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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与红哥断背的故事-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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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新辞》…元旦
    坐地日行八万里,
    观尽五洲风雷;
    迎新辞去旧岁月,
    历史行进不何拒。
    试与天公比高低,
    岁月匆忙逝去;
    推得地球逆行转,
    拾起过去的回忆。
    我只能靠对过去点滴的回忆,得到心灵的慰藉。
    红哥给我打来电话了,语调很轻松愉快,说下午要过来打球,还让我晚饭多准备一些,他要带一个朋友来。顺便告诉我一些出国的事项及如何选中介,他是从同学那里打听到的,西安还没有留学中介,只能到北京办理,手续挺复杂的,但他有一个同学的同学在北京工作,可以帮助我。红哥还告诉我他问了几个同学关于考研的一些事项,有几个同学考了好几次都没考上,实在不好考。因为我曾和红哥说过想考研,总之就是想离开西安,拂去心中的不快。听了红哥的话心里即温暖又伤感,如今的红哥确实不是以前的红哥了,如果放在以前红哥是不会让我走的,可是现在他主动帮助我做这些,不过能想着我,心里还是挺高兴的。实际我也只是嘴上说一说并没有去行动,因为那时候出国太难了,办手续极其复杂,父母亲能不能同意,最关键的是资金的保障,工资那么低根本没钱做后盾,我也只能想一想而已。实际考研也并不比出国简单多少,考大学的机率才1%,考研更可想而知了。我拿起了笔,写了首诗以泄心中的不快和对红哥的不满,总感觉红哥没有完全理解我的心思。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想写诗,抒发心中的不快。
    《浪迹天涯》
    你真傻,真楞,竟然把我的话看的那么重,几次去问如何考研究生。
    凭我的实力,断然不行,找机会出国吗?到有可能,但那又困难重重。
    我并非为了拂去心中的伤痛,想到异国做一缕孤魂,或做一个下等公民。
    我不想什么飞黄腾达,也不想再编织什么美梦,只是为了寻求心中的平衡和宁静。
    你的言行深深地刺痛了我这颗敏感的心,增强了我要离开的信心,也使我的信念更加坚定。
    如果我真能出国,我会为事业奋斗终身,同时也达到我最终目的,永不回国,永不结婚。
    当我离开之日,但愿不会把你伤的太重,那么我便会含泪告别,告别国土,告别父母,告别我曾最信赖的人。
    星期六下午三点多钟红哥来了,所谓的朋友竟然是陈苗苗。不管心里怎么不高兴,毕竟人家陈苗苗是客人我也不能表现出来啊。我把红哥喜欢的菜全部买回来洗好,原以为红哥请的什么高贵朋友,准备了一点白酒,原来是陈苗苗,看起来两个人真得谈恋爱了。红哥和苗苗看起来很亲热,甚至超过了我和红哥当时的热度,两个人拉着手甚至红哥不停地用手抚摸着苗苗的手。苗苗如此大方,而红哥又如此多情,我实在有些看不下去。苗苗不知我和红哥是什么关系,你陈阳难道不知道我现在的心情吗?为什么要当着我的面做这些。我佯装未看到,忙着倒水和准备着小吃。乘苗苗去洗手间之际红哥拉开了我的抽屉,只要到我这儿都要看一看我的最近写得诗,他知道我写的诗在哪儿放着,红哥已经习惯了这样做。尤其最近一段时间,更是如此,似乎在看我的承受力。
