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3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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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尚耸了耸肩膀:“万事无绝对,转机也不是没有,不过我估摸黄忠失利的结果,大概得有仈jiǔ成。”
李松闻言不由得仰天长叹,狠道:“可悲可叹啊,本想借着黄忠的光,此番出来也建他几份功劳,不想这一下子全都化为泡影,惜哉,实在是惜哉!”
袁尚看了看一脸愤恨神è的李松,不由轻笑道:“李公何必如此伤感?黄忠败了,你应该高兴才是啊。”
李松闻言,白了袁尚一眼:“瞎说!黄忠败了,甘宁水贼气盛,我有什么值得高兴地?”
袁尚摇了摇头,道:“不然,万事有利则必有弊,甘宁自打反出咱们江夏之后,可曾败过一阵?不但是打的咱们江夏的将领是丢盔弃甲,连襄阳上将军黄忠的水军都在他的手里栽了跟头,这样的劲敌,若是李公你能胜他一阵,你在江夏城内的地位必然是水涨船高,到时候诸将拜服,你必可一跃成为继黄太守之后的江夏第二号人物。”
听了袁尚的话,李松先是愣了楞,然后不由苦笑道:“我等一众押送粮草的后应之众,如何能胜得甘宁?你这不是做梦吗?”
袁尚摇了摇头:“不尽然,甘宁此番胜了黄忠,如无意外,他必然乘胜追击,来劫持咱们的押粮船队,只要咱们布置的好,未必胜不了他!”
“甘宁会来劫粮,这是何故?”李松好奇的道。
袁尚微微一笑,道:“黄忠乃是襄阳派来的重镇,手下有一万水军,其势正锋,从来没有人会想到他会失败,而他若是失败,试问江夏中人何人不方寸大乱,心神不宁?恕我直言,就像是李公您刚才的样子,有些六神无主了。”
李松眨了眨眼,羞愧一笑。
“而甘宁有败黄忠的智谋,则他必然也会想到这一点,咱们的船队再往前开,差不多要到三江口的时候,再立刻调转船头,做出闻风逃窜之势,试问一个有正常大脑的水寇,谁不会来劫持咱们的粮船?甘宁也是人,他必然也不例外。”
李松似是明白了袁尚之意,道:“你的意思是,以粮船为诱饵……设伏?”
袁尚拱了拱手,道:“李公高明。”
李松适才还苍白的脸颊,此刻似是回复了一点血è,似是有些跃跃yù试:“你此计不错,可行得……。只是,甘宁麾下勇猛,我怕我这一点压粮船队的兵卒,即使是设伏,也打他不过!”
袁尚笑了笑:“没关系,甘宁上次败咱们江夏四将,不是用得火攻吗?使火他能用得,咱们为何就用不得?不妨也借来使使,烧他一阵!”
李松闻言,终于明白了袁尚的策略。
“你的意思是,引火烧粮?”
袁尚笑了笑,道:“舍弃这些粮草,而换得rì后在江夏无上的地位,李公,这个买卖不赔啊。”
李松闻言想了一想,终于脸è一横,击掌起身道:“不错……舍得,舍得,有舍才能有得,我李松yù成大事,何其舍不得这些粮秣,大不了挨太守一顿臭骂便是了……袁三,这一仗,咱们干了!”
