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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人质(十年又十年) by 青潭-第39章

小说: 人质(十年又十年) by 青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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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叔叹了叹气:“你变得犀利了很多。”

  “是啊,我自由了。自由自在的决定去哪里,吃什么,对谁好,再不用受人牵制。”

  “我知道……我知道……这是你自己的生活,必须有你自己来决定。”玉叔念叨着,思考该怎样开口。

  “玉叔难道不为我高兴吗?”方驰看出了玉叔眉间的忧虑。

  “当然高兴,但是也担忧。”

  “担忧什么?”

  “担忧你放不下,所以不能爱。”

  “不会的,我会处理好,也分的很清楚。”方驰很肯定的回答。

  玉叔再次叹气:“那就好,但愿你能分得清。”

  方驰这样强硬的态度,玉叔已经没办法再开口劝下去了,只好坦白:“其实这次是会长陪我一起来的,他怕你会怪他,所以一直没敢告诉你。”

  方驰的眼睛一下子眯了起来:“是吗?会长会怕我?玉叔说笑吧?”

  “有爱才有怕。从你离开金家的前一年,他已经有了很大变化,你真的没察觉吗?”

  方驰合十两手,支撑着下颚,想了好一会才开口:“那是他的事,与我无关。”

  “既然与你无关,那么他留下来在中国生活你不会反对吧?”玉叔试探着问到。

  “脚长在他自己身上,来去自由。”方驰终于表态了。

  一周以后,玉叔定了机票,准备回去了,金谷川则留了下来。

  临走之前,玉叔拉着方驰和金谷川,一起吃了顿饭。俗话说,人怕见面。共处一席,又有玉叔在,方驰总不好太冷淡了。虽然这顿饭吃的不生不熟的多少有些别扭,但总算是打破了两人冰封一样的关系,至少可以波澜不惊的聊两句了。

  送走玉叔,方驰没再和金谷川说一句话,头也不回的走掉。而金谷川这次则选择了进驻青际会英和分公司,他准备着力发展对华贸易,在中国站稳脚跟。

  (100)

  D市三年一届的经济发展论坛为期两天,在市郊的衡山宾馆举行。

  方驰作为投资部经理,代表自己的银行参加。而金谷川则因为青际集团的显赫声名,作为外籍投资者,也在被邀请之列。

  晚上的例行酒会方驰必须要参加,中国很多事就是如此奇怪,能在饭桌上解决重要事情。进入银行以来,方驰已经基本习惯了这种在所难免的应酬。

  西装革履,璀璨佳人,商业性的酒会大多如此。方驰举杯周旋辗转与人群之中,在场的不少人都是他们银行的客户,而且有些还是重要客户,结果一晚上下来他已经喝了不少的酒。

  能在这里见到方驰,金谷川觉得很幸运。因为他太想找机会和方驰好好聊聊了。当他发现方驰已经有些酒力不支的靠在窗边休息的时候,走了过去。

  方驰有些眼光迷离,看到金谷川,他习惯性的举杯:“你也在这儿,来,喝一杯。”

  金谷川看到方驰迷迷蒙蒙的眼神,才知道方驰竟然已经醉了,看来今天是没法谈了。叹了口气,他伸手拿下方驰手里的酒杯:“你喝的太多了,我送你回房间。”

  今天这个酒,后劲非常大,方驰酒劲上来之后,一下子陷入了昏沉。迷迷糊糊的,他知道是金谷川在扶他,但是一站起来就觉得头重脚轻,走了几步差点摔倒。

  没办法金谷川只好用尽力气扛起了方驰,摸索出方驰身上的房卡,送他回房间。

  虽然方驰一直是比较瘦弱的体型,但意识不清、大头朝下的压在金谷川背上依然很沉。金谷川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弄到房门口,还没进门,“哇”的一声,背上的方驰竟然吐了。

  金谷川是有洁癖的人,一股酸胀之气冲鼻而来,他强忍着浓烈的味道,开门把方驰拖进了浴室,放在了长凳上。

  两个人的衣服都弄脏了,特别是方驰一身酒气,领子上还有污秽之物。金谷川脱了自己的上衣,蹲下开始动手剥方驰身上被压褶得皱巴巴的衣服:“快脱掉,洗干净!”

  觉察到有人动自己的衣服,方驰死死拽着衣领不肯松手,嘴里还喃喃自语:“别碰我,别碰我,我求求你,别碰我……”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卑微的祈求听着让人心碎。酒醉梦魇中方驰一脸惶恐惊惧的样子,竟然一如当年。

  金谷川瞬间愣在那里。

  这样的表情,这样的话,十多年前的某一天,他曾经见过。

  但是直到今天金谷川才知道:当年那个少年,曾经受到过多大的伤害,以至于十年后心里仍然深藏着这样的伤痛。即使梦魇,即使沉醉,依然深困其中不能自拔。

  金谷川瘫坐在地上,全身僵直,一动不能动。

  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方驰如此厌恶他,为什么从来不给他赎罪的机会。

  那是因为自己真的是罪无可恕。

  四十二岁的这个晚上,金谷川呆坐在地上,幡然醒悟,追悔莫及。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方驰已经松开了紧抓衣领的手。可能是浴室的闷热,也可能是污秽的味道,让浑身燥热的方驰觉得不舒服,这回他竟然开始自己主动往下扒衣服。

  回过神的金谷川,赶紧帮忙,从外到内,三下五除二的脱了个精光。赤条条的方驰在长凳上蜷缩轻哼。

  这下金谷川又傻了。

  几年了,他未曾碰触过这个梦寐以求的身体。那种淡淡柔滑、流畅的刚硬,如今就在眼前。

  金谷川有点不敢看下去,他怕自己会忍不住。他想坐起来,结果一抬眼就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方驰居,居然勃起了。

