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宋西门庆-第6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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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敖鲁斡看了看秦桧,又看了看西门庆,酒晕的头脑中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间哈哈大笑,停步不追,只是朝着秦桧摇头:“罢罢罢!放着元首在此,我跟你这种人计较甚么?我还乐得看笑话儿呢!”说着笑吟吟转身归座。
闹了这一出,秦桧心有余悸,见耶律敖鲁斡被西门庆镇压着不敢无礼了,这才羞恼起来,开始秋后算帐:“这位大哥,咱们前世无冤,后世无仇,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你怎么就针对起我来?若非本少是玉皇天使,行动间有百圣护身,刚才岂不被你打死了?”
他手下那些主编记者们方才一个个躲得远远的,现在急忙上前解惑道:“公子,须怪不得敖鲁斡殿下——他本是辽国一帝,不久前加入中华联邦,你词中有对辽国历代先皇不敬处,殿下是仁孝之人,手中更掌握十万雄兵,听了自然不忿。”
一听耶律敖鲁斡手掌十万雄兵,秦桧眼睛就亮了,心道:“此人既然曾是辽国皇帝,加入中华联邦屈居西门庆之下,换谁谁甘心啊?我何不好好笼络他一番,让他拜倒在我的西装裤下?那时老子跟西门庆叫板,腰也能硬上几分!”
想到得意处,秦桧急忙上前施个肥礼,陪笑道:“不知大哥是辽国的天皇,是小弟言语中无礼了,该打!该打啊!大哥休要生气,待小弟把原句改一改,为大哥祖先避讳——我将那‘辽国皇帝’改为‘匈奴单于’,大哥却中意吗?”
一言出口,却又一阵提心吊胆:“哎哟!这宴会厅中,可不会有人是那匈奴单于的直系血亲吧?”
万幸的是在主角光环的笼罩下,这种糟糕情况没有出现。旁边早有白玉乔喝起彩来:“好!贤婿这一改,正是点铁成金,尽得风流!”
西门庆听得分明,肚里暗笑:“这老龟奴和小娘炮,自己作死!”
耶律敖鲁斡本待再不嘲理这秦桧,没想到这家伙反倒自己兜揽上来了,不收拾他一下反而显得口懒,于是冷笑道:“哦?天使大人把旧作改成了什么?”
秦桧眨了眨眼:“匈奴单(dan)于啊!”
耶律敖鲁斡追问:“你确定是单(dan)于?”
秦桧一心要讨十万雄兵之主的欢心,斩钉截铁地道:“没错啊!”
宴会厅里的有识之士,尽都注目于秦桧身上,脸色无不精彩。
白秀英虽不当名妓许多年,但积累下的文化底子还没有荒废,听夫郎所言,看众人脸色,心下暗暗叫苦,急忙上步将秦桧用力一扯:“夫君醉了!”
将秦桧的头扯入怀中后,白秀英附耳道:“夫君,那两个字不念单(dan)于,念单(chan)于!”
“哎哟!我艹它马勒戈壁的!原来这中国字跟外语一样坑爹啊!”秦桧心里惨叫一声。本来脑袋在白秀英高耸绵软处一滚让他心里一荡,这回倒好,弄得羞惭与欲望双飞,脸颊与菊花共色。
沧海横流,方显御用文人本色。旁边早闪出《仁民日报》主笔,朗声道:“虽然单(chan)于自古读单(chan)于,但今日我中华联邦新国新气象,旧日那些陈腐俗套,也该改一改了!天使大人断字单(dan)于,正合破旧迎新之气象——天使大人忧国忧民,用心之良苦,可见一斑呐!”
先贤既出,纵奔逸绝尘,亦有后随者——却见又闪出《环城时报》主编,共鸣道:“正是正是!八荒六合之内,存在着清新健康的新国新风貌和腐朽堕落的旧国旧气象,具体到说文解字之中,拼写岂能一样?天使大人今日一言为天地立纲纪,诚为百代法也!便奉之为大师国粹,又有何不可呢?”
