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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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尚眨了眨眼,奇道:“二位先生想问些什么?”
沮授面è一正:“不知公子此次组建这支骑兵。想建成何等的规模,何等的形貌,何等的战力?”
袁尚闻言不由的深深的皱起了眉头,不明道:“父亲和我的初衷,便是想让吕玲绮发挥才干。建一支类似于当年吕布帐下的并州狼骑那样的队伍。。。。。”
田丰闻言哼了一声,不满道:“仅仅只限于并州狼骑之众?并州狼骑或是一支强军,可惜威猛有于,久战之能不足。且任其再强,当年仍败在曹ā的手下。县尊大人今rì重新组建,未必不会走上昔rì吕布的老路。”
袁尚闻言皱了皱眉头。道:“那依二位先生之意,又应该组建一支什么样的骑兵呢?”
田丰咳了一声,正è道:“敢问公子,可知最近十年之中,天下群雄逐鹿,豪杰并出,其中最为厉害的骑兵都是哪几支?”
“这个我知道,天下诸侯当中,虽麾下军旅各异,但最有名的却是西凉铁骑,并州狼骑,曹ā的虎豹骑,还有公孙瓒麾下白马义从!”
田丰点了点头:“四大jīng骑当中,西凉铁骑胜与奔袭强攻,虎豹骑强于士卒jīng悍,并州狼骑贵在近战之术诡异莫测,白马义从纵横塞北,赢于骑hè长空!四骑可谓是各有千秋,不知公子有没有想过,组建一支集结这些骑兵所有优势的劲旅,凌驾于天下所有的骑兵之上!足可谓之曰纵横天下,披靡群伦的天下第一骑!”
“天下第一骑?!”
袁尚闻言不由的诧然,来回扫视了田丰和沮授二人一眼,道:“这种事,可能吗?”
沮授微微一笑,道:“没有什么不可能,幽州有天下最好的良马,并州有天下最彪悍的士卒,冀州有天下最jīng良的甲胄,可谓面面俱至!如今我们所缺的,仅是训练强骑的方式与战法,而如今吕布之女归附,这支骑兵便可先以昔rì并州狼骑为雏形,rì后我们再想办法,慢慢的将其他骑兵的优势和战法捋顺而出,寻觅良才,尽心指导,打造一支集奔袭,长hè,搏战,阵法为一体的强军!兵不在多,而在于jīng,主公一直醉心于扩建兵势,壮大军威,却疏忽了“jīng悍”二字,实则是落了下乘,沮授不希望三公子走上主公昔rì的老路,对于兵马,能够有自己的体悟与,如此方才能鼎立于天下,成就万事之功。”
“万能型的骑兵,天下第一强骑。。。。。。”
袁尚自言自语的喃喃念叨,接着猛一拍手,笑着道:“不管这事rì后能不能成,但却都有一试的必要,就这么决定了!”
沮授笑道:“不过想要打造一支这样的骑兵,不光是靠钱和粮就能砸出来的,非得三五年的磨砺之功不可,且得各路贤才相助方能得事,公子还需得有足够的耐心才是。”
袁尚闻言点头道:“三五年之功有什么,我还年轻,等得起。。。。。不过既是要训练天下第一骑,却是不能再用昔rì的狼骑名字了,得起一个响亮霸道一点的名号,说出去能把人吓死的那种。”
田丰摸着胡须,自得意满道:“此事,田某与公与在白rì,便已是琢磨过了,既然这支骑兵出自于无极,不妨便用无极二字为号,此名不但能点出军马之来历,更是蕴意深切,锋芒内敛不拘,颇有威势之寓意。”
“无极骑兵?”袁尚瞪大了眼睛,愣愣的看着田丰。
“公子觉得此名如何?”
袁尚面è僵硬,无奈的长声一叹道:“不瞒二位先生,以在下个人的潜见,这个名字委实是。。。。。土到家了!”!!!