    红哥翻到我写的《浪迹天涯》突然声音压的很低,好像怕苗苗听到,狠狠地吼道:“你的诗是什么意思?你拿我开涮啊?为了你的一句话,我忙活了好几天,我打了多少电话,问了多少同学,跑了多少路子,你知道吗?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想走还是不想走?我越来越不理解你了,你怎么会想到不结婚,你这不是让我难受吗?和你相处这么多年了,你的想法和做法越来越让人不可思议。你现在不是两、三岁的孩子,让我来天天来哄着你过日子。你要想走就早点走,别在这里成天哭哭啼啼的。”说完似乎很生气把我写得诗扔在地上。
    我不想过多地去和红哥做解释,他完全误解了我诗中的意思,我只是相抒发一下自己压抑的心情,不知道红哥这样做是关心我、爱护我还是真得烦我了,我低着头默默地看着飘落的稿纸伤心地流着泪。
    我为什么苦苦地追忆着过去的美好,为什么对红哥感情依赖这么深。我明白了,一个人一旦和你相爱的人有了肌肤之爱,有了性爱,就会有强烈的排它性,而且这种爱会持续很久,除非相互间有了什么特殊的创伤,如:外遇、身亡及隔阂、冲突和伤害。
    苗苗从洗手间回来后,我和红哥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红哥让我抓紧上楼开门一块去打乒乓球(我们活动室在五楼,我住三楼),我把钥匙递给红哥让他们上去玩,我好做饭,我实在不想和他们一块打球,再则也不想让苗苗看出我的和红哥不快的情绪。红哥说:做饭还早呢,一会儿再做。说完硬拉我上去一块玩,我坚持说打几壶水,一会儿在上去,红哥没辙,只好先领着苗苗上去了。
    大约一个多小时后我的菜做的差不多了,我上楼找红哥他们。陈苗苗说打累了,非上我和红哥打比赛,她给记分。于是我和红哥真枪实弹地打了起来,我们一共打了十一局,红哥全部输掉,有的局数输的很难看,红哥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突然红哥把拍子往地下一扔生气地说:“不玩了,打的什么玩意了,真没意思。”说完拉着陈苗苗就走,陈苗苗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红哥你怎么了?不就输了几个球吗,怎么就这样啊,不是说好了在一天这儿吃饭吗?”
    红哥依然没有从“失败”情绪中走出来,拉着陈苗苗说:“我请你到外边吃去。”接着又问我:“你也去吧。”
    我看也没看红哥,一边收拾一边说:“你们去吧,我不想去,再说饭都做的差不多了,不吃浪费,我不忍心。”红哥根本没有成心叫我的意思,只是让一让而已,如果他真成心叫我可能会他们一块出去吃的。红哥和苗苗走了,这时候生气的是我。我回到宿舍一边生气一边骂道:“这叫什么事啊,是你陈阳要来打球的,又不是我请你来的,玩不起就别玩和我发什么火,我招你了惹你,来我这儿和我示威。”我拿起做好的饭菜全部倒掉以泄心中的不快。
    这就是我过的元旦,竟然这么凄惨,凄惨到做好的饭全倒掉一口都没吃,我拉开抽屉拿出日记本,突然看到红哥送我的小镜子,镜子里的我很憔悴,而且还看到了几根白发,眼泪还是没有控制住,一滴滴地掉在了镜子上。
    《元日伤感》
    以歌当哭,人生几多愁?
    未老先衰,白了少年头;
    心情烦扰,楼上信步走;
    独仰苍穹,思绪在神游。
    人生古今,友谊可长存?
    风吹雨打,早已殆失尽;
    欲做诗人,自知无才无能;
    想当冠军,难以下此恒心;
    静观天下,鱼龙相互倾轧;
    睡梦已醒,现实如冰寒心。
    后来我和晓晨说起过这件事,因为红哥的表现伤透了我的心,我实在没出诉说。晓晨一边听一边笑着说:“人常说:玩十盘,输就盘,最后一盘解心宽,你可真行,打了十一局都没让人家赢一局,当着女朋友的面一局都不让人家赢,不给人家一点面子,人家能不生气吗?”
