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嫡女种田忙-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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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玩心眼。
刘管事和锁爷爷一同离开之后,静月又马上给宋老爷子写了一封信,让冷眉骑快马送回家。
两天后,静月听刘正说,赖三被全体村民一致同意逐出了族,张麻子、李四等人也没脸留在村中,带着家人全都离开了。
刘管事按照静月事先的吩咐,所有离开的人家,只要家中有老人和孩子,宋家都会给他们租一辆马车,将他们送到想去的地方,张麻子也不例外。
南郊宋家救下的大多数桦州难民都愿意永远留在小耳山下,而且他们心甘情愿卖身给宋家,不但签下了保证书,还都要签下卖身契,以表示他们对宋家的忠心。但是静月拒绝了,她没想过把他们从自由人变成奴仆。
童家村的人也在锁爷爷的号召下,全都跟着童桦村的人一起签了保证书。这样一来,两个村的关系反而更近了,真正地开始融合在一起。
静月想着内贼是处理干净了,但是还有张大少这个外贼,也不知道爷爷是怎么处理的。只是,又等了一天之后,静月等来的却是张县令一家十几口被灭门的噩耗。
“怎么会这样?”静月不相信地说道。她的信中根本不是让这么处理张县令一家的,难道这中间出了什么问题?所以,她马上叫来冷眉问道:“你现在马上回宋家问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是,小姐!”冷眉转身就要出去,正在此时,从屋外走进来的宋景祁拦住她说:“不必去了,我来说吧!”
“大哥,你怎么来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静月百思不得其解地问道。
宋景祁让屋内的冷眉、冷雨几人出去守着,他和静月单独在房中说话。
“月儿,你不必着急!爷爷一得到张家被灭门的消息,就让我赶过来了。”其实,宋景祁也是刚知道这个消息不久。
“大哥,这件事到底是谁干的?是不是——”静月心中有个担忧。
宋景祁摇着头说:“都不是!不是我们宋家,也不是越王和贤王的人,虽然张家灭门的事情此刻已经在京中闹得纷纷扬扬,而且还都说是越王杀的,但是爷爷说,张县令这种小角色还不值得越王放在心上,而且他也根本不屑于杀张家的人。”
接下来,宋景祁详细地给静月说了京中关于压水井以及童家村丢井的事情。原来,萧辰域拿到压水井设计图之后,就在他掌管的桦州驻军大营里开始安装压水井和拉水井。
凌兰光拿到张大少偷的压水井之后,就自作主张地献给了皇上,还说是自己琢磨出来的。
当时,皇上还不知道桦州已经有了这种压水井,他想着这是利国便民的好东西,就想公开嘉奖一下凌兰光,没想到这件事情被萧辰域知道了,于是萧辰域在大殿之上,不但一掌把凌兰光打了吐血,还说压水井是无名居士所想,就算要嘉奖,也轮不到一个贼。
很快,皇上除了压水井是静月想出来的这件事情外,知道了这整件事情其他所有的真相,包括童家村进贼的事情,以及张县令父子的所作所为。
昨日,龙颜大怒的皇上要下旨查办张家父子和凌兰光,还把这件事情全权交给了萧辰域。谁曾想,一夜之间,张县令一家就被灭了门。
今天一大早,京城里到处流传着张县令一家是被杀人不眨眼、喜怒无常的越王给灭门的,还说就因为偷了一个压水井,就被灭了满门,越王真是残暴不仁。
讲到最后,宋景祁又对静月说:“月儿,这件事情爷爷说是有人故意嫁祸给越王,目的自然是坐实他是个杀人狂的恶魔。”
“到底是什么人这么恨萧辰域,一定要这样陷害和抹黑他?”想着萧辰域受的委屈,静月也不知为何心中有些酸疼。
宋景祁见静月眼中的不平和担忧之色,心中也是微微一叹气,妹妹怕是对越王种下了情根而不自知,只是爷爷和爹爹是不会让她做皇家儿媳嫁给姓萧的,这条情路注定不会平顺。
但宋景祁也不十分担忧,自家妹妹可是个有主意的人,世上应该无人能真正改变她想要做的事情。