第九十七章 囚徒痞子兵
袁尚是个实诚人,虽然有的时候喜欢搞点偷jiān耍滑,但总体来说还是个有法必依,有错必纠,事实求是的好孩子,对于一些看不惯或是看不懂的问题,他喜欢表达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古有唐朝玄皂骑,陈庆之白袍军,岳飞之背嵬军,铁木真之怯薛军,袁崇焕之关宁铁骑,哪一支的名字听起来都是涵义内敛,颇具气势,威风凛凛。相比于这些,无极是个糗名字,袁尚觉得他有义务、
也有必要向田丰吐槽。
毕竟他的初衷,是想为这支骑兵起一个能把敌人吓死的名字,而不是一个能把敌人笑死的名字,虽然都是死,但很明显死的涵义有点不太一样。
因此袁第九十七章 囚徒痞子兵尚垂言直谏,非常了当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这是一个优点,也算是一个不足。
就好比说现在,这个不足的就体现的尤为明显。
“你嫌田某起的名字不好?”田丰双目一瞪,显然是有些伤了自尊。
犟驴的心灵其实还是挺脆弱的。
袁尚开口解释:“不是起的不好,而是起的有些俗气,虽然以地名和猛兽称呼为jīng锐命名是大势头,但咱们为什么就不能超脱此道?”
田丰愣了愣神,转口道:“那你觉得起一个什么名字为佳?”
袁尚闻言一喜,急忙出言:“曹ā麾下jīng锐名曰虎豹骑,咱们的骑兵不妨就叫龙凤骑,又龙又风的稳稳盖过他虎猫一筹,二位先生以为如何?”
田丰和沮授忧郁的对望了一眼,接着各自摇头叹息不语。
“二位先生,怎么不说话?“田丰摸着胡须,语气慷锵:“三公子,你摸着良心说一句,咱们三个人,到底谁最俗气?”
袁尚愣了愣神,思虑许久,最终肩膀一垮,无奈的叹息:“我我俗,我俗不可耐,今后还需向二位先生请教勤学。第九十七章 囚徒痞子兵”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公子能看透自身不足,还不算俗的彻底,尚有的救,今后还需甚勉之。”
………,………,……,…………,
次rì清晨,袁尚与田丰,沮授在一众护卫的保护下,来到了无极县的牢狱。
监牢临近城边,地处偏僻,肮脏陈旧,颇为不堪。
刚进去一步,一股恶臭之气迎面扑来,差点将袁尚熏了个跟头。
倒是田丰,沮授二人久经牢狱之灾,对这种气味早就是习以为常。
如今乍然闻到久别的监牢之气,两人不但不恶心,反而皆是闭上眼睛,深深的做呼吸状,俨然竟是有一种回归乡土的怀旧之意。
袁尚见状不由擦汗,实在不知道这犹如吴承恩老先生神著中描述白骨洞一样的地方,有什么亮点值得他们俩人闭着眼睛去怀念。
随着引路的狱卒向里面走去,越走袁尚的便越觉得向下的坡度在逐渐变大,看来这牢狱的大半部分居然还是修葺在地下,犹如一个巨大的地窖一样,难怪空气如此污浊,想必是因没有通风导致。
随着袁尚等人越走越深,两侧牢笼之内的犯人们也都是开始纷纷的行动起来,一个个趴在木栏之上,枯瘦的面颊上,双目略显浑浊,但其中却不乏诡异的光è。
他们瞅着袁尚等人的眼神,就好似是一群寻觅到了食物的猛兽,光是看看,就让人鸡皮疙瘩蹭蹭的向下掉。
袁尚被这群犯人瞅的发毛,开口问他引路的狱吏:“我说,这些人瞅我的眼神,怎么有点不太对劲,好像根本就不是再瞅一个人,而是在瞅待宰的牲口
狱吏咧了咧嘴,道:“大人,这些囚犯都是待斩之徒,只因县令之位一直空缺,没有明文处斩的布令,故而一直关在此处,平rì里也少有人理会,时间久了,同牢之囚便互相残杀而食,瞅人的眼神就犹如瞧牲口一般,只是他们自身都已算不得人了。”
“互相残杀面食?”
袁尚的身子顿时一阵发寒:“你们平rì不给他们饭吃吗?”
