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宋西门庆-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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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弟兄七嘴八舌道:“把骰子甩出去,岂不就是甩甩子吗?”西门庆这才恍然。
既然如此,西门庆也不客气,便大甩起來。他是练过金钱镖的,手指上力道jing准,只掷了几注,便找到了感觉,十把里便是赢上七八把,胜面也是极高,而且随着手法的熟能生巧,胜算是越來越高,赌到最后,阮小五、阮小七输得面青唇白,恨不得在地下打滚。
此役之后,梁山赌鬼闻西门庆而变se,再不敢轻易來启衅了。西门庆不得不长叹:“唉!这便是无敌的寂寞啊!”
寂寞之下,便不得不向美人怀中寻求安慰了。搂着月娘,着梁山风景,西门庆忍不住问道:“月娘,后悔吗?”
月娘把头枕在他肩上,轻轻问道:“后悔什么?”
西门庆道:“后悔嫁了我这么一个山贼啊!”
月娘握了他的手,慢慢说道:“早说过啦!你在哪里,我就去哪里。”
西门庆仰天呼了口气,搂紧了她,天气虽寒,但心中却是一片温暖。
虽然难得的儿女情长了几天,但西门庆一点儿也洠罅舜笫隆3滦》稍诹荷降男∴堵拗醒×艘慌厦鱦ing干的,分扮成各se人等,四下里分投,探听消息。
西门庆又带人去了梁山脚下县城里,喝令那里的驿站每ri里都要把邸报多抄录一份儿,送到梁山,那些驿丞面对梁山人马,早已失了魂魄,谁又敢说个不字?
四下里搜求,西门庆又饲养起信鸽來,但随即他发现,这大宋的天空实在不适合信鸽的发展,到处都是鹞鹰,鸽子每天早上放出去时还是满员编制,晚上回來的时候就是损兵折将了,西门庆摇摇头,來信鸽千里传讯,还真不现实。
有一ri,西门庆正在和月娘喂鸽子,突然有玳安來报,说晁天王有请,西门庆便急急赶到聚义厅一,却见晁盖、吴用、公孙胜三人坐在大厅中,都是面有愁se。
西门庆进厅中,大家叙礼坐下,晁盖便把当下面临的困境说了。原來梁山大寨自从添了粮草后,便來者不拒的招兵买马起來,结果,坐吃山空之下,粮食入不敷出,吴用未雨绸缪之下,却是好生发愁。这正是:
自古功高唯救驾,从來计毒数绝粮。却不知西门庆如何化解困境,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五章 计穷弦难说
听了吴用的诉苦,西门庆心中好笑。这帮梁山的山大王中,晁盖是个有慈悲心的,过路客商,单身小本买卖,都放过去,碰到大本钱的豪商,这才领人劫住,求财不求命,交纳了买路钱后,也就放行了。正因为如此,自晁盖执掌梁山泊后,梁山泊下的道路却相对王伦时代繁荣了许多。
这晁天王如果做一个村庄的保正,是绰绰有余,但做一座梁山的寨主,他就有照顾不來之处。
吴用,根本就是个狗头军师的角se。论江湖上勾心斗角的伎俩,这人还算在行,但却也在行不到哪里去。只他一手策划的智劫生辰纲,处处都是漏洞,到最后事情终于败露出來,几乎送了大家伙儿的xing命。这样的穷学究,请他当贼人师傅,有余有余,算他做诸葛孔明,不足不足。
这智多星纸上谈兵是有的,但真正手下有了上万人马之后,他就抓瞎了。还好有个林冲带了吕方郭盛帮他管带着,吴用才能略松一口气,但说到怎么让这群人吃饱,这问睿词贾绽抛耪馕恢嵌嘈恰
公孙胜就更不用说了,论起朝真降圣、烧茅打鼎來,公孙胜说第二,全梁山也洠烁宜凳堑谝弧5婪ㄐ薜迷偕睿羝降乇洳怀雒琢竵恚且彩前傥抟挥谩9锸そ顺迫朐屏瑇ing子何等洒脱?离了老母后游走在江湖上,一人吃饱了全家不饿,何时替一万张嘴巴cao过闲心?现在却也忍不住长吁短叹起來。一清道长这才知道,当年五斗米教的张鲁,不是是个道士就可以当的。
见了西门庆进來,吴用便抢上來拉着道:“四泉兄弟,快过年了,天寒地冻的,吃不上饭的穷人越发多了,身强力壮的光棍还能去应募厢军,混口热粥吃,大部分老百姓却是走投无路,不少便投奔了咱们梁山。晁天王仁义为怀,全部连家眷予以收留,如此一來,兄弟带來的粮食就哗啦啦的象流水一样流光了!今天我才知道,千人之旅和万人之师,真的是两个概念啊!兄弟是天星转世,可有妙计洠в校俊
西门庆坐好之后,问晁盖道:“天王哥哥,你和两位军师商量之下,可有甚么筹划吗?”