因此,他对静月说道:“月儿,我们溪朝国历来储君之位都是立贤立德不立长,即便越王日后再有能力,只要他顶着一个‘嗜杀’的名头,无论是百姓、朝中百官,还是皇室族人,都不会推举他坐上那个位置。你可能不知道,越王刚出生的时候,皇上就有意将太子之位给他,只不过后来耽搁了十年,可十年之后越王性情大变,嗜杀成魔,自然无缘太子之位。可这次回京之后,他甚得皇上和贤王的宠爱,大有取太子而代之的味道。所以……”
宋景祁后面的话没说完,但是静月已经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历朝历代皇室储君之争都是惨烈和无所不用其极的,皇权的味道太诱人,有机会坐上那个位置的人都会不惜一切代价争夺,什么血亲兄弟,什么同胞骨肉,为了权力和**,一切都可以抛弃。
宋景祁离开之后,静月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大半天,又是想事情想的饭也不吃。
萧辰域推门进来的时候,一脸寒气地把有些想事情想出神的静月从椅子上拉了起来,沉着脸说道:“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我——我怎么啦?”静月也是一头雾水,不解地瞪着水灵灵的双眼。
萧辰域将她按回椅子,与她脸对脸地说道:“我以前是不是告诉过你,不准不吃饭,你怎么就没有记在心里,难道打你一顿才长记性!”说着,他真的就把静月拉倒在自己的大腿上,“啪啪”打了她的臀部两下,当然下手很轻,但还是打了静月一个措手不及,一个满脸羞红。
“萧辰域,你够了!我不是你家的孩子,说打就打的,还有你心中有气,别拿我撒气呀!”静月一个翻身跳跃,将萧辰域狠狠地推开了。
“笨蛋!我何时迁怒过你!以后再不按时吃饭,我见一次打一次,不见就留着见着时再打!来人,热饭!”萧辰域脸色极度不善,冷声对门外站着的冷霜几人命令道,好像这是他家,门外站着的是他的丫鬟。
不一会儿,冷霜、冷雨就端来了热汤热饭,放在了萧辰域和静月的面前。丫鬟们自动退出去之后,就剩下屋内的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吃饭!”萧辰域率先拿起了筷子夹起菜来。
静月看着他,没吃饭,也没说话,不知道想些什么。萧辰域见她又要神游天外去了,就用右手食指点了一下她的脑门说:“不吃饭,想什么呢?快吃,难道要我喂你!”
萧辰域话里的宠溺静月再傻也听得出来,她只是很奇怪眼前的这个男人怎么像没事人似的,连一丝对谣言生气的情绪也没有,只是担心她有没有吃饭,是真的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已经重要到这种地步,还是他早就对别人的伤害和诬陷习以为常?只要一想到是后面一种可能,静月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萧辰域,你——”
“有事?有事吃完饭再说!”
“没事,吃饭吧!”
静月这一顿饭吃的有些味同嚼蜡,相反萧辰域倒吃的津津有味,因为他终于看到某个女人的脸上真切地露出了对他关心和担忧的表情,原来龙七说的没错,男人偶尔的示弱和“假装坚强”,甚至装可怜,都是很能博取心爱女人的同情和安慰的。
吃完饭,静月第一次主动下厨去给萧辰域做些糖炒栗子和鸡米花吃。以前老辈人常说:“可怜的孩子要多给一个甜枣吃。”现在,静月就是把萧辰域当成了那个可怜的孩子。
静月去了厨房之后,萧辰域就在她的书房里悠哉地躺在软榻上,闭上双眼假寐,心里是说不出的舒坦和温暖。整日被人算计、陷害和围杀算什么,只要能在喜欢的人面前呆上那么一刻,他就浑身充满力量,任天地鬼神也奈何不了了他。
静月炒好栗子端进书房的时候,就见萧辰域还躺在软榻上睡觉,身上也没有盖任何东西。她蹑手蹑脚地走进去,将盛栗子的盘子放在书案上,然后找到平时她常披的一件披风,轻轻地给萧辰域盖上。
只是,她双手刚放下披风,萧辰域就抓着她的手,猛地睁开了他幽深的双眸,含情脉脉地看着有些许惊慌的静月。
“月儿,嫁我可好?”
