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红哥断背的故事-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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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哥话语软了些说：“你看，说来劲就来了，我又没说不让你来，我确实晚上有事，不能陪你，你来吧，我把钥匙给传达室老头，你和他拿就行了，你一定要来啊，我还有话和你说。”
晚上吃完饭后，我骑自行车来到红哥单位，从传达室老头那里拿来钥匙，上楼后我一边抓紧一切时间练习着算盘，一边等着红哥回来。
九点半左右我把水烧好，自己洗漱完等着红哥回来洗漱后好早点休息，明天我还有比赛，不敢睡得太晚，怕过多考虑比赛的事晚上睡不着。
大约十点左右，我正准备睡觉，门外有敲门声，我高兴地答应着去开门，门开了眼前的景象让我大吃一惊。只见红哥手缠着一个胖胖的、矮矮的女孩儿站在门口看着我笑。
红哥嘴里带着一股酒气，我以为红哥喝多了，怎么这么晚了能把这么一个女孩子领到住的地方来，红哥不会低俗到这个份上吧。
看到眼前的女孩子，我没憋住，还是乐出了声。只见女孩子很胖、很矮，眼睛很小，一笑只留下一条缝，根本看不到眼睛。眉毛很淡，头发很黄，鼻子头很圆，嘴有些突出，穿着很奇怪，总之看到眼前的女子让你感到很特别，很搞笑。
红哥很大方地拉着女孩子的手走到我面前对我说：“来认识一下，你未来的嫂子，叫陈胖胖。”
我愣住了一时间没明白过来红哥说话的内容，也许我根本就没往这方面想。时间仿佛凝固了，我的思维也停滞了，我傻傻地看着红哥和眼前的女孩子。
女孩子撒娇地打了红哥肩膀一下说：“红哥，你真讨厌，以后不许当着外人面这么说我了，再说我就生气了。我叫陈苗苗，你以后叫我苗苗就可以了，你不要听红哥瞎说，他成天给我起外号。你就是肖一天啊，听红哥说起过你。”
红哥笑嘻嘻地说：“你都180斤了，还不叫胖胖啊。”
女孩子很扭捏、很做作地喊道：“嗯，不许你在瞎说，人家还不到140斤呢。”
我冷眼看着红哥和他的女朋友，心里很别扭，两个人全然不把我放地眼里，我竟然成了外人。虽然陈苗苗说自己还不到140斤，但从个头看也就是150厘米，这样的个头、这样的体量还是很显胖的，像一个面娃娃。红哥怎么找了这么一个对象，我心里有些怀疑。
我觉得我没必要再呆下去，于是和红哥说：“看起来我来的不巧，我还是回避一下吧。”
红哥一把拉住我说：“干什么，你不能走，你不是明天还要参加比赛吗？这里离比赛场地很近，你回去明天还得早早往来赶。”
陈苗苗说：“哟，那我今天去哪儿住啊？”
红哥说：“我领你去我们女生宿舍去住，那里有我们好几个女同学。”接着又对我说：“我送一下苗苗，回来我有话和你说，你不要走掉。”说完红哥搂着苗苗走了。
我的心好堵好堵，想一想红哥从老家回来的态度，心里感到阵阵难受。在我犹豫是否还呆下去的时候红哥回来了。
一进门红哥就急不可待的问我：“你看你未来的嫂子怎么样？”
我恨恨地说：“不怎么样，这就是你的标准吗？”
红哥说：“虽然人长的一般，但她父亲是我们县委副书记，将来对我前途会有帮助。”
我心里更加不快忿忿地说：“这就是你找人家的目的。”
红哥生气地说：“怎么我找对象你不高兴啊，如果换我才不会呢，你找对象我才高兴呢。”
“你不说要和我永远在一起吗？你今天这算什么，你不是说你找对象要经过我同意吗？你说过的一切原来都是在骗我。”