晁盖苦笑着道:“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啊!军师跟我说了,不如把梁山泊里打渔渔的眼儿,织得再小上一倍,如此一來,多得些鲜鱼,亦可救急。”
西门庆一听,连连摇头:“竭泽而渔,如何使得?”
吴用便叫起苦來:“四泉兄弟,不是哥哥不为ri后长远打算,着实是洠О旆税。
西门庆沉吟道:“敢问加(假)亮先生,粮草还够支应多长时间?”
吴用蹙着眉头,跟屋里死下人一般,哀叹道:“往宽绰里算,也只够支用一年了。若四面八方继续來人投奔,只怕再过八个月,米囷子就要见底!”
西门庆松了一口气:“既然最少亦可支撑八个月,假亮先生何必担忧?”
吴用便正se道:“四泉兄弟此言差矣!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军师军师,有事先知,若不先知,还当什么军师?我吴加亮若不想把诸般变故都想到,事到临头,那就迟了!”
西门庆便表演不好意思道:“果然还是假亮先生先天下之忧而忧,兄弟我却是太乐观了!”
吴用一听西门庆把自己捧成了范仲淹,心中大乐,但乐到一半儿,却突然想起粮草问睿箾'有解决,一万多张嘴巴还需要喂养,就不由得转喜为愁。
正在这时,厅外脚步声响处,林冲也进來了,吴用赶紧上前又拉了林冲的手问道:“林冲兄弟,如今山寨的粮食又不够用了,兄弟是东京大邦人物,见多识广,可有良策?”
林冲道:“这有何难?梁山里四下多少城池,择其中府库充盈者,咱们带兵去打便是。不是小弟夸口,如今咱们梁山jing锐之兵,亦练出八千余人,那些朝廷圈养的官军,小弟视其如草芥!”
晁盖、吴用、公孙胜三人对视一眼,三人面上都现出了颓然之se,吴用更是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西门庆和林冲都是大奇。西门庆便问道:“三位哥哥,林冲哥哥之言,却也有些道理,赵官家的城池,就是咱梁山的仓廒府库,咱们挥兵取食,一來解山寨之急,二來救贫民之饥,岂不是一举两得?”
吴用有气无力地一摆手:“四泉兄弟,林冲兄弟,你们二人进來之前,咱们刚刚询问过陈小飞兄弟。小飞兄弟这些天來,在周围府县里四下打探,结果发现,这些王八蛋官府的官仓里,全是空的!那些赃官墨吏,把府库里的粮秣,都不知折腾到哪里去了!靠嫩酿!”
听到吴用破口大骂,林冲也顾不上奇怪了,只是皱眉道:“若如此说來,岂不是打破城池,也得不到粮食?如此空杀士卒,又有何用?”
吴用便拍着桌子道:“只恨那些贪官,却把粮仓暗中搬空,只在表面上撒一层米粮装幌子。若不是陈小飞兄弟眼明心细,虚实探听得结实,咱们非上这大当不可!若是派兵打下來了,也只不过扫一层粮食毛儿,只怕连出兵损耗的军粮都抵消不够。这样折本儿的买卖,如何能做?”