“……………………”
第三百七十八章 水贼劫粮
扬州京县,吴侯府。
“为山九仞,功亏一篑…。。以公灭私,民其允怀。”
孙权缓缓的合上了手中的书简,仰头看着府邸的顶棚,笑道:“子布,从小到大,我读了多少圣贤之书,智者之语,然最喜欢的,却还是这两句,以前兄长在位之时,我为臣下,不曾体会个中奥妙,唯有坐上这一方之主的位置上,才深觉个中之意境……为人主者,不易啊。”
东吴首席内臣张昭正襟危坐,看着眼前这个碧眼紫须,相貌年轻不凡,似有传说中帝王之貌的主子,由内而外的,有一种说不出的喜爱与崇敬之意。
“主公身为一方之主,以圣言为铭,恪守自身,一rì三省,实乃天纵骄子,乱世第一英主,这是东吴之福,也是我等臣下之幸。”
孙权摆了摆手:“子布夸赞过甚,天下能人枭雄多矣,这第一之名,我尚差得远呢,休说曹ā刘备等不世枭雄,单说那与我乃是一辈同人的袁尚,自打继承袁绍之位后,巩固四州,剿除匈奴鲜卑,平定辽东之境,又攻克关中,恩抚西凉,实乃年轻一辈当中的第一雄主。我如今尚不及他,更是休说曹ā刘备等前辈了。”
张昭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道:“主公过谦了,袁尚武功虽盛,然多年来杀伐过甚,又呈小人之姿,非为枭雄,最多不过是jiān雄而已,若非河北势力庞大,他焉能战胜曹ā?曹ā昔rì虽强,然终究已死,过气之人而已,刘备权据荆襄,终不过仍属刘表帐下,曹植占据兖、徐中州之地,可惜四面环敌,又是守成孺子,不足为虑,刘璋张鲁之辈更是碌碌小人而已,老夫试观天下,能称王主者,终不过是主公一人……。”
“报——!”
张昭的话还没有说完,却见一名侍卫手持一锦传书,飞速的向着孙权和张昭所在的凉亭跑来。
“启禀主公,三江口徐盛水寨,有紧急军情呈递!请主公阅览。”
孙权点点头,接过那侍卫手中的军情战报,缓缓打开,读了两行,脸è顿时白了。
张昭瞧的真切,不由关切的问道:“主公…。。前线怎么了?”
孙权的眼眶在不知不觉间有些发红,他将战报交给张昭:“自己看吧。”
张昭好奇地接过读了一遍,也是大惊失è:“凌ā死了!”
孙权点了点头,似yù流泪:“可惜凌将军久随大哥征战,一直在前线伫立水寨,观江夏动向,不想却再此战中殒命,实乃折我东吴一臂…。。是我对不起他,对不起兄长啊。”
张昭闻言,颇为好奇地言道:“主公和周瑜那里,都不曾下令着前线探寨出击,凌ā如何会与荆州水军交上了手?”
孙权身边,那侍卫拱手言道:“据徐将军派回的信使言,起因,似是因为一个叫做甘宁的水寇。”
孙权的双眸骤然散发出了点点jīng光,道:“怎么回事?速速讲来!”
那侍卫整理了一下词汇,随即将三江一战所发生的具体细节,一五一十的对着孙权和张昭做了汇报,毫无隐瞒。
孙权越听脸è越白,掐着竹简的手也是青筋暴露。
“好一个甘宁,好一个锦帆贼,一介水贼之身,竟然将东吴和荆州数员战将尽皆算计了!”
张昭闻言,叹息道:“算计便算计吧,何苦暗害我凌ā将军,主公,此仇不可不报啊。”
孙权点了点头:“卓令将凌ā将军的尸体运回吴郡,我要以厚礼安葬,令卓其儿凌统继承其父之位,归于周瑜麾下统一调度。”
“诺——!”
孙权抬手,擦了擦有些发红的眼眶,道:“凌ā虽然是甘宁杀死,但江夏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要借此机会派大军攻克江夏,拿下黄祖老儿的首级,以祭奠凌ā将军的在天之灵。”
张昭闻言道:“黄祖此人,与我江东恩怨太深,当年老主公亦是折于其手,新仇旧恨,断然是不可不报…。。不过这个甘宁,主公打算如何处置?”
孙权低头思虑了一会,随即看向张昭,道:“子布觉得应该如何?”
张昭挥手做了一个“劈”的动作。
“杀,一则为凌ā将军报仇,二则扬江东之威,让世人不敢再小视我东吴。”
孙权沉默片刻,方才幽幽地开口道:“我若是收呢?”
