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药罐-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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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温玉出现在视野的时候,阿诺德激动地站起来冲过去,似乎是要以示友好地行拥吻礼,被何温玉伸手制止,两个人在原地用超快速的外语交流。
刘希和何炜当然听不明白,只能看向翻译。
翻译为了表示自己的外语能力十分高超,开始进行同声传译。
“他说兰斯我非常非常想你你这几年为什么都不给我消息我还以为你在美国哪个州。何先生说你来做什么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然后他说你居然不让儿子学F语,让他以后怎么继承祖业。何先生说他现在是我的儿子和你没有关系,不单止没有教他F语连你的名字都没告诉他呢。他说不,你不能这样对我。何先生说就是这样对你我马上要结婚了你该滚蛋滚蛋,艾玛大意是这样嘛。”
刘希和何炜觉得他翻译得十分不靠谱,都以怀疑目光看着他。而维维早被他声音催眠得睡着了。
“翻译讲究信达雅好吗!”翻译有些恼羞成怒,刘希戳他示意接着翻译,“然后他说你不要这样你走之后,艾玛这一段儿童不宜PASS掉,下面何先生说关我什么事。他说你这样会犯了重婚罪。。。”
随后刘希就大致能听明白些内容,因为那两个人飙完F语,开始用英语接着争论。
何温玉冷冷道,“重婚罪?我现在拿的是祖国的护照谢谢,我在本国还是未婚的。”
阿诺德哈哈笑两声,“你是双重国籍,这个国家四年前变更了法律,你离开F国的时候没有消除F国的国籍,你回来之后也没有去过领事馆。”
何温玉不相信,转过头来问何炜,何炜点点头,“的确是改了这个法律。。。双重国籍的国家中也有F国的名字。不过小叔你和这个老外结婚了?”
那外国人听了立马掏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给他俩看,用字正腔圆的首都官方标准语对他说,“结了。”
翻译怒了:“。。。不对,你会讲中文?”
阿诺德心虚:“会讲一点点。”
“那你还让我全程给你翻译!我又不是专职翻译我是向导好不好!你尊重一下我的工作可以嘛!!!”
“因为你是按小时收费的。”阿诺德和他争论,“一小时要六百块钱,很贵的好吗”
何温玉朝何炜摊摊手,把睡着的儿子抱起来,维维微微睁开眼睛,见是他爸爸又放心地趴他肩头咬着手指闭眼接着睡。
“结了。可是我们离了。”何温玉对何炜说。
何炜惊得下巴快掉地上,他从来不知道何温玉结了婚,准确来说何家全家上下都不知道这件事,对方是个F国人这点令他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没有离!”阿诺德马上说。
“我们国家的法律是分居两年自动离婚谢谢,还有几个月我就去使馆申请。”
“不,你忘了我们是在F国结的婚?那边没有这样的法律!”
“你他娘的什么时候法律学那么好了!”何温玉忍不住暴粗,那老外马上伸手堵住儿子的耳朵说,“讲粗口别让儿子听见!”
何温玉平常哪曾讲过脏话,这会儿气得肺都要炸了,可惜怀里抱着儿子,他气了半天也不敢发作,只以忍下来对何炜和刘希说,“别理这个神经病,我们走!”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0 章
阿诺德好说歹说,何温玉才答应坐下来和他好好谈谈,何炜六点要归队,刘希只能和何维维一起。四人吃饭吃到一半,刘希和何维维趁那两人不注意跑出来玩,偷偷坐在广场上看鸽子。
“小希!这些鸽子好笨呦,见到人都不会跑,会被抓回家的对吗?”
夏天S市天黑的晚,这个点夕阳斜照,天空还很明亮。刘希坐台阶上看他追鸽子跑,过一会儿又跑过来趴他腿上,仰头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小希我饿了!”
“我们回去吃饭?”
