多有些见不得光,但是,最下边的一层,却是一个大型的训练场,本来是给拳击手比武用的,这些日子,却空出来,被黎曜一个人占据了,用来练习银月。
打开门,亮如白昼的屋内,足球场大的场子只有黎曜一个人站在那里,一道道耀眼的光芒闪过,划出一个个弯弯的月痕。
感觉到有人来了,黎曜停下来,小可打开食盒,给他拿出饭菜。黎曜沉默着接过,往嘴里扒拉着饭,小可心里酸酸的,自从少爷被抓走后,本来话就不多的黎曜更加沉默了,才不过半个月的时间,他已经瘦了一大圈。除了吃饭和必须要解决的事情,他几乎都没有休息过,连睡觉也是被累到不能动弹才会半晕的睡过去一会儿。
阿晖说,等到就少爷的时候绝不能扯了黎曜的后腿,也开始废寝不忘食地训练,维多利亚在打点着酒店,还要分出心来日夜收集和分析资料,小可照顾着这发生了那样的事,黎曜什么都没说,为了少爷做到这种地步,只冲这一点,就足以让他们肝脑涂地了。
黎曜一直在训练,但是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大家的努力和关心,一点一滴都记在了心里。
有时候累极了,就会拼命想着欧阳君浩让自己不停下来。这样的爱情,不正是自己渴望的么,有互相依偎的温暖,朋友的鼓励,亲人的祝福,完美地除了这一份再也难寻,除了感动,还有害怕失去的强烈不安,深入骨髓的爱与恐惧让黎曜再到了极限时,还在一次次地挥刀,只有在这空旷的锁链响动中,黎曜才能一点点积累找回这独一无二的爱的勇气。
欧阳君浩的脸贴在冰冷的地面,黑暗中,看到哥哥微笑着走过来:“小浩,别怕,有哥哥在呢。”欧阳君浩想过去叫他,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喉咙间冰冷地一滞,一双冰冷的手扼在颈间,抬头看去,却录像带里见过的男孩儿,一双小鹿般的大眼睛里满是怨恨,身上也越来越沉,几张惨白怨毒的脸贴在脸上,欧阳君浩恐惧地颤抖起来,急忙道:“不要啊,对不起,可是我不是有意的啊。”拼命说着,却一直都是呜呜声,空气像是被抽空了一般,呼吸也越来越困难,眼前,哥哥的身影消失了,终于回归了一片黑暗。
我就要死了么?欧阳君浩最后在想着,我要是死了,小曜怎么办?
一天,小可破例打断了黎曜:“小曜,那个尼帕德来找你了。”
黎曜恍若未闻,还是单调地一次次挥出银月。
小可不再打扰他,心里却是很着急,练得再好,找不到少爷也没办法救他啊,小曜真是本末倒置了。
而尼帕德喝了一杯又一杯的茶,终于在夜幕降临时等来了黎曜。
78、第七十三章 尼帕德的来访
黎曜洗了澡,只穿着平日的休闲服坐在了饭桌前,闭上眼睛,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开始了,我们的斗争。
邀请尼帕德来一起吃晚饭,黎曜居高临下地看过去,一点尽地主之谊的意思都没有,目光咄咄逼人。尼帕德有些心虚,努力让自己平静地看过去。
黎曜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尼帕德先生随意。”眼神冷倨傲然,在这样的目光下吃东西,让尼帕德终于明白简恒不肯过来的原因了,这只狐狸。
毕竟是经过多少黑暗血腥场面的尼帕德,拿起筷子慢慢吃,黎曜开始了往常的秋风扫落叶,将这饭菜席卷残云,还没等尼帕德吃上两口,便把饭菜吃完了。
尼帕德放下碗筷,摸摸自己空空的肚子,摇摇头坐下。
黎曜静静看着他,的确很漂亮柔顺的人,可是偏偏看他很不爽,又何况他的职业也不怎么光明,而且相当能够隐忍,雪藏了他这么久一句话都没说,吃饭也是,没有露出丝毫的怨念,既然你不说,我到底也要试试你,便冷冷道:“尼帕德先生,如果没有什么事,还是请回吧。”
尼帕德一愣,就下逐客令了,这么稚嫩的孩子啊,还真是,交给他,可以吗?
“黎曜先生,我直说了吧,这次来是为了君浩的事。”
空气的温度直线下降:“我凭什么相信你?”
尼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