    我说:“你也知道这句话啊。”
    晓晨笑了说:“我们陕西人都知道这句话。”
    我心想:我当时就是呕着一股气,就是不想让他赢,就是想给他难看。 
        
误会
    红哥给我打电话说陈冬要借的我照相机用,陈冬马上要毕业了想照一些照片。照相机是爸爸特意让姑姑从香港给我买的,日本产的富兰卡牌,相机精致时髦,那时候能有这样一款彩色照相机,很令人羡慕。陈冬不好意思借这么贵重的东西,特意让他三哥和我说,而且说好了一块到我这儿来取。
    星期天早上红哥和陈冬来到我的宿舍,这一次红哥没带陈苗苗,大概也是怕我们之间产生不快,红哥可能发现了,每次见到陈苗苗,我的情绪都很不好。实际每次听到陈苗苗叫陈阳红哥的时候,我心里都会阵阵发冷,酸酸的醋意会在心里头翻腾,我从内心里也不希望陈苗苗来。
    陈冬怕不会往相机里放胶卷,特意把胶卷也带来了。我把胶卷放好后,陈冬非要给我和陈阳照一张合影,我不想浪费他的胶卷,声称我俩已经照了好多的合影,不用再照了。由于最近心情不好的缘故,我不太想和陈阳照相。陈冬看出来我和陈阳有些的不快,拉着我的手说:“韵哥,咱俩照一张吧,我还没和你照过相呢,来你这儿吃了好几次饭,怎么也得给我这个面子吧。”
    我笑着点了点头说:“好吧,不过我最近没理头发太长了,可能照出来不精神。”
    陈冬说:“没关系,你长的这么漂亮,不理发肯定也上相。”实际自从从红哥老家回来后,我发现红哥和陈冬对我的态度都有所转变,不过今天陈冬这么主动我也不好说什么,最后我和陈冬合了一张影,陈冬拿着照相机直接回学校了。
    屋里就我和陈阳两个人,屋里很冷清、很沉默,两个人都很很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在也不像从前那样相处的融洽和愉快了,我们就这么默默地对坐着,看起来陈阳今天没带苗苗是有话和我要说。我心想:来吧,你不就是想搞对象,不就是想冠冕堂皇地搞对象让我理解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陈阳终于慢悠悠地开口了,话说的很艰涩、很沉重:“韵弟,我现在不知道怎么和你沟通,咱俩是一说话就闹意见,而且我也一时半时和你表达不清楚我的想法。我这几天想了好久、好久,这段时间有些地方我做的确实不对,但你知道我这个人比较心大,不太注重细节,如果真有一些在不知不觉中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请你原谅,不过我自觉认为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至于说搞对象的事,我觉得也是正常的事,也够不成对不起你。我真心希望你理解我的做法,更希望你也找到自己的红颜知己。在今后的生活中,我们要走好我们关键的每一步,我们应该按正常人的要求去生活,我们的生活应该走入正常的人生轨道上。我不管你爱听不近听,我现在越来越发现,我们的过去有太多的不应该,我们当时的想法太不成熟了,我现在很后悔。”红哥长长地叹了口气摇摇头说:“好了不说。”
    我幽幽地看着红哥说:“你后悔了,你后悔了。你终于说了实话了。”我现在真是无语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知道怎么和红哥发火。我一直想在红哥面前表现的坚强些,不想让他看到我脆弱的一面,不想让他看我的笑话,然而不争气的眼泪还是流了出来。我们依然面对面的坐着,红哥默默地看着我轻轻地哭泣。
    红哥掏出一封信说:“一天兄弟,这是我最后一封信,以后不可能在给你写了,至于你理解不理解,那是你的事了,我肯定要走我的路,有对不起你的地方请原谅,不过我自认为我做的很到位。”红哥不在叫我韵弟了,而是叫我一天,让我很伤感,可伤感又有什么用呢?红哥把信给我递过来后,可能是不愿意看到我哭泣难受的样子,所以一边轻轻地抹了一把眼泪,走出了房间。
    红哥的信写得很长,大约有十多页,这封信从我们的相识说起,回忆了我们美好的过去,包括一些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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