何维维摇摇头,“不要,我不要吃饭。”
刘希打开手机翻翻微博,“上次看见这附近有卖可丽饼的,我们去吃可丽饭好不好?”
“好!”何维维满口答应,又歪头问,“可丽饼是什么0 0?”
街角有一家烘焙屋,因为老板的个人兴趣在厨房那头开了一个小窗口兼卖可丽饼。这老板长得年纪轻轻十分俊美,可惜是个盲人。
他俩进店里点了可丽饼,维维喜欢吃巧克力,那店主听见他的声音知道是个小孩儿,很高兴地给他们外送一份巧克力曲奇。
“我家孩子现在和他差不多大,最爱吃这种曲奇饼了。”店主虽看不见,却能根据他俩说话声音和动静精确地判断他俩位置。
他想起自己家宝宝,笑得份外温柔,刘希光顾着和他说话,可丽饼被何维维一个人吃掉一大半。
“维维你把我的那一半也吃了!”
他俩从烘焙房里出来时天色已全黑,刘希忘记来时路怎么走,天一黑他在市区就容易迷路。
“嗯,应该是往左吧?”
“好困噢。”
“怎么吃饱就困呀,你先别睡哎呀好重。”何维维说完好困,就作势要睡过去,刘希忙把他抱起来,小孩子睡着后身体会沉好多,刘希抱着这宝贝不知往左走还是往右走。
正巧几个人穿着篮球服背着大背包的人路过,刘希想他们也许也是去S大的选手,连忙跑过去。
“那个,请问你们是去S大吗?”他鼓起勇气问。
那三个人中个子最小的那个开口,“是的,我们要去S大参加决赛。现在要去正门。”
“决赛?我们学校也有参赛,不过今天应该是初赛呀。”
“大学比赛是初赛,我们是高中生。要一起走吗?”
“嗯,谢谢你们,我迷路了。”刘希很开心地跟在他们身旁,那三人中两人还算热情,另一个高个子全程只礼貌地打了招呼。
“你是S大的学生也会迷路?”那人看看他怀中的宝宝,表情有点好奇,出于礼貌也没问什么。
刘希换个姿势抱维维,“我不是S大的学生,我是文理学院的,初赛是在S大举行而已。”
那人发出一声长长的感概,“噢——文理学院呀,你头脑真好呢,能进文理。”
原本从头至尾未曾开口的高个子终于认真看他一眼,见他抱孩子抱得很辛苦,开口道,“要我帮你抱着孩子吗?”
那人还一脸凶相,开口说话时那低沉的嗓音都能让他颤一颤。刘希仔细打量他觉着不像是坏人,把何维维递给他,何维维睡得死沉,没有睁开眼只是不舒服地动下身体,那人接过维维,抱着他还细心地轻抚他后背。刘希才想起手机可能会有信息,一看果然,何温玉打了至少十个电话给他,他忙打回去,说正朝S大正门方向走去。
电话挂后,一行人抱着孩子不急不缓地走,半路上矮子个男生开口问高个子,“诶,夏卫,你之前提过的那个‘前辈’是不是也在文理?”
“嗯。”那人开口颇有苏范之风,不喜多说连看都不带高兴看别人一眼。
“是叫林诺来着?请问你认识他吗?”矮个子转而问刘希。
“那个话痨噢。林诺是我的好朋友。”原来他们的前辈是林诺啊,如果有这么罗嗦的前辈自己一定会很崩溃。
“林诺他,”那个高个子开口,“今天也在S大?”
