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绝代军师-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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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已达南门!”“大人,那这事就交给你了!”“放心吧,杜小友,此事交给老夫了!”杜尘看着那井阑,久久不言语。这下当真急了其中一人,陶应等了良久,不见杜尘说话,上前说道,“大人为何置属下于不顾!”“……”杜尘好似有些犹豫,看着陶应说道,“我听说你武艺不弱?”陶应有些意外,随即自豪道,“某自幼习武,自然不弱!”杜尘点了点头,指着那五座井阑说道,“某甚忧此物,子承可有把握?”陶应细细一看,只见那五座井阑之下,贼兵众多,着实不可轻敌,但是他微微一笑,说道,“与属下数百精兵,属下前去烧了此物!”“不可轻敌!”杜尘重声说道。“属下愿领军令状!”杜尘看了陶应良久,说道,“我与你一千精兵……”“必当成功!”陶应笑着回道。莫非他真的很厉害?杜尘古怪地看了陶应一眼,有些奇怪,那为什么那陶谦还要让徐州给刘备呢?“呜……”黄巾军吹响号角,登时鼓声震天,一众黄巾杀向东门。“擂鼓!”杜尘沉声喊道。“蹬蹬蹬……”徐州这边的战鼓也响了起来。“弓手弩手戒备!听我令!”方悦喊地很响,“所有弓手分前后两队,弩手分前中后三队!”“所有弓手分前后两队,弩手分前中后三队!”见方悦这样说,徐州军的低级将领纷纷喊着。很快队伍便分好了。方悦看了一眼城外,只见黄巾已到射程,顿时大喊,“前队弓手,射!”“射。”数百支箭呼啸而过。“前队退后一步取箭,后队上前,射!”“射!”众人又是一声大喝,又是数百支箭射向黄巾方阵。“后队退后,前队上前,射!”“前队退后,后队上前,射!”用着这种战法,徐州军竟然一度压制住了黄巾军的弓手,令他们躲在井阑的遮掩之后,不敢露头。而其下的普通黄巾更是遭了殃,运气好的用木盾勘勘挡住弓箭,但随即便被下一波射毙,运气差的直接被射死。“唔?”张燕皱着眉头看着从徐州东门飞出的箭支,简直是一波随一波,绵绵不绝。“井阑上前!压制!云梯着紧!第一个登上城墙者,赏!”天下间果然是不怕死的军队最可怕,冒着徐州城的弓箭,井阑硬是徐徐向前,其上的弓手弩手纷纷回射。方悦一看,心知该动用弩手了,杜先生说道,弩手在近距离之下威力更是巨大,所以他刚才并没有使用,如今对方井阑云梯靠前,正是时机。“弩手听我令!”方悦将弓手的喊令交给了副手,自己来到众弩手旁,“前队射!”一通激射,贼军井阑之上立刻倒下数十。“前队蹲下装箭!中队射!”密集的弩箭箭支在近距离威力比弓箭更甚,贼军的木盾哪里还派地上用场,纷纷盾破人亡,跌下云梯或井阑。“中队蹲下,后队射!”等到后队也射完,前队早已装好了箭支,“后队就地装箭,前队起,射!”真当是箭支如雨,呼啸不绝,若换做别的军队遭受到如此的打击,早就溃败,但是黄巾不愧是黄巾,硬是顶着箭雨冲到了东门。砰!在付出无比巨大的伤亡之后,第一架云梯勾上了城墙,只见云梯架上十余名黄巾红着眼睛跳上城墙。杜尘大喝一句,“杀!”早有一人杀了过去,“诸君随我来!”正是陶应!陶应着实不凡,挺身向前竟一人杀败十余黄巾,而后跳到云梯之上,大开杀戒,不时有黄巾跌下云梯。杜尘顿时大急,这可是老板的儿子啊,“子承!小心!”陶应闻言定神一看,只见近处一架井阑射来箭支无数,当下心神一紧,枪如白龙,挥舞不停,竟是将所有箭支尽数挡下。这么牛!杜尘看得目瞪口呆,待陶应飞身返回之时,一看其额头,才恍然,只见陶应额头,出了一层冷汗。“还好小爷武艺高强……”陶应心有余悸。杜尘无语了一下,看到陶谦已经赶到,大声喊道,“陶大人!”陶谦知道杜尘喊的是什么意思,当下下令,“诸君上前,取滚油之物!”在这时,第二架,第三架云梯也是勾上城墙,云梯之上,诸多黄巾面露疯狂之色……
