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归根作者:酆子息-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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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嘉言说“爷爷,那我呢?”
“你什么你,也给我乖乖地过来,别成天只知道打游戏。”
许嘉言哀嚎:“爷爷,我冤枉啊,我天天都可认真学习了,不信你去问林清。”
“明天让那孩子也过来吧,多亏有他看着你。”
汤煦回家一路上笑了半天这爷孙俩的对话。
程博昊今天心情也不错,在开车路上和小年轻讲起了lab里面的趣事。
许嘉言和林清英文名都是Edo,这汤煦早就知道也取笑过,他很少叫林清的英文名,笑过几次也就没当一回事。
后来林清因为校内的那个帖子一炮而红,很多人原先知道物院的Edo是许嘉言,现在很多人都知道程教授带的两个研究生都是叫Edo。
林清才来的时候只有偶尔做实验会和许师兄在学校待一起,每次有人过来叫Edo,林清都会第一时间抬头四处望,认得林清的还好,不认识这个小师弟的,楞是被他一脸茫然的表情望的自己也莫名其妙。
就连程博昊也被这学生逗笑过,他不是呆,是真呆。
后来为了区别开,就分着姓来叫名字。
从许老那吃饱喝足后回来,一路上的车程时间也消化地差不多,张姨知道他今晚待家里,给他做了应季的小点心樱花糕。
小年轻懒洋洋地没坐相歪在沙发里,张姨把他脱在鞋架旁边四倒八歪的鞋子扶正又放好,嘴上也没说什么,就连家里的教授都不批评他这些坏习惯,她当然也就随他去。
张姨把一盘精致的小点心端过去,眼见着汤煦伸手就要拿,她吆喝说:“哎哎哎,才从外面回来先去洗手才能吃。”
“张姨,我手很干净的。”小年轻又把手往盘子伸。
“我可要和先生告状了。”
汤煦伸脖子往楼上看,说:“张姨就会这一招。”
张姨笑着说:“谁让你不听张姨的话就只有先生能管住你。” 这一招制你这小孩子就够了。
“好好好,听您的去洗手,我知道张姨是疼我为我好,我和老师在外面都吃过饭啦今晚也早点睡。”
张姨应声好,看着小年轻去洗手。
汤煦从厨房那边出来,端着装点心的盘子要往楼上去,又和张姨说一遍:“您早点休息吧。”
这孩子,赶着催人去睡觉。
他端着盘子推书房的门,见里面没人,又往主卧的方向去。
汤煦见门是虚掩,推门进去也没见着人,再往里面走,隐约听见浴室里面放水声。
程教授穿着深色衬衫,挽着袖口在试水温。
汤煦靠在门边,手上盘子还端着,说:“老师,张姨做了樱花糕。”
程教授过来试水温,见水放的差不多站起身走到小年轻身旁,说:“先去泡个澡。”
汤煦把手里吃了一口的樱花糕往程教授嘴边送,“您先尝尝嘛。”
“好吃吗?”
“有点甜。”
汤煦吮手指,跟着程教授出浴室说:“我就知道您不爱吃甜食,都省给我吃。”他说完自己乐,终于舍得放下手里的食盘,其实加上喂程博昊的那一口,他也只吃了两块。
“老师,您不洗澡吗?”
“你先去洗。”
“可是那个浴缸能坐得下两个人。”
小年轻又说:“您不想我吗?”