众帮闲篾片们如梦初醒,纷纷鼓噪响应起来,白玉乔和白秀英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
秦桧感激地看了力挽狂澜二人组一眼,心里暗发毒誓——只要自己登了权力巅峰,这两位一个封***长,一个封广电总局局长,绝对没跑!
却不防大理国主段和誉在旁边冷笑道:“果然是六月生飞雪,天下有奇冤呐!”
耶律敖鲁斡亦长叹一声:“段兄,在下听得中原有与南郭先生相类者,自己始读不过《兔园》(注:宋时所谓《兔园》,就是儿童读的有图画的故事书),便敢老起脸皮,为学子师。垂训之间,将‘郁郁乎文哉’教导成‘都都平丈我’,流毒无穷——时人有诗讽曰:‘此老方扪虱,众雏争附火。相当训诲间,都都平丈我。’——在下也效天使大人改上一字,将‘此老’改为‘此少’,却也应景!”
段和誉连连点头:“耶律兄这一改,正是点铁成金,尽得风流——其实,‘都都平丈我’倒不足为奇,奇的是南郭先生渐渐桃李满天下,所授的乡间学童们摇身一变,做了衮衮诸公,这些人学问虽长,却拒不接受改正,定要奉‘都都平丈我’为正统。正可谓——都都平丈我,学生满堂坐。郁郁乎文哉,学生都不来!”
二人对望一眼,都是哈哈大笑,只笑得由乡间学童进化而成的衮衮诸公们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若说到听声知人见毛识女,秦桧如果自认榜眼,断没有人敢当状元,除此之外,他的本事也就平常。耶律敖鲁斡和段和誉虽然说得热闹,但言语间引经据典,只听得他半精不明,浑不知二人所笑何意。白秀英没有与他白做夫妻,见他脸上有苏轼十年生死两茫茫之色,急忙再次附耳,说文解字,只听得娘炮秦桧割了炮剩了娘,脸上涌出了多少不调的月精,旧红未尽,新朱又来,曲尽迪斯尼《狮子王》主题歌“看这世界,是生生不息”之妙。
这时宴会厅中众人窃窃私语,都是议论秦桧不通之声,连带着那阙《沁园春·雪》的版权,都惹人怀疑起来。秦桧做贼心虚,听觉暴涨赛过六耳猕猴,将众人的暗中质疑都收纳了,心下徬徨无计,只是暗暗叫苦。
得亏西门庆厚道,站出来帮他收拾残局:“众位且收声,今日之宴,本为合欢,就算念错了个白字,又算得了甚么?须知日有盈昃,月有圆缺,天地尚无完体,那些无碍之处,大家都莫要计较了吧!”
宴会厅中众人听了,都齐齐应喏一声。无数人心中暗叹:“元首真仁厚之士也!”只有先前看过西门庆题写《沁园春·雪》字纸的那几人,一边笑嘻嘻地随大溜,一边心道:“元首比小白兔还要腹黑呀!”
秦桧将众人反应看在眼里,听在耳中,心下又羞臊又愤怒,心道:“我当众赋诗,本来是要压过西门庆一头,没想到先跳出个辽国杂种来,踢了我的场子不说,又害我读了白字,丢人丢到美利坚合众国云了!然后又不知从哪里蹦出来一断根的**养的,和辽国杂种一唱一和,落我的面子!最可恨的西门庆!看我出丑半天,这才出来做好人,其实心里不定怎么乐呵呢!妈的——这一来,毛太祖的诗老子白背不说,反替西门庆长了脸,这简直就是最新版的USB3。0啊!”
一阵血涌上头,秦桧从诸葛亮变成了关羽,肚里咬牙道:“不行!老子是什么人?岂能输给个宋朝土鳖?看我祭出法宝,力挽狂澜!”这正是:
书到用时方恨少,墙来跳处不觉难。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七四章 神器
丢了人的秦桧,就象是输红了眼的赌徒,豁出一切想要在下一宝里把自己失去的东西都夺回来。
正好此时,西门庆来假惺惺地安慰他:“人有失口,马有漏蹄,天使大人不必在意。”于是秦桧就坡下驴,又是一阵“哈哈哈哈”的长笑,摆出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大将风范,昂然道:“这个吟诗作词,算不上是绝顶的功夫……”
耶律敖鲁斡今天打定了主意要跟他作对到底,此时顺水推舟接口道:“天屎大人说得在理啊!这世间除了剃头匠,没人敢夸自己功夫绝顶。”
段和誉再次凑趣儿:“敢问耶律兄,为何世间只有剃头匠功夫绝顶?”