张昭闻言顿时大惊:“收?主公,此人可是算害了你帐下的大将啊!”
孙权叹息道:“我何尝不深恨此贼,只是这甘宁竟然如此了得,以一己之力,算计我东吴五将和江夏两方,其才之大,当真世所罕见,如此将才,纵然有怨…。。我意也是暂且搁下。若能招入麾下,必然可使东吴势力大增……只是对不起凌ā将军了。”
张昭闻言愣了半晌,终于长叹口气,道:“折鹿寻虎……主公如此胸襟,如此智谋,实乃当世英主!老夫自愧不如。”
孙权摇了摇头,道:“若是连仇怨都不能咽下,试问我rì后如何能与袁尚,刘备等人相抗,这也是被逼无奈。”
张昭闻言笑道:“那袁尚如今虽然是天下第一诸侯,但有主公这等对手,却是不亚于他当年对持于曹ā,rì后,有得他好看了。”
“………………。”
汉江之边,一处隐秘的洼地水寨之内。
“老子宰了你!”
甘宁气愤的又一次抬手举刀,做出要劈杀司马懿的架势。
司马懿则是长长的打了一口哈欠,摇头笑道:“老大啊,您就别拿这话吓唬我了,你这刀都举起来好几次了,也没见你真砍啊,咱别闹了,好好地唠会嗑不行啊?”
“放屁!”甘宁气的咬牙切齿:“你当老子舍不得砍你,老子现在就真砍一下给你瞧瞧!”
司马懿面è一沉:“砍了我,你打算怎么应付荆州和东吴的报复?”
甘宁闻言,气势顿时蔫了。
“你……你这混帐东西,你是在威胁老子是不是?”
司马懿嘿然一笑,道:“大哥这话说重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小弟纵然是有天大的胆子,又如何敢威胁大哥呢?大哥想多了。”
甘宁摆了摆手,道:“别,别别!我可当不起你的救命恩人,老子救你这样的,事到临头来坑害老子!是老子瞎了狗眼!”
司马懿闻言笑了:“狗眼?大哥,您不可自轻啊……再说您实在是误会我了,那孙权有什么好,其虽然占据江南之地,但不过是割据一方偏安一隅,况且年纪还那么年轻,跟着他没前途,天底下有本事的诸侯多了,大哥何必非得认准跟着他混,枉费了这一身好本领啊……没前途的。”
甘宁狠狠地白了司马懿一眼,咬牙切齿地道:“那你说,老子该跟着谁?!”
司马懿摇头道:“此事现在还是个秘密,不可说,说了就不灵了,大哥,耽误之急,是要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甘宁挑了挑眉毛:“什么计划?”
司马懿嘿然一笑,道:“黄忠已经败走,然他手下的后军压粮船队尚在,其等丧胆,无心恋战,耽误之急。是要先去劫持了这批粮草,一则再击江夏一阵,二则也可顺带补充一下咱们的补给,大哥您说是这个理不?”
甘宁长叹口气,道:“马袁啊,你这小子……做事一环扣着一环,环环无疏漏,老子虽然恨不得杀了你,但此刻还真就是离不开你……行,照着你说的做,去劫持荆州粮船。”
司马懿拱手道:“大哥,这就对了,你放心,我是你兄弟,也是您的手下,打断了骨头连着筋,说啥也不会坑害于你!我这么做都是有原因的,不久的将来,我必然为您寻觅一个好的归宿,您早晚必知。”
“…………”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今夜的天è黑的吓人,江上的天空乌云密布,丝毫见不得半点星光,李松的压粮船队停靠着一处洼泊处,排成内外长形,守夜的士卒依靠在船沿边上,打着瞌睡,jǐng备很是松懈。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甘宁的船队已是悄悄地向着对方靠近,眼瞅着粮船越来越清晰,轮廓越来越入眼。
眼看着离近船队,甘宁随即冲着身后的一众贼寇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