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4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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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都是喝的满面通红,一片喜气洋洋的样子,陈登见时候差不多,心中也开始谋算计定。
“祭酒,今日酒宴正酣,乃是良辰吉时,在下本不该说些军国之事扫了诸位的雅兴,但事关我徐州安危,陈某思有所谋,却又不得不出言唠上几句了。”
郭嘉闻言,长长的打了个酒嗝,笑道:“祭酒大人,我们虽然在下邳城下用火攻之计和水淹之法破了东吴和袁尚一阵,但徐州之危依旧没有解除,下邳城还是时刻有累卵之危。”
郭嘉闻言摸了摸嘴。道:“这个郭某清楚,对于今后的战略,元龙有何高见?”
陈登拱了拱手,道:“自打郭祭酒卧居下邳以来,东吴和袁军屡次遭算。损失不少,但实力却依旧强横,非等闲可敌,且袁尚和周瑜都不是等闲之辈,焉能一直这样遭我们算计下去?只怕今后想让他们两方继续火拼,恐是很难。咱们需要改变战术,另外做一种打算了。”
郭嘉闻言,长叹口气,道:“你那一计,又是火又是水的,确实是给了袁尚和周瑜不小的打击。但同时也让他们深深的长了记性,绝不会再轻易火拼了,让我们坐收渔翁之利了。”
陈登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且我们目前虽然占了便宜,但总体从大局上来看,情况不容乐观。中州战场来报,夏侯惇前日与袁军老将马腾会战一场,又是失礼,曹丞相在兖州的正面战场情况堪忧,我们这边要想办法迅速解决袁尚,然后去支援丞相,才是正道!”
郭嘉笑了笑,道:“元龙既然都把话说到这了,有什么妙招,就说出来吧?”
陈登咳嗽了一下。拱手施礼,道:“招非妙招,却是可用,无非就是仿效古人之法,联弱抗强。采取纵横之道而已。”
郭嘉想了想,道:“你的意思是,与东吴结盟?”
陈登点了点头,道:“以目前的实力来看,在徐州战场,袁尚虽然败绩多一些,但实力依旧最强,东吴兵精将勇,稍次之,我们占有下邳城坚固,乃在后,先联合周瑜,齐心协力打退袁尚,再想办法驱除东吴,或是说以利害,卓其退兵,不然拖延下去,对我们并无好处。”
郭嘉暗暗点头,心道陈登确实是当世智者,这一番联合东吴的话,委实是说到自己的心坎子里去了。说实话,郭嘉的心中,也确实是这么琢磨,目前这种情况,三家僵持,搅和来搅和去,终究解决不了根本的问题,最直接也是最有效地,还是联合其中的一家,先彻底的击退另外一家,才是上善之策。
而无论是从整体势力还是从关系和利益角度来看,联合东吴去攻打袁尚,都是最合适的路子。
想到这里,郭嘉转过头去问陈登道:“我们刚刚设计了东吴一记,让他们吃了个大苦头,联合东吴共同抗袁之事,可行?”
陈登点了点头,道:“可行,周瑜不是等闲之辈,只要对他陈以利害,晓以大局,他必然不会不接纳我们的意见。设计周瑜,也是为了像他证明我们的实力,如此他才会对我们有所顾忌,且会认真考虑与我们的合作!”
“谁可为使者?”
“在下不才,愿往说之!”
“好,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元龙了。”
“………………”
陈登被派往去联合东吴了,当然这是他设计郭嘉的第一步,接下来的步骤,还需要袁尚的配合才行。
迷信被陈登以他与袁尚早就商量好的方式呈递到了袁营。
袁尚展开密信,仔细观看其中的内容,看着看着不由得拍手称赞。
“陈元龙真是一个名符其实的贱人!这么肮脏的下作手段,也亏他能使的出来!”
袁尚身边,逄纪不由抬手擦了擦汗珠子,一脸无奈的冲着袁尚笑道:“主公,您这是在夸他还是在损他?属下怎么听不明白?”