耶律敖鲁斡便道:“很简单嘛!想那剃头匠——虽是毫末之技,确属顶上功夫。”众人听了,一时哄堂大笑。
秦桧被抢白得脸上七情变幻,赛过雨后的虹霓,肚子里本来拟好的循序渐进的稿子也顾不得了,狗急跳墙大叫一声:“玉皇有旨,西门庆接旨!”
此言一出,宴会厅中顿时鸦雀无声。
西门庆举杯笑道:“此地乃宴会厅,聚众本为合欢而来,若天使大人有公事,待宴会后且往议事厅一谈,未为晚也!”
秦桧心道:“妈妈的!等捱到议事厅,老子的脸皮都要被你们剥尽了!不在此处压服了你们这群土鳖,本少接下来还能抬头做人吗?”
这厮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当下一声冷笑,悍然放出一股王八之气:“西门庆兄弟,你做事有点儿效率好不好?这要是地震,你也要往议会厅跑,没等你跑过去,楼都塌了!”
西门庆放下酒杯,悠然道:“既然天使大人坚持,那咱们就传旨接旨吧!”
秦桧好不容易掌握了全场主动,马上骄横起来:“奉天承运,玉皇诏曰——喂!我说你们也太算帐散漫了吧?这是玉皇大帝的圣旨,众人还不跪接?”
白玉乔要给女婿造势,咳嗽一声,身先士卒地跪了下去。秦桧的草台班马上醒悟过来,麻溜地趴了一地,一群男女齐声谄语道:“草民们恭聆玉旨!”
西门庆等这些人都跪了,这才大喝一声:“慢!”余众正犹豫要不要跟风下跪,听到西门庆这一声喝,顺理成章地又把膝盖挺直溜了。
秦桧歪了脑袋看着西门庆:“西门庆兄弟,你拒不下跪,是想对天皇陛下不敬吗?”
西门庆突然冷笑起来:“老子下到地狱,十殿阎罗都得躬身曲背来迎接;老子上了天宫,玉皇王母也得离座相候——怎的今天玉皇那老官儿派你这鸟人来传旨,竟然敢叫老子跪接?你他妈的错翻眼皮儿了吧?”
秦桧心上一跳,暗叫不好:“坏了,我倒忘了传言中这货是装神弄鬼起家,虚张声势地假死,然后胡说什么地府还魂来蛊惑人心,我用玉皇大帝的名头压别人可以,却是压不住他!”
心气一馁,口气便弱了三分:“西门庆兄弟的身份,我自然是知道的,你不跪也就罢了——可此间这些闲人,总得表示表示吧?否则天皇陛下一个不高兴,也不用五雷轰顶,只是下一场豪雨,这座城池就得给冲没了!”
西门庆仰天大笑:“老子的地盘,老子做主!我们中华联邦分工虽有别,人格却平等,因此不兴跪拜!玉皇老官儿手再长,也伸不到我中华联邦的印把子上面来!联邦子民,仰不愧天,俯不愧地,心意自诚,可通鬼神,听个旨何用下跪?若说那玉皇老官儿敢降灾祸?哼!且让他试试!”
听西门庆一言说得雄壮,众人听着都是热血如沸——跟着转世天星混果然有前途哇!连玉皇大帝都不用尿了!
西门庆的法螺吹得呜嘟嘟直响,却把秦桧气得咣咣直放屁,心里只骂:“太无耻了!这货太无耻了!身为一个古代人,居然敢如此不敬鬼神,这不是犯规吗?好好好,算你狠!你马勒戈壁的既然不见棺材不掉泪,本少就给你掏点儿干货出来!”
手往口袋里一伸,却掏了个空——秦桧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穿着的是古代人的长袍,袍子外面可没缝口袋。秦桧心里又是一阵破口大骂:“老子艹他马勒戈壁的!本少都被西门庆这货气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