  天!这是什么情况。

  金谷川这回眼睛一眨不眨的盯在那里。

  这应该是一个成年男人的正常反应吧,也许是他压抑了很久,也许是酒精的刺激。金谷川迅速的转动大脑,想着可能的理由。

  看着这种场面,金谷川既震惊又欣喜。震惊的是方驰居然在酒醉的情况下有了反应。欣喜的是,他终于看到了一个正常的方驰。

  一直以来,金谷川都没见到过方驰正常释放的状态,这样的场面对金谷川的冲击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那个自己亏欠了十年的人,那个可能从未有过正常享受的人,就这样挺立在眼前。

  几乎没有考虑太久,金谷川靠近了方驰。多年以前,眼前这个人曾经无数次的埋头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曾经留下的伤害至今不能消除。

  “以你自身换他安宁。”金谷川想起那个印度僧侣的话。

  仿佛是一场献祭,金谷川稍作整理之后,将方驰抱到了床上。两个男人,都是一丝不挂。俯下身去,金谷川低头张口,含住了床上人的那一点挺立。

  清凉的温度和极致的挑逗,终于惊醒了方驰,他看到身边的人竟然是金谷川。

  是梦吗?他不知道。但是多年郁结心头的仇怨,终于在这一刻借着酒劲儿喷薄而出。

  金谷川竭尽全力的吮吸纠缠,自上而下抚摩揉搓,方驰腿间压抑了很久的欲望,在金谷川口中无法忍耐地胀大,酒醉梦魇中,他一个翻身压住了身边人,寻找更深邃的出路。

  酒精与仇恨交织在一起,瞬间点燃方驰心灵深处发泄和复仇的欲望。他发狠的咬着身下人的肩膀,不容置疑的开口:“腿张开,张大一点。”

  修长有力的手指在金谷川股间摸索,方驰挤进后方,粗鲁地撑开身下的两腿。

  这样的体验是金谷川从未经历过的,他屏住呼吸手掌紧紧抓住床单,尽量分开双腿顺从,脑子里显现的全是方驰从前服侍他的情景。

  还没等他想明白,突如起来的股间欲裂的剧痛让他整个人大大一抖:“不要!”

  已经迷醉的方驰象没听到一样,强硬地要把自己送入他身上唯一可以接纳的地方,不顾金谷川嚎叫般的抗拒,硬是握住他的腰靠蛮力挺了进去。

  金谷川已经疼得要昏过去了,他紧紧咬着的嘴唇,已经出了血。这种要把他活生生撕成两半的痛楚激散了他所有的念头,眼睛虽然痛得有些涣散,还是清楚知道压着自己粗暴律动著的人是方驰。

  可怜金谷川渐渐连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细若游丝的一丝意念支撑着他一遍遍默念:“是方驰,是方驰,是方驰……”

  第二天一早,方驰从沉醉中醒来。

  一眼看到了金谷川,身边还在熟睡的人,竟然真的是金谷川!

  方驰死劲晃晃头,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记忆虽然比较模糊,但是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他“腾”的一下坐起来,惊醒了身边人。

  “这好像是我的房间。”抓紧被子,方驰开了口。

  金谷川也坐了起来,但他显然有些动作不利索,沉吟了一下开口:“我知道,我这就走。”

  看着金谷川有点费劲的下床,方驰心里突然有些不舒服:“昨晚,我喝多了,你,我……”他又说不下去了,卡在那里。

  “我明白。”金谷川打断了方驰,低沉的声音传来。

  起身,他缓缓的穿好衣服,一步一拐的往门口走,边走边说:“睡错了房间,上错了床,是我自己的问题,与你无关,不用放在心上。”

  直到房门啪的一声被关上,方驰才长长地舒了口气。一翻身,他看到了被单下残留的血迹。昨晚自己的确是有些太冲动了,似乎折腾了很久。

  但是那个人怎么也不反抗的?论力气反抗的话必然会有效。自己喝多了,难道他也喝多了?

  方驰想不起来,这件怪异的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他心里的感觉怪怪的。

  第二天的会议,方驰一直都没见到金谷川。想想也是,发生了那样的事,又怎么好意思再碰面,方驰猜想金谷川一定是提前走了,也没多想。

  会议结束,当天晚上回到市里,方驰心里放不下。

  在床上反攻金谷川,这是他想也没想过的事。特别是这事之后,金谷川竟然那么镇定的走掉,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金谷川到底是怎么想的?玉叔曾经说过:“有爱才有怕。”难道他真的是因为怕而没有反抗的承受?还是当时他也喝多了?

  方驰想弄清楚究竟,犹豫再三,他给金谷川打了个电话。嘟嘟的声音传过去,却一直没人接听。

  一周之后,金谷川的电话的打进来,方驰拿起手机接听。

  “方驰,我是金谷川,前几天没接到你电话,找我有事吗?”话筒里传来的是金谷川异常平静的声音。

  “我想找你谈谈,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兜兜转转,金谷川到中国来已经四年了,最初因为不安和恐惧,他总是拒绝和金谷川的交流。但是这回,方驰第一次真的想坐下来和金谷川好好聊聊。

  话筒那边沉默了一会:“最近不行,我有些忙。能过两天吗?”

  “我去找你,不用太长时间,不想见我吗?”方驰急于想解答心中疑惑,他不想再拖了。

  “不是,不是,我最近在医院,实在不方便。”金谷川显然怕方驰误会,赶忙解释。

  方驰一时有些发愣,这才注意到金谷川声音里的虚弱:“你怎么了?”

  “没事,发烧而已,没及时看有点耽误了。”金谷川轻描淡写的带过。

  “……”

  方驰一下子反应过来,一定是一周前自己冲动的结果。金谷川一个外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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