“夸!我当然是在夸他了!贱人这个词,难道不是褒义词吗?”
逄纪哈哈一笑,道:“主公说是褒义词,那就是褒义词了……主公,陈登想出了什么主意,让你如此称赞?”
袁尚微微一笑,摇头道:“陈登的计谋,还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为好,免得让你们知道的以后外泄,对了,司马懿和甘宁的水军是不是已经抵达了徐州东海之境?”
逄纪点了点头,道:“是啊,已经到了,司马懿飞鸽传书,请主公下令快点让他上岸吧,他在船上天天不是鱼就是蟹,一日三餐全是海鲜,都快吃的吐沫子了。”
袁尚眉毛一挑,道:“天天吃海鲜还叫冤?他这是在变相的跟我臭显摆吗?”
逄纪点了点头,道:“属下也觉得他这话说的挺欠抽的。”
袁尚想了想,道:“司马懿暂时还不能上岸,就是上岸,也不能打着我们的旗号,逄纪,你火速名人准备东吴的旗号和衣甲,并派人悄悄的预先送往东海之滨,与司马懿联络登陆地点,他们的水军一旦上岸,就立刻变装,全都给我换成东吴的衣甲旗号!”
“…………”
第五百三十九章 谋中有谋
依照陈登的设计,郭嘉认为与东吴结盟先打走最强的袁尚是当下最好的策略,毕竟袁氏实力强盛,中州的主战场又占尽了优势,若是不紧急的败走袁尚,只怕会有不可预测的毁灭性后果。
孙权和周瑜在郭嘉眼睛里,也算是强敌,但相比下来,郭嘉在内心深处,还是觉得袁尚更加的危险,能力姑且不论,单就势力而言,河北依旧是最危险的存在。
于是,陈登被派往了孙权的大营,与孙权商议谋定合兵攻打袁尚之策。
见了孙权,陈登俯首施礼,出言向孙权请安。
孙权坐在主帅位置上,与旁边的周瑜交换了一下眼神,接着轻咳一声,冷笑道:“好一个广陵太守陈登,陈元龙,刚刚用掘堤之计,唬弄了我东吴一场,这才过了几天啊,又敢来当说客,怎么?郭嘉那厮,欺负我东吴无人,是地瓜得谁谁捏鼓么?”
陈登笑了笑,带着一副沧桑的病容坦然而言。
“吴侯此言差矣,徐州之争,事关天下之争,尔虞我诈,兵戈交融,阴谋阳谋,大家各展其能,各施其道,或战或和,皆是因为时势而言,难道说吴侯率兵,无缘无故入我徐州之境,就不许我们做出一些适当的反击吗?”
孙权闻言冷笑一声,道:“陈登,休要巧言诡辩,我只问你,你今日来此,莫不是要与我东吴谈判和解?”
陈登摇了摇头,道:“非是谈判和解,乃是携手合纵。”
孙权仰头大笑,道:“好一个携手合纵,你且试言之。说得好便罢了,你若是说的不好,哼哼,我营外已经立下大鼎,内中蒸煮沸油。立时将你烹之!”
周瑜在一旁也是含糊一笑,深沉如海似的道:“陈太守,你想做郦食其吗?”
陈登犹然不惧,坦然而语,道:“我为江东基业生死存亡而来,吴侯若要杀我。我也无甚话可说。”
孙权哼了一声,道:“然后呢?”
陈登讪讪然的继续道:“当今天下,河北袁尚位居大司马大将军之职,割据河北,虎踞关中,占据天下最为富庶肥沃的六州之地。坐拥天下一半!其麾下更是豪杰并起,文有谋臣,武有猛将,放眼天下,无人可敌,如今虽然在徐州略有坎坷,然却并不影响其逐鹿天下的最佳地位。值此强敌当前,吴侯不与我家丞相同心同德,共抗北寇,却犹然自断盟臂,争夺徐州,空让袁尚坐大,何其不智哉?”