“月儿,嫁我可好?”这句话就像魔咒一样,在静月的脑海里回旋了千百回,但她还没有晕头,很快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将手从萧辰域宽厚的大手里抽出来,转身,快走两步到书案前,手指轻轻拨弄着发烫的栗子,悠悠地说道:“萧辰域,栗子太烫的时候虽然很香很美味,但容易烫到嘴,你等会儿再吃吧,我厨房还有事,先去忙了!”
看着静月有些落荒而逃的身影,萧辰域陷入了久久地沉思之中。
之后的几天,静月听说京城里关于张家灭门惨案的谣言愈演愈烈,萧辰域根本没有出来为自己澄清的意思,而凌家更是抓着这一点不放,最后还是贤王出面调查了此事,但是每次查到关键处总是断了线索,只能成为一桩悬案。也不知贤王和凌家说了些什么,张家的案子凌家也没有再追究,只能不了了之。
童家村和童桦村经此一事,对外的警戒也高了一些,为防止再有外贼进入、内贼作乱的事情发生,每月两个村子都要举行村中大会,每天晚上还有专门的人巡查村中是否有外人进入,就连小孩子对外人的警戒心也高了很多。
静月自然很欣喜看到这样的情况发生,因为她的小庄子是被大山和两个村子围在中间的,只有童家村和童桦村相对安全了,她才能安心许多。
北郊田庄的农事,宋管事隔几天就会写一封信来汇报,有时静月也会趁着夜色骑快马去北郊田庄转一圈,确定没有什么事情之后,才会在第二天清晨回到南郊。
秋天的最后一天,宋青从京城拿着账本来到了南郊小庄子,云上来酱菜坊虽然开业时间不长,但是因酱菜种类齐全、新鲜美味而广受京中豪门富户青睐,再加上和夜云天的福满楼合作,倒是赚了不少银子。
“二小姐,这几个月来我们云上来除去本金,一共净赚了三万两银子,现在大棚里有些菜已经能够接上了,估计冬天云上来的生意会更好。”宋青将账本都放在静月的面前,还把这几个月赚来的银子全都交给了她。
静月让冷霜把账本和银子收起来,她对宋青说道:“云上来只是小生意,刚开始生意好是京城里的人图新鲜,明年春天过后,估计会有很多人跟风做酱菜。我们要想赚钱,必须要开拓其他的市场。”
宋青想着静月所说的“开拓其他的市场”,应该就是指再做其他的生意,他本人很有生意头脑,对于静月的建议自是十分赞成,只是做什么好呢?
静月看出宋青也有这方面的打算,就对他说:“我已经让人把云上来旁边的店盘了下来,过几日,我会在旁边开一家‘水月斋栗子坊’,到时候你在云上来也多帮忙宣传一下。另外,我也会把两院打通,两家店的帐都有你来管。”
宋青见静月这样信任和看重他,立即跪下说道:“属下一定不负二小姐重托!”
随后,静月让谷雨跟着宋青回了云上来,让他们两个一同负责水月斋的事情,主要是在水月斋的后院建一个炉灶,便于炒栗子。
水月斋栗子坊开业这天,静月没有去,她听前去凑热闹的刘正说:栗子还未出锅,那香味就已经引得人们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了,那些免费品尝的栗子很快就被抢光了。后来,吃过糖炒栗子的人都说这栗子是人间美味,而且价格也不是很贵,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