“这不今天叫你过来就是和你商量吗。”
我冷冷地说：“两个人好的像一个人似的还商量什么。”
突然红哥向我吼道：“你看你刚才的表现，第一次见人家姑娘面就笑话人家，有那么可笑吗，一点都不给我面子。”
我气的浑身哆嗦指着陈阳说道：“是我不给你面子，还是你不给我面子，我在你眼里算什么，就是一个玩物，玩腻了丢弃掉。”
红哥似乎也不甘示弱喊道：“你能不能冷静一下，你怎么能这样想，我说过了我对你的爱是真诚的，不含一点杂质。我也应该有自己的生活，我也应该有我的空间，我不能完全生活在你的世界里。我不能只为你一个人活着，你这样态度是不是太自私了。”
“什么？我自私。陈阳我告诉你，在我们交往中不光是你付出了，我付出的更多，你的话太让我失望了，太让我伤心了，没想到这就是你对我的评价。”说完我收拾东西就准备走。
红哥死死拉着我不让我走，我们俩就这么僵持着，两眼对视着。我眼睛里冒出来的是怒火，而红哥眼睛放出来的爱怜和犹豫。还是红哥打破僵局，红哥看着我笑了笑说：“我可真服你了，真倔，你要是走了我也得跟着你一块走。好了，别生气了，咱们睡觉吧。刚才确实是我不对，我看你对陈苗苗很冷淡，所以一时性急才说了那些话，请你原谅我。”
我不再执意要走，脱掉衣服面朝里背对着红哥躺下。红哥不停地和我解释着，我并不去理会红哥说些什么。红哥手不老实地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好像很想要，但都被我挡了回去。
由于晚上没有休息好，第二天比赛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昨天晚上的事，打着打着就走神了，眼前总是晃动着红哥和陈苗苗的身影，打完的题自己心里都没底，不知道对错。
公布成绩的那天，我特意打扮了一番，本以为我能得第一名。结果我依然是第三名，与第二名只差了两分，与第一名差了26分。我们比赛的分数是加减法一道题十分，乘除法一道题四分，传票一道题十分。少点一个分节号扣一分，小数点点错位本题不得分。我与第二名差了两分，说明我点分节号的时候有点错的，这在平时练习的时候是绝对没有的现象。就总题量来看我是打得最多的，比第一名多156分，比第二名多190分，但这次差错率太高，比以前比赛差错率还高了20％，比平时练习差错率高40％。我很沮丧、很难过，也许我不去红哥那儿住，不遇到那天的事，第一名就是我得了。
晚上没人的时候，我把所有珠算练习纸找了出来，一张张撕掉。我知道我不会再练习算盘了，我将永远告别赛场不会再参加比赛了，我练习了七年就是为了想得第一名，而这一次是最有可能得第一名的比赛，是红哥让我与第一名失之交臂。我愤愤地把算盘扔到地上，用脚来回踢着算盘，以泄私愤。嘴里不停地骂着：“就怪你，就怪你。”好像我踢的不是算盘是红哥。算盘的绿色档板被摔成两瓣，最后我还是把它捡起来放好，这把算盘就这样保留了下来，直到现在。七年来我付出了太多的心血，把大部时间都用在了练习算盘上，比同学们业余时间少了很多。我渴望这次能得第一名，可是……，望着满地的纸屑我伤心地哭了，为什么我总是这么不顺心。
最后的疯狂
三周了红哥没和我联系，红哥那天和我说的话一直在我耳边萦绕，我希望那是一个美丽的误解，是红哥对我开了一个善意的玩笑。所以我一直忍着、等着、盼着红哥给我打电话和听他怎么解释。如果他真找对象了，真得像他说的对我烦了，我也不想主动打扰和干预他的生活，虽然心里难以接受。
周六的下午红哥终于打来电话了，我很激动、很兴奋。
“韵弟，今天有没有事，过来打羽毛球吧？”