“随我迎敌!”陶应时引了一批徐州精兵冲了过去,要是被那些黄巾攻上了城墙,那黄巾必定士气大振。杜尘很是心急,焦虑地看了一眼那边,对左右说道,“取一柄手弩与我!”左右一愣,心想:该不会这位先生也要上前迎敌?随即立刻想起陶谦的话,顿时急切地说道,“杜先生只管统御,迎敌一事还是交与众位将军吧……”杜尘白了左右一眼,心说:“我只是想增长一下胆气而已……”那边陶谦领了一千徐州精兵,泼下滚油,登时下边的黄巾惨叫连天。“点火!烧了此物!”陶谦指着云梯说道。云梯本就在护城河之外,靠着木板铁钩勾上城墙,若是一烧,黄巾必定过不来。但是陶谦忽略了黄巾的疯狂,那些黄巾精兵竟然冒火冲了过来,跳入城墙,大肆屠杀,但立刻被徐州精兵斩为肉酱。这时,五座井阑已到,与徐州南门的城墙隔河而对,上面的黄巾弓弩回射,造成了很大伤亡。“举盾!举盾!”杜尘大声喊着,立刻有一对盾兵上前,护住了弓弩手,黄巾的箭支砸在铁盾上,叮叮作响。自然有一些护卫死死地护着杜尘,杜尘大声喊着,“护着我做什么!”然而不管他如何说,那些护卫就是不走,死死地围住杜尘。“陶应!”杜尘喊了一声。陶应一听,顿时明白过来,飞身下了城墙,点了一千精兵。那一千精兵本就在城内候命,只是出于命令不得擅动,看着己方伤亡巨大,登时眼红面赤,闻陶应前来点将,士气大振。“开城门!与我杀敌!”陶应对着城门守将喊了一句。城门徐徐打开,放下吊桥。“众将!”陶应对着身后的将士说道,“虽此行九死一生!吾等也不可后退一步!”“死战不退!”“死战不退!”全军响应。“出!”陶应跨上一匹白马,引军出了城门。张燕在远处看得仔细,先是一楞,随后立刻醒悟过来,顿时大喝,“守住井阑!”然而战场如此嘈杂,如何能听到?左右黄巾将士一看,无法,只好前去传达张燕的命令。陶应这一千精兵身带引火之物,杀出城门。陶应更是一马当先,银枪挥舞,无人是其一招之敌,煞是威风,但是黄巾众多,死命冲向陶应之后的南门城门。陶应大喝一声,“将士们!胜败在此一举!死战!”“死战!”
“死战!”
“死战!”
第二十五章:情兮
陶应此时似乎心有感应,一回头,只见数把长枪刺来,陶应挡了几下,抵不过长枪越来越多,无奈之下,只好翻身下马,再看那马,早已被十数把长枪刺穿,悲鸣一声,黯然倒下。那马儿与陶应相处两年,亲如知己,今日却落得如此下场,陶应顿时怒了,招式大开大合,立马数名黄巾毙命。见陶应如此英勇,那八百徐州兵士气如虹,一时间竟压制住了黄巾军,缓缓向那五座井阑移动。“该死!”那张燕低骂一句,看了一眼左右,拳头紧握,若是自己不是主将,早已冲上去剁了那厮!如今便只能在这边着急。城上的杜尘见陶应已经接近了第一座井阑,顿时大喝道,“擂鼓!为陶将军助威!”那擂鼓的徐州将士憋着气,死死地砸着鼓面,鼓声顿时上涨了几分。“诸君用命!守卫徐州!”杜尘用嘶哑的声音喊着,随即他感到一只柔软的小手替自己揉了揉后背。“你……”杜尘一转身顿时惊呆了,什么时候琴夕竟然在自己身边了?“下去!”杜尘严厉地说道。琴夕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杜尘,手边还握着一柄软剑。