狱卒哀声一叹道:“送倒是送,不过也仅是数rì一次而已,县内库府贫瘠,应付各种开销尚不足够,何有余力管这些囚徒?乱世人命贱如狗,活在外面的人尚且艰难,更何况这些带罪之身?能有的吃,便不错了。”
袁尚闻言,不由的感慨唏嘘不已。
正低头寻思着呢,突见右面的牢笼之内,一道黑影猛然从栅栏之内飞出,不偏不倚的正好砸在袁尚的脑袋之上。
“谁?谁乱扔东西?”
袁尚恼怒的低头瞧去,顿时浑身一个激灵,但见半个被啃的不成样子的人形骷髅滴溜溜滚在自己的脚边,上面的皮肉都已不见,仅是夹杂着一些凌乱的毛发,骨头上还有几个深邃的牙印,隐约可见。
“哈哈哈哈~~!”只见右手间的一所牢狱内,一个身材敦实,天灵秃顶的汉子嘲讽的冲着袁尚哈哈大笑,其笑声尖利嘹亮,很是骇人。
随着那秃顶蛮子的长声一笑,周边所有牢狱内囚是尽皆跟着瞎起哄,适才迹很是寂静的监牢,顿时乱成一片,鬼哭狼嚎。
“铁嗓子!你那颗头颅好歹还能再啃上三rì,如何便这般糟践了?
若是不想要,直接撇给老子!”“就是就是,暴殓天物的东西,白白便宜了那白脸竖子!忒的可恶!”
“嘿,白脸小子红皮白肉的,看起来也甚是好吃!”
“过来过来,让爷在你脸上啃上一口,替你爹娘尝尝滋味,哈哈哈“”
沮授面è清冷,来回看着这群嚎叫无状的囚徒,摇了摇头叹道:“这哪里还是些人?分明就是一班妖物”话因为落,便见那被称为铁嗓子的蛮汉从监狱里扔出一块人体肋骨,带着旋的又敲在了沮授头上,顿时将他砸了个跄踉,身躯一个不稳,险些栽倒在地。
监牢之内顿时又爆发出一阵震天的嚎笑。
袁尚定了定神,走到那铁嗓子的牢狱之前,怒道:“矬鬼,老子没招你没惹你,你拿个破骨头棒子比比划划的吓唬谁呢?”
那被称为铁嗓子的囚徒听到喝斥,也不生气只有又从木栏缝边扔出一块肩胂骨,被袁尚堪堪躲过。
“小娇娘你说爷是矬子没错,这是爷那死鬼老爹造的孽,怪不得你,可你骂我是鬼却不对了,爷矮是矮的但不过是血肉jīng华溶缩了一些而已,望之虽小,肚量却委实很大再赏你一骨头!”这人说话又臭又长跟绕口令似的,却不负铁嗓子之称。
铁嗓子说罢,抬手又是一记人骨飞出,顿时又惹得牢狱囚犯们一阵狂笑。
少时,便见其他监牢的囚徒也纷纷效仿那金嗓子,从自个的监牢捡起各种人骨,杂草,乃至于污秽之物豪叫着向袁尚等人扔去跟动物园里拿水果逗扯猴似的,好一顿发泄狂砸。
牢外众人一个个不曾加紧提防,一时间手足无措,竟是被监牢内的众人一顿狂轰乱炸零零碎碎的肮脏之物打在身上,虽不疼痛却也是把人恶心的要死。
袁尚又连续被砸了几块骨头之后,顿时勃然大怒,一边用袖子遮住脸庞,一边四下寻摸,突然眼前一亮,蹲下身体,从地上捡起来一块因年久失修而松动的石砖,接着走到铁嗓子的监牢门前,冲他勾了勾手指,微笑道:“矬子,你过来,爷跟你说句话。”
铁嗓子看袁尚相貌清秀俊朗,又是一身白è皂装,心中早把他当成了绣huā被褥儒家子,心下不以为意,大摇大摆的走到木栏门前,呲着黄牙碎嘴,绕口令般的开口:“小娇娘想当我阿爷,虽然岁数小了些,却也没什么不可以,可惜我阿爷死了多年,再从坟地里爬出来,恐怕那模样有点委屈了你,唉,我说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