公孙胜叹道:“贫道所在的辽国,官员虽然也贪婪,但还不敢明目张胆到如此地步。这些地方官,难道他们就不怕上宪前來抄查?若出了纰漏,如何是好?”
晁盖、吴用、林冲、西门庆听了一齐冷笑。晁盖是当过保正的,吴用心机yin沉,林冲东京天子脚下,甚么人情世故不见來?西门庆更不用多说。当下吴用便道:“一清先生,你终究是方外人,不知道这其中的勾当。那些狗官,若有上宪來查,把出些钱财來,便喂熟了。若真到了山穷水尽处,你当他们不敢派人放火吗?”
公孙胜目瞪口呆了一会儿,突然把桌子一拍,恨道:“可怜我蓟州豪杰,心恋故土,一心只想脱辽归宋,已有百十余年。可这情势,便是真的归來,却也是才脱虎口,又入狼群,徒惹伤心而已,更有何用?”这正是:
英雄流血又流泪,赃官无耻更无德。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六章 韬略巧
听到公孙胜提到燕云旧事,西门庆、林冲都沉默了。
燕云十六州,乃是分别以燕京和云州为中心的两块华夏领土,中间隔着一座太行山,因此称为山前八州和山后八州。有营、平、滦三州和冀、景、檀、顺、涿、易等燕京六州二十四县,均五代时后晋石敬塘割让给契丹的失地。后來唐末兵乱时,契丹又从卢龙节度使刘仁恭手中夺取了平州,占据了榆关天险。
多少仁人志士、热血男儿,都曾梦想过,收复故土;多少沦陷在契丹铁蹄下的父老乡亲,南望故国,泪断关山。燕云,是每一个中华男儿心中的耻辱!
公孙胜拍着桌子大叫:“贫道虽然学道,但不是冷血无情之人!故国之思,无ri或忘,这才游剑江湖,联络四方豪杰,想要待时而动,做一番大事。若能在有生之年,故国重完,燕云回家,就是死了也眼闭!可是!这世界却恁的黑!恁的黑!……”
众人听他声音苦涩,都是面面相觑,却难以说些什么。吴用便上前拉了公孙胜道:“一清先生,快休要如此失态。燕云十六州,离咱们梁山遥远,暂且可以不管,先说眼下,洠в辛覆荩勖蔷褪歉瞿岩灾С胖啤
公孙胜慢慢挣开了吴用的手,摇了摇头,长长地叹息了一口气,这叹息声中,饱含着深深的失望。
西门庆心中虽有千言万语,但此时却不是说出來的好时候。他想了一想,便先岔开燕云话睿溃骸疤焱醺绺纾痪Γ殖甯绺纾〉懿徊牛从腥跫撇撸沙沟捉饩鲈勖橇荷骄肛逊Φ哪杨}。”
“啊?!”众人一听,又惊又喜。如此大事,智多星都束手无策,西门庆仓促之间竟然有计,而且一有便是三条!
晁盖便道:“西门庆兄弟计将安出,快快道來!”
西门庆便拱手道:“小弟这三条计策,有上计、中计、下计之别!”
吴用急问道:“却不知兄弟这下计如何?”
西门庆指着梁山远处道:“兄弟这下计,便从这梁山道路來往客商身上谋來。如今我梁山四面设卡,收取过往行人买路钱,虽然山寨因此铜钱广有,但危急之刻,这些钱既不能吃,又不能喝,却有何用?因此小弟想,不如便对南來北往商旅广而告之,以粮食代缴买路钱,岂不是好?”
晁盖沉吟道:“这主意可行吗?”
西门庆点头道:“以小弟愚见,必然可行!天王哥哥请想,商人天xing逐利,最jing于打算。假设我梁山收他一百贯买路钱,而折换成粮食后,这些买路的粮食只需八十贯就可在当地买到,來此交纳,然后我们保护他一路过境,免遭官府小盗罗嗦,既省钱,又省心,这些商人愿不愿意?”
晁盖、吴用、公孙胜、林冲等人都缓缓点头。
西门庆又道:“对商人來说,搬运粮食,只不过多雇几辆大车而已。拉着这些粮车來到咱们梁山,卸下粮食,空车便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