我虽然心里很高兴但我还是矜持地说：“你有时间了？没有约会了？不怕我打扰你了？不怕影响你个人的空间了？”
红哥笑了笑说：“你怎么越变越尖刻了，现在是和你说不上三句话就得吵起来，说实在的我发现你越来越不像话了。”
虽然红哥是笑着和我说的，但我一听他的话就火了，怎么什么事情都是我的错，我说：“你这是请我呢？还是气我呢？算了我还是不去了。”
红哥笑嘻嘻地说：“看，看，又来了不是，算我没说，我是真心地邀请你来的，好了别生气了，今天到我们食堂吃吧。”
听了红哥的话，一切不快全都消失，看起来红哥还是在意我，喜欢我，还是爱我的。
我不时地看着手表，盼着快点下班，好见到红哥问一问那天的事。
下班后我想起曾经答应老三回西安后，要刮掉胡子这件事。我拿起红哥送我的刮胡刀，狠了狠心把胡子刮掉，虽然自己看到都感觉别扭，但总要有这一天的。
我把自行车骑的飞快，很快就到了红哥单位，红哥正在办公室整理手头工作，部分科员还没有走。红哥见了我笑了笑说：“这么早就赶过来了，我马上把手头事处理掉咱们就去吃饭去。”
吃过饭后，我们来到办公区空地打了近两个小时的羽毛球，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红哥说：“咱们到外边洗一洗澡吧。”
红哥办公地点是旧城，比较繁华、热闹，做什么得都有，澡堂一个挨一个。我们单位在车站，虽繁华，但不像红哥单位各类店铺琳琅满目。
我们选了一个离红哥单位较近又比较干净的澡堂，澡堂里人很多，我们要的盆堂。所谓的盆堂，房间像宾馆的标间，外屋摆设的是床，里屋摆得是浴盆。一个人或两个人一个房间。自从家里有了热水器我就没在外边洗过澡，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盆堂，别人请客或请别人的时候去过洗浴中心，游泳的时候冲过沐浴，但与过去的澡堂已经大不一样了。
我们去的这家澡堂叫康健澡堂，条件比其他澡堂好一些也稍微贵一些，大概比其他澡堂贵五分钱。但红哥坚持要来这家，说这家澡盆大，洗着痛快。
进了房间红哥将门反锁上，服务经常来查房看哪个房间已经洗完了，如果不反锁服务人员有锁匙很容易进来。
我进屋后先去脱衣服，红哥进屋里把盆全部刷洗了一遍，我脱完衣服后，让红哥脱衣服我放水。
这个澡堂的澡盆是大，宽有80公分，长180公分。我一边放水一边说：“这么大盆什么时候能放满啊！简直浪费。”
放好水后我平躺在澡盆里，红哥并没有进入自己的澡盆，而是站在我的身边静静地看着我，我也看着红哥，红哥笑了，我也笑了。红哥一抬腿进入了我的澡盆，我紧张地看着红哥问：“干什么啊？这是什么地方，可不干胡来啊！”
红哥笑嘻嘻地说：“好久没见你了，让我好好看一看你。”说完就进了我的澡盆里。
我说：“原来你早有目的，怪不得要到这家来呢，是因为这家澡盆大吧？”我看到红哥的小弟弟被水冲得来回摆动乐了。
红哥说：“你笑什么？”
“你看你的小弟弟，像一条水蛇来回游动着。”
红哥突然把我的腿分开说：“既然是水蛇就得有洞钻。”说完将他的“水蛇”顶到我的肛门上，由于水的阻力红哥并没用上多大力气，虽然有些痒，但我还是‘啊’地一声叫出了声。我一看红哥今天的架势有些不对劲，于是和红哥说道：“红哥，咱们快点洗吧，洗完咱们好回去睡觉，在这地方我不习惯做那样的事。”我怕红哥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抓紧给他搓背。红哥给我搓背的时候，手不老实的乱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