程博昊把他拉过来看着他眼睛说:“当然想。”
带着樱花糕味儿的吻。
浴室的拉门被程教授从里面关上,汤煦被带到淋浴下,他刚把裤子蹬掉,头上的热水洒下来,程博昊圈着他的腰又贴身吻他的唇,温软湿热的胶缠,他整个腰都软了下来。
汤煦喘着气说:“衣…衣服都湿了。”
程教授把他抵着只能靠在墙面上,汤煦伸手关淋浴,无意识地咬嘴唇。
顺着程博昊的视线往下看,他下半身剩一条内裤,白色T恤只遮到胯骨那,前面起来的欲望被包裹在布料里撑起来。
程教授伸手去触碰,听到小年轻忍不住的喘息,凑过来贴着汤煦的耳朵说:“自己把它脱下来。”
程教授握着他的手,沿着内裤边沿把布料慢慢扯下来,勃起的性器直挺挺站立着,手被不容反抗地带着放在自己的性器上,另一只手抓着程教授的肩膀。
前端不断被指腹摩擦,性器被反复套弄,程博昊吻他的耳窝哄着说:“连这个都不会,老师好好教你。”
称职的程教授亲手教他乖学生怎么来自渎。
汤煦羞耻地往程教授的身上贴,讨好地胡乱舔吻他下巴,嘴里喊老师说受不了了,让他快活和难受的都是他老师,汤煦紧紧攀附他,手用力抠他的背,主动去堵程博昊的唇,纠缠着大力吮吸,他主动热情地像一头小兽,舌头乱窜舔他老师的上颚,闷声呻吟,急不可耐。
直至他的手被大力钉在墙面上,汤煦完全遵循本能把腰往前贴缓解肿胀性器的难耐感。程教授惩罚地咬他鼻头,听他闷哼出声,一路往下吻,乳头被用力地拉扯亲吻,汤煦仰着脖子被麻痒微痛的刺激逼出呻吟:“疼…啊…”
快感和更多的空虚一波波袭来。
他是他最亲的学生,在外人面前以礼相待,长幼有序,从不有逾越。可在这主卧的浴室里程博昊放肆用力地抚摸他身上每一寸肌肤,扶着他的腰用滚烫坚硬的性器抵住他被扩充揉弄发软发麻的后穴,听他软软呜咽喊老师,奖励他听话,持续地进入摩擦。
疼他宠他,用他喜欢的方式满足他。
【第二十五章】
十月下旬的尾巴,进入雨季的天气阴沉沉。
周末下午两点多,眼见着就要变天落雨点,张姨抱着赶忙收回来的衣服就看见程教授正好从外面进屋来。
“先生,您回来的可真及时,再晚一点估计就要淋着雨。”张姨把收回来的衣服都放在沙发上,去接程教授脱下来的外套。
“汤汤呢?”程教授去换鞋,习惯性问句。
“他啊吃完饭就待在书房学习呢。”可真乖,除了必要的同学聚会和工作室的邀请,这孩子周末的空闲,全都围着程教授,师生俩开车自驾出去或者干脆赖在这间屋子里,不受人打扰。
张姨望着程博昊往楼上书房的方向去,跟在后面问一句晚上吃什么,又去拿熨斗忙活沙发上刚收回来的衣服。
这师生俩都多衬衫,原本汤煦才来的时候还有那么几件套头衫,现在都不见他再穿过。
这孩子在外面看着挺得体,说话做事越来越有他师父的样,可一回到家就把本性露出来,张姨就爱笑话他是小孩子,今年二月份刚过完生日都是24岁的小年轻呐。
要是只是在张姨面前被她笑话,他还不在乎,嘴甜地哄人说:“张姨您真好,最爱夸我年轻。”要是他老师也在旁边,态度可就相反了,回到主卧还赖着程教授撒憨,抱着人说:“其实我就是为了哄张姨开心,老师您肯定明白的。”
程教授只笑着不说话,笑啊笑倒让汤煦莫名地红了脸就像知道自己这样太像小孩子,可他就是不想改。
不知不觉小年轻在这屋里从冬天就住到快下一个冬天了,汤煦穿衣风格慢慢偏向程教授。
张姨需要熨烫的衬衫也增多,她做这种活细心又耐性,收拾仔细的衣物,分类折叠好,又收进主卧同一个大衣柜里。
她接受地如此坦然,也无其他多心。
屋外面开始下起雨。
书房里新增很多书,原本程教授的书房完全被标注成汤煦的领地,他原本睡的那间房被打通一个很大的弧形门,正好通着这书房改良成影音室,在阳光最足的南面又添木制墙面来隔着,成了汤煦的小画室。
他的的地盘一如既往乱而有序,画板上最新钉着的画纸上,是他偷拍程教授喝咖啡的素描。
这屋里所有的地方,都因为这小年轻,不再像是精致的样品房,而是真实可触的家的气息。
书房紧闭的落地窗隔绝风雨声,小年轻趴在书桌上压着打开的书页犯瞌睡。
程教授悄声走过去,站在桌边看仅仅是半天没见着的小年轻。时间可过的真快啊,去年这个时候他才刚过来,望着他的表情还带着怯意,想对他好一点都怕吓到他。如今他们一起起床吃饭睡觉,对外师生,两人独处又是最亲密的恋人,肆意拥抱亲吻,深入探寻他身体,就连灵魂都为之而着迷。
他比刚来的时候长高一厘米,有时候还调皮偷偷在鞋子里塞鞋垫,站着和他比身高说老师,我要是以后长的比您还高怎么办?