原来,琴夕正在家中梳洗,忽然听到街上百姓喊话,说是黄巾攻城,心忧杜尘,登时赶来,到了城门之上,杜尘正在左右指挥,琴夕松心之余暗自心喜。只见那杜尘一袭青衣,指挥有度,丝毫不见惊慌,其下众人见主将如此,自然也是心中不惧。直到黄巾井阑靠前,琴夕怕杜尘出什么意外,才走了过来,为此,她还在心中羞愧地想道:“不是妾身不与徐州出力,只是夫君安危关系到妾身性命……如果夫君不幸……那妾身也只能随夫君而去了……面对着抱着这个心态的琴夕,杜尘不管说什么也不管用了,面色一沉,重重说道,“此地甚危!离去!”琴夕微微一笑,淡淡说道,“妾身说过,生,是杜家之人,死,是杜家之鬼,更何况,夫君便是妾身的天……天若塌了,哪里都是危险之地……不管夫君今日如何说,妾身都不会走的……”“你……”杜尘皱了皱眉头,盯着琴夕看了良久,随即长叹一声,“傻瓜!”得此评价,琴夕反而一笑,就这样守在杜尘左右。身旁之人见一妇人尚且如此,如何不死命杀敌?“叮!”金钩之声,又是一架云梯架上城墙,厚板之上,数十名杀红眼的黄巾精兵冲了过来,跳入城墙,正是杜尘方向。杜尘心中一惊,暗暗想到,事到如今也只能看自己的命运了,抽出腰间的宝剑,杜尘大喝一声,“望诸君念城中百姓,奋勇杀敌!”竟硬是挤开护卫冲了过去。见主将一文弱书生尚且奋勇迎敌,身后的护卫如何能退?当然他们也不会退,纷纷冲了上去。这人!琴夕又急又气,连忙赶上杜尘。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此时的杜尘心中现在只有这句话,大声喊着:“一点寒光万丈芒,屠尽天下又何妨?深埋不攻凌锐志,一聚风云便是皇!煊赫亘古一剑锋,纵横风云各西东!日月为身雷作将,劈山断岳天血红!”边喊边冲向一名黄巾,声势倒是巨大。
那黄巾见一文弱书生冲来,心中一愣,待再看时杜尘,连忙长枪一挡,剑身磕入枪杆半许。这下杜尘就有麻烦了,本来就和杜彪练了一年武,力气怎么会大呢?如今剑卡在对方枪杆上了,顿时急的冷汗直冒。正在此时,一柄软剑横来,一枪刺入那黄巾颈部,解了杜尘之危。杜尘正要感谢,一见来人,顿时又吃惊又尴尬。“……”琴夕白了一眼杜尘,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杜尘脸上的尴尬,心中暗暗有些好笑,妾身本来就说通晓武艺,你就是不信……嘻嘻……“咳!”杜尘咳嗽一声说道,“果然很危险啊……”琴夕暗暗无语,分出三分心神护住杜尘,其余用于杀敌。
只见琴夕身影漂浮,动作极为迅速,一柄软剑好似追命绳索,仅仅一下,那对敌的黄巾便瞪眼倒下,着实厉害。
看着琴夕的样子,杜尘心中顿时冒出一个想法:“我了个去,难道《秦时明月》中的赤练化身琴夕了吗?但是,我也不是卫庄呀。”“真的好像赤练啊……”杜尘尴尬地感慨半句,看看左右,只见众人皆在杀敌,唯独自己干站在此处,脸上一红,奔着一个黄巾去了。这下顿时恼了琴夕,琴夕每杀一名黄巾,皆要回头看一眼杜尘,如今一看,自家夫君竟然没了?顿时急的四处张望,终于发现了那个可恶的人,急忙赶了过去。杜尘现在已经明白,剑不是用来砍滴,而且自己的力气也太小,怕是连琴夕也不上……咳!左右一张望,瞥见一名徐州精兵正在与一名黄巾死战,杜尘暗暗上前,对着那黄巾背部就是一下,顿时后进前出,把那名徐州精兵吓了一跳。“我……杀人了……”杜尘呆呆地抽回剑,看着地上那名死去的黄巾士兵,说不出心中是有何感受,有些空虚,有些恍惚,竟然没有现一柄长枪冲他而来。叮!又是赶来的琴夕挡住了这下,秀目一瞥杜尘,怒道,“夫君!”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