孙权闻言,看了周瑜一眼,两人眼中似有示意。
周瑜接替孙权的话头,转问陈登道:“那依照陈太守之见。东吴的出路目下当在何处?”
陈登摇了摇头,道:“替东吴谋算出路不敢,只是在下认为,徐州目前虽然是有些许利益可以让东吴乘机可乘,但并不长久。南船北马古之常理,东吴之兵,一向强在水战,就算是打下了徐州诸郡,又有何用?吴侯,说句不好听的,面对袁尚,你守得住徐州吗?”
孙权闻言摸了摸下巴上的紫色胡须,道:“那你说说看,我应该怎么办?”
陈登道:“吴侯就是想夺取徐州,当务之急也是要先确定目标,只要有袁尚在,吴侯你夺下徐州也坐不安稳,而袁尚对于我曹氏来说,也是首要大敌,所以,以在下之愚见,当务之急,当是曹孙联合,先击败袁尚,确保徐州无忧,然后你我两方在确定下一步徐州的归属问题。”
孙权想了一想,道:“那依照陈公之见,打退袁尚后,贵军与我军当如何处理这徐州之地,是各分一半吗?”
陈登闻言,笑了,笑的耐人寻味,笑的引人深思。
“吴侯,若是我现在说将来与贵军平分徐州,您自己会相信吗?徐州乃是我军的属地,赶走袁尚后,我军自然不会与他人平分其土,而吴侯领兵来了徐州,自然也不会轻易而撤,到时候说什么也要在徐州分上一杯羹,如此,你我两军在这种互火之状下,各凭本领,看这徐州属地,最后究竟是落在何人之手,如何?”
孙权闻言点了点头,道:“先败袁尚,在各凭本领角逐,你们郭嘉郭祭酒倒是诚不欺我……公瑾,你认为呢?”
周瑜想了想,道:“陈先生一片赤诚而来,于情于理,我们都没有回绝他的道理……袁尚俗人一个,首先要处理的,当然便是此人。”
孙权闻言,拍案而起,爽朗笑道:“好!既然如此,那咱们便先击走袁尚,再决一胜负便是!”
周瑜亦是起身,对陈登拱手言道:“劳烦陈公回去与郭祭酒说明,我等愿意与他合作,一起先击溃袁尚,然后各凭本领,议定徐州!”
陈登闻言起身,道:“有吴侯和大都督这句话,在下一万个放心,如此,在下便不多做打扰,赶紧先回去将这个好消息告诉郭祭酒,告辞了。”
孙权抬手道:“且慢,待我书信一封与郭祭酒,也好让元龙回去有个明确的交待!”
陈登见状急忙称谢。
书信写好后,陈登与孙权和周瑜客气一番,随即起身告辞,他走之后,孙权方才问周瑜道:“公瑾,适才你让我答应陈登联合之策,我虽然答应了下来,但其中所计所谋究竟如何,我不甚明了,还望公瑾指教。”
周瑜微笑,道:“依照目前的情况来说,袁尚在徐州虽然败绩较多,但其势力庞大,后劲源源不绝,且有青州为其后继之地,最是难敌,眼下还真就是如陈登所说,要将他击走,除了这大威胁,我等日后才能稳坐徐州。”
孙权闻言点头道:“公瑾此言有理,不过依照你之见,郭嘉会心甘情愿的与咱们合作吗?”
周瑜笑了笑,道:“主公放心,只要我们小心一点,就不会出事,毕竟郭嘉目前实力较弱,中州之地又有大战,迁延不得,与我们联合击退袁尚,保住徐州,然后转兵去处于劣势的中州战场助阵,对他而言才是首要大事。”
孙权闻言点了点头,面有恍然,却突然又道:“那假若是打退了袁尚之后呢?与郭嘉争夺徐州,公瑾你可有胜算?”
周瑜点了点头,笑道:“郭嘉虽是不世智者,但他目前在徐州拥有的势力不及我们,中州战场又形势紧迫,曹植以及曹氏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