带着几分狡黠又天真的笑容,在小年轻脸上一点不矛盾,他看上一辈子都不会觉得够。程教授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熟睡的脸,入手触感滑嫩。
汤煦睁开眼睛还未完全清醒,迷糊看向他老师,皱鼻头又眯眼睛,伸手捉住程教授的手把自己头发上扒拉问“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程教授弯腰亲了他一口,顺他的意给他理睡乱的头发,说:“刚回来,要是困就回房间去睡觉,别在这,会着凉。”
汤煦站起身靠着桌沿伸懒腰说:“可是您已经回来了嘛。”当然就不困了。
程教授拿起他身后那厚本的力学,随手翻了几页,说:“怎么一看物理书就瞌睡了。”
汤煦抽走他老师手里拿的书重新放在桌子上,说:“汤同学上课都很认真啊,一直都看着老师不舍得眨眼睛,那肯定是老师的问题。”
“老师教的不好吗?”程教授贴近他,手撑在他身后的桌子上。
“不好,”小年轻嘴角含着笑。
“怎么不好?”
“只顾着看老师,就忘记听课了。”
“那汤同学想老师怎么教?”
鼻尖碰鼻尖,汤煦圈住他老师的腰,轻声说:“那当然听老师的。”
“真乖。”程教授抱他坐到桌子上,用心教学生。
晚上五点多,许嘉言那间house屋前停了一排车。不知道谁买了一大堆派对专用的喇叭,每来一个人就发一个,屋内屋外都要吵翻天。
许嘉言带着隔离噪音的耳塞躺在沙发上装尸体。
从二十几号就开始预热的万圣节,月底这一天,终于要开始狂欢。
许嘉言和林清这一个多星期都在做他们组期末最重要的一个专项论文课题,昨天晚上在实验室熬夜今早上又和程教授一大早去记录实验数据,中午刚到家,李月华那一群守候多时的妹子就把困得随时闭眼睛的林清连哄带骗地拖走。
他真是后悔,为什么当时一仁慈就答应这群人把狂欢派对定在自己家。睡在沙发上三个小时都不到,李月华那一群人又杀回来,拖来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装扮,在屋里化妆和折腾,他原本盖在身上的毛毯也被他从前研三师兄扯过去当披风。
“Trick or treat!”许嘉言一摆臭脸色,就得到对方这句笑脸相迎的免死金牌。
汤煦和程博昊过来的时候,派对已经全部布置好,入眼全是万圣节的标配色,两个恶鬼打扮的男同学看到建院汤师弟,张牙舞爪正准备吓唬他,就看见一身黑色西装的程教授,人到没吓着,自己先怂了。
今天不仅仅是万圣节,到零点更是刚刚在权威期刊Science上发表论文的林学霸生日。
木讷而不善言谈的小呆子,竟然是以腹黑和不是好人出名的天蝎男。李师姐知道这件事,背着许嘉言吐槽说:“搞反了吧,两个人都叫Edo就算了,竟然星座也相反。最善良的摩羯不应该是林清吗,许嘉言浑身上下不就是天蝎男代表。”
李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