刘希摇摇头,“他去W市实习打工去了,初赛肯定是不来看的,决赛应该能遇到他。”
“噢。”
谈话间,他们走到S大正门,正好何温玉在那儿焦急地原地打转,那外国人像是在安慰他。他不知为何又气不过捶那外国人。
刘希朝他们道谢,飞快朝何温玉走去。原来他俩从饭店里出来,不见两人,打刘希电话也没人接,何温玉觉得他俩肯定是在市区迷路找不到回S大的路。
何温玉一见到何维维,和阿诺德吵架的心全无,抱了孩子差点能哭出来。他一直担心这两孩子遇上什么事,见他俩都平安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阿诺德趁机从侧面抱着何温玉和孩子,这时何温玉也不反抗,反而把头靠他怀里。阿诺德朝刘希挤挤眼表示感谢。刘希干站着,晚风吹过他打了两个喷嚏。何温玉这才想起来要好好教育一下刘希,瞪眼推开阿诺德,转而对刘希语气却十分温和说,“怎么不接电话,你们去哪儿了?”
“叔叔,我们刚才去吃甜品了,没有注意到电话,对不起。”刘希知道自己做错事,低头道歉。
“没事就豪没事就豪。”阿诺德打圆场,何温玉怒视他,他只能双手举起,“我错了。”
“知道错就好。”何温玉言简意赅,懒得和他费话,转向刘希时口气又变回往常般温和,“小希,我带维维回宿舍,今天谢谢你照顾他了。”
刘希忙说,“不,不客气的,最后还让你担心了。”
和那一家三口道别后,刘希走进学校去找何炜,习习晚风吹过他又连打好几个喷嚏。他心想道别感冒呀。
第二天他和维维两个人都不幸感冒,他又不想错过何炜的比赛,只能和何维维一起,一大一小两人都戴着大白口罩坐在场边看比赛。何炜担心他会发烧支持不下去,还好刘希再三保证他只是有点流鼻涕别的症状什么都没有,加之那个阿诺德为了陪儿子全程在他身边坐着,何炜才稍稍放心去打球。
第一轮和第二轮是单败淘汰制,在五天内进行。第二轮结束后只剩下五个球队,打循环赛。文理第一场比赛是对K省工大,文理得分很轻松,第三节时已经超过对方近四十分,最后一节索性没让主力上场,换成了替补球员练练手。
何炜一下场,立马赶到刘希身边来,刘希戴着口罩呼吸不顺畅,何炜也不避嫌,直接用额头对他额头探热。何维维在刘希怀里,朝他鼓掌道,“格葛你好帅噢。”
“来,让哥哥看你发烧了没有。”何炜也低头去探他的小脑门,两人体温很正常,不过这球场里待得时间越久,刘希感到越闷,而维维又不高兴让那个他觉得好奇怪的外国人抱,所以一场比赛看下来他呼吸都变得不畅。
刘希很是苦恼,“我还是回家休息吧,要是你被我传染就不好了。”
“你家里现在有人吗?”
“他俩好像出差不在家。”刘希蹭蹭小维维,啊啊啊他真是讨厌死病毒病菌了。
“那不行,你回去要是发烧怎么办。而且我没事儿的,这么点儿小病菌。”何炜收拾完好东西,又问维维给不给阿诺德抱,维维嫌弃地看一眼阿诺德充满期盼的神情,坚决地摇摇头。何维朝那歪果仁摊手表示无奈。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1 章
好在刘希没什么大碍,在床上流了两天鼻涕而已。何炜悬着的心才放下来,他连这附近几个医院的地理位置都已经调查清楚,半夜里还会爬起来摸摸他的脑袋测试体温。
维维运气比较不好,得了比较重的感冒,小脸烧的红红的,吓得何温玉马上请假带他去医院,刘希说他对儿童医院比较熟,跟着一块去了。那外国人也跟着去,也不知从哪儿借来的车,在高峰期愣是一路超车奔到医院。
何温玉问他不看何炜比赛没问题吗,刘希说何炜为了带他去看病,元旦也没能好好和朋友们一起过,他也想像他一样能帮助到别人。
去了儿童医院,维维要打吊针,何温玉在输液室陪他,维维烧起来见阿诺德就要哭,何温玉见了心疼,把阿诺德赶出去